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怕闷死了
“也不怕闷死了。”莫小邪轻笑着在时昔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动作轻缓,却已不在时昔的唇上留恋,而是顺着下巴一路向下。3
当两人赤诚相见的时候,时昔抿着嘴唇,小手颤抖的搭在莫小邪的脖子上。
莫小邪滚烫的唇犹如高温的烙铁,徘徊在她的身上,每到一处,无不激起一阵热浪,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的灼热紧紧的贴在她的腿弯,全身的汗毛颤栗着,绷紧了一根神经。
莫小邪唇瓣轻轻扫过,温柔无限,怕时昔再次傻到不敢呼吸,莫小邪的吻点密集,却不暴烈。
吮、吸着时昔的唇也只是浅尝辄止,便有很快离开。
时昔微微仰着脑袋,眼神迷离,见时昔已然沉沦,莫小邪轻轻扯了扯薄削的唇角。
莹白的锁骨骤然一痛,时昔眸子一敛,莫小邪已经松开时昔,温热的舌缓缓舐着。
脑子里一片片空白,浑身燥热,小腹出腾起一片片空虚,堆砌,堆砌,再堆砌。
莫小邪却似故意逗她,修长白壁的大手从她的胸前下滑,留恋在她的花、荫处,最后抚过她的花、心,却始终不去满足。
时昔的小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双手牢牢的拥着他的脊背,缓缓的抬眸有些哀怨的凝着他。
莫小邪低低一笑,凤眸中闪过一缕得意的光。
手臂用力,蓦地将时昔两、腿分开,当那一抹灼热抵在她的花、心外,时昔更是埋首,水眸盈盈,一声轻哼,扰人心魂。
莫小邪时而轻吻时昔的侧脸,时而轻轻撕咬着时昔的耳珠,时而吮、吸着时昔早已在他的刺激下绽放的花蕾。
蓦地,腰身一沉,时昔痛的瞳仁一缩,身子上仰,本能的往后撤离。
书桌本就不大,而且冷硬,虽然被莫小邪垫上了许多的帷幔,但天气转凉,透过帷幔还是刺骨的沁凉。
身、下这么一痛,冷痛的双重刺激,时昔猛烈的后退,可小小的书桌哪能经得起她这么大的反应,眼看着身子磕在棱角分明的桌棱上。
莫小邪一惊,双手连忙抱紧了时昔,就势往地上一滚,时昔柔柔的身子就砸在了莫小邪冷硬的胸膛上。
“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时昔小脸一震,也顾不得害羞和身、下不适应的疼痛。纤弱的小手抚上莫小邪的后背。
莫小邪一手抚上时昔光滑的后背,一手搭在时昔的脸上,身体的某处早已是燥热难耐,叫嚣不止,但还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薄唇掠过时昔的唇角鼻翼,沉郁暗哑的嗓音早已是本色不明,“昔儿,放松好吗?一会儿就好,不会很痛的。”
时昔抿了抿唇,知道他说什么,小脸红扑扑的,一副娇羞的欲言又止的模样,轻轻的点头,玉手紧紧拥住他的双臂。
莫小邪脸色一松,一个翻身,又将时昔压在身、下,虽然身体的欲望强烈,但终究还是考虑到时昔,动作轻缓了许多。
可即便如此,时昔仍是轻咬着嘴唇,不时发出一声嘤咛。
莫小邪又何尝不痛,那一抹灼热被她的温柔包围,那样紧窒,让人透不过气来,他想动,又不敢动,生怕伤了身、下娇弱的人儿。
终于,一股热流从身、下缓缓流出,时昔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适应了他的骄傲。
肆意的驰骋,大起大落,又是痛的时昔一番娇、喊连连。又怕何堂锦里已经回来了,刻意的咬着嘴唇压制,可还是不断的发出轻哼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昔早已沉陷在莫小邪的爱和温抚之中,身下忽然猛的一痛。
全部没入!
时昔颤抖的仰着身子,羞恼的张了樱唇去咬莫小邪的肩膀,说好的轻点呢!
时昔直觉的咬的身上的人都出血了,身、下的撞击却似一下比一下猛烈。
疼痛,撕裂,火辣辣的疼痛。
时昔痛的仰眸去看莫小邪,却蓦地一惊。
只见莫小邪原本漆黑的凤眸猩红一片,好像杀人杀红了眼,俊美如俦的脸上淌着豆大的汗珠,却狰狞扭曲。
双臂紧紧的箍着时昔的腰身,好像要把她撕开了,揉碎了,动作愈发的猛烈。
时昔的脑袋都是昏昏的,只觉得满眼都是小星星,已然发觉了莫小邪的反常。
蓦地想起什么,神智瞬间清明了然,莫小邪不是对她狠,而是因为今天是初一,催血蛊,发作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昔的后背蓦地一凉,强忍着疼痛,四处观望。终于在书桌的一角发现在被莫小邪丢落在地上的白色瓷瓶。
小手紧张的伸过去,想要把瓷瓶拿过来,怎奈瓷瓶距离有些远,时昔怎么努力,都还是差了大约一指的距离。
她挣扎着去拿瓶子,被蛊缠身,痛苦不已的莫小邪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虽然身体不大受控制,但意识还算清醒。
在时昔努力呼喊他的名字,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的时候,他虽然有剧烈的反抗,但时昔费尽力气,也还算可以控制。
将莫小邪从自己的身上推开之后,时昔也顾不得害羞什么的,不着寸缕的就一把抓住散落地上的瓷瓶。又转身飞扑到莫小邪的身边。
毒蛊发作,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不发作时,就算你想尽办法刺激,它还是没有动静,到了发作的时辰,它来,宛如汹涌沸腾的潮水,瞬间就能把人淹没。
看着莫小邪抖作一团,又极力要控制的样子,时昔心痛的都在滴血。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痛的人是自己,好的人是莫小邪。虽然没有中过催血蛊,但时昔清楚的知道种蛊上身是什么滋味。
这些年来,为了更加的增强她的实力,司胜仙君没少在她的身上投注心血。尤其是在学蛊术方面,更是一丝一毫都不懈怠。
当然,这样也导致了时昔没少吃苦,经常被司胜仙君在身上种下各种各样的蛊,只是为了让她感受中蛊的滋味和反应。
莫小邪的痛,她都知道,她甚至比他更难受。
莫小邪高大的身躯自己木质的地面上痛苦的扭曲着,若不是要给他去喂药,时昔真的不敢去看他。
不是因为害羞,不是因为难堪,而是因为心痛。
时昔拔开瓷瓶塞口,倒了一枚白色的药丸在手心,掰开莫小邪的嘴巴,塞了进去。
身、下是撕裂的痛,仍旧淌着一股暖流,时昔脸色苍白,一手握着瓷瓶,紧紧的伏在地上,抱着莫小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