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书
你如美酒:我饮醉一生
内容简介:
池暮晚是谁?
——a市所有男人最想拐上床的女人排行榜中位居榜首,她顾盼生辉,千娇百媚,推杯换盏千杯不醉,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她有过一段隐晦而神秘的婚姻。
五年前事发,昔日知书达礼的池大小姐一昔跌落神坛,从陆太太变成了声名狼藉的社交名媛。
经年后再见,她长裙妩媚,风情万种地出现在他面前,拉着身边人娇笑,“陆先生,这是我老公。”
男人垂眸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勾唇而笑,“池小姐,重婚罪可是犯法的。”
后来上流社会传说陆先生宠妻令人发指,明知池小姐声名狼藉绯闻缠身仍然穷追不舍,甚至不惜一掷千金买下菲尔特庄园只为博美人一笑,就连媒体采访的时候,他也只说了一句话,这世间万千,不抵她回首一眼。
可是故事的结局,却是她亲手让他锒铛入狱,而他却甘之如饴。
――如果深爱是场圈套,那我情愿为你画地为牢。
陆先生情话语录:
我前半生的三次心跳第一次是上课被老师点名,第二次是踩空台阶,第三次是初见时你对我微笑。
最怕已将情话讲得丝丝入扣,听的人还是把心防得滴水不漏。
如果全世界都对你恶语相加,我就对你说上一世情话。
无论她有多大错,她哭的那一刹那就是我错了。
初遇你的第一眼,是我万劫不复的开端。
精彩试读:
第一章你去陪客人,不如来陪我
南阳市刚刚被暮色笼罩,恰恰正是纸醉金迷的时候。
富丽堂皇的酒店露天阳台,池暮晚穿着一身黑色的开叉长裙,肤色白皙,茶色的长发带着韩式大卷,唇边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妩媚的五官,有种极度朦胧的不真实感。
掐灭烟转身的时候,不远处的阴影下出现了一个人影。
时光辗转溜走了五年,再次见面竟然恍如隔世。
她面色微微一僵,却还是温淡地勾唇笑,语气甚至带着娇媚,“陆先生。”
“什么时候喜欢上抽烟的?”男人并没有意料之外的淡漠,英俊的脸上还是也一如既往的从容优雅。
这是再次见面后,他说出的第一句话。
池暮晚目光越过他看到从宴会门口走过来的男人,提起裙摆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深深浅浅的娇媚就这样传入了他的耳畔,“我也不知道呢,可能五年前?”
他瞳眸微微紧缩。
池暮晚眼角眉梢的笑意更甚,言笑晏晏地环住了不远处徐嘉远的臂弯,桃花眼眯成了月牙,“陆先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
陆希岸黑沉的双眸带着讳莫如深的情绪,睨了她一眼,突然就转身离开了。
“这就是你说的陆大公子?”身旁的徐嘉远微微蹙眉看着她。
池暮晚抿唇低下了脑袋,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话题,笑道,“我有点累,我们回去吧。”
这种假笑她暗地里试了无数次。
冠冕堂皇却又妩媚风情。
这么些年,池暮晚从那个不谙世事的池大小姐,变成了推杯换盏面不改色的池氏控股人,硬生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路上,杀出了一条血路。
月色迷离而梦幻,两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徐嘉远去车库开车,池暮晚穿着长裙站在路边的马路牙子,刚点燃一支烟,就听见了极其陌生的引擎躁动的声音。
黑色欧陆堪堪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是男人人神共愤的俊颜。
“上车。”
池暮晚挑唇笑了笑,“陆先生,这样不好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我这名声可不好,别到时候玷污了您的身份。”
通过诋毁自己来抬高别人,也不知道痛的究竟是谁。
男人拉开车门,西装裤刚好垂搭在鞋面,甚至连周身都带着强大的气场,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别的女人,恐怕都要望而生畏低声尖叫了。
因为迄今为止,他是南阳市商业金字塔的顶端,旁人无法企及的存在。
而这些恰恰都是踩在池家所有人身上才造就的。
陆希岸黑眸落在她指尖燃烧着的香烟,一只手搭在车门上,眯眸看着她,“要么跟我上车,要么我把徐嘉远送去牢里待几天,选择的机会在于你。”
池暮晚仍旧不死心地暗自咬了咬牙,“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虽然新闻媒体不知道我们结过婚,但是吃瓜群众的力量可是很伟大的呢。”
“是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甚至唇畔都带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好像还没有人敢放我的消息。”
她面色微微僵了僵。
五年的时间,物是人非斗转星移,陆希对于池暮晚来说,不过是无法提及的过往,藏在心底最深处。
只要不戳破,她仍旧可以带起自己的面具。
她不疾不徐地吸了一口烟,提着裙摆走到了他面前,将烟雾悉数吐在他的脸上,扬起精致的下巴看着他,“他们不敢放你的消息,不代表不敢放我的,不是吗?”
她白皙的双臂突然就攀上了他的脖颈,红唇凑近了他的下巴,脸上带着妩媚蛊惑的笑意,“陆先生想要做什么直说好了,没必要拐弯抹角带我上车不是,毕竟我很忙,晚上还有行程呢。”
陆希岸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搭在车门上的手就这样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眸底闪过一丝危险,“你晚上陪客人,不如来陪我。”
池暮晚突然就轻笑了一声,“那可不行呢,我这人虽然名声不好,但是还是很守承诺的。”
男人扣着她腰肢的手仿佛要掐断她的细腰,但她也兀自忍着,直到疼痛引得指尖的烟都有些颤抖,这才突兀地推开他的胸膛后退了几步。
“知道疼了?”他垂眸看着她。
池暮晚揉着自己的腰肢后退了几步,脸上的笑愈发娇艳,“陆先生,您看我们五年都没见面还不是好好的,现在您一出现就这样堵着我,我很为难呀?”
她刻意提五年前,故意地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徐嘉远开车过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僵持着的两个人,他大步流星地走到身着长裙的女人面前,将她护在身后,动作妥妥的护犊子姿态。
陆希岸黑眸越过他落在女人身上,倚在车门就这样轻笑了一声,“我刚才还没来得及问你,之前不是姓安的,现在这是换金主了?”
“陆先生,”徐嘉远适时喊了一句,“我跟晚晚是你情我愿,金主不金主什么的,倒也不是很重要不是?”
他转身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人身上,揽着她的肩膀看了气场强大的男人一眼,继而挑衅道,“我的女人我就先带走了,陆先生还请自便。”
月色仍旧稀薄,城市还是一如既往地霓虹璀璨。
陆希岸站在车旁,抬眸看着那辆渐渐远去的车子,突然就喃喃了一句,“晚晚?”
这个称呼其实已经许多年没有再听到了,没想到如今再次听到,却是在别人的称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