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风,别聊天了,准备一下,然后去大昭寺吧。”惊风哥在旁边提醒道。
我这才想起来有正事,说:“抱歉,我有急事得离开,那群僧人你们自己处理吧。”
“等等,你们要去大昭寺?”房尉说:“今天大昭寺戒严了,不让人进入的。”
“戒严?”我一听就问:“进不去?”
“恩,大昭寺的广场已经让我们军队封锁了,不过如果你们想进去,我这倒是可以帮上忙。”房尉指着不远处一辆军牌轿车说:“跟我来吧,我送你们进去。”
“麻烦了。”我点头。
想想也对,达·赖和班·禅的最后对决,虽然说是辩法,但怎么可能让游客之类的看到,能进去的估计就是那些高层僧侣。
我俩跟着房尉上了车,车很快就开到了大昭寺门口。
之前我也来过一次大昭寺,大昭寺的广场上次来很多的游客和僧人在膜拜大昭寺,但现在,大昭寺广场的这条路已经让军人拉了警戒线,就是广场上也有军人在来回巡逻。
房尉在广场边缘就停下车,然后和这里巡逻的军队稍微交涉了一下,就带着我到了大昭寺入口。
“我就送你们到这了,你们自己进去吧。”房尉笑了笑。
“谢谢了。”我点头,看着房尉离开,这才和惊风哥往里面走。
此时入口进去,就有十多个僧人站在入口。
我一看,站在间的竟然是布伦达和泰达米,其他的僧人没看到过,大奎也没在这些人之。
“布伦达活佛。”我喊了一声,走过去问:“大奎呢?”
布伦达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看到我,眼神也露出了惊讶,说:“你们什么时候到的**,还来大昭寺?”
“看热闹,纯属来看热闹的。”惊风哥站在我旁边笑着说。
“原本没准备来这大昭寺的,结果我和我朋友让达·赖骗到一个地方,愣生生的关了半个月,今天不来看下热闹,心里不舒服。”我苦笑说。
布伦达看我这样说,就点头起来,说:“等会你们跟着我一起吧,不过得稍微画一下妆。”
接着两件红色的僧袍递到我俩的手上,接着我俩都换上了僧袍,至于头发倒是没啥,**的佛教本来很多僧人都留着头发。
很快布伦达就带着我们走进了大昭寺的主殿。
这个殿堂内供奉着一尊释迦摩尼的佛像,而佛像下面,有两张椅。
说起这尊佛像,那来头就大了,是现存的三尊释迦摩尼亲自开光的佛像之一。
现存的三尊释迦牟尼佛b岁、2岁、3岁等身像,是释迦牟尼佛在世时塑建、并由释迦牟尼佛亲自开光、加持的佛像。这三尊等身像,分别供奉在我国**拉萨的小昭寺、大昭寺,和印度菩提迦耶的正觉塔。
这尊佛像,就是2岁等身的佛像。
这东西太了,佛祖亲自开光过的东西,我看到那尊佛像,都有种去敲一块下来,装兜里保平安的冲动。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别到时候敲了这佛像,没保到平安不说,反而惹得一道雷给我劈了,就是不劈雷,估计全世界所有的佛教信徒也会追杀我。
“安静的坐下,别说话。”布伦达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带着我们到了大殿的右边坐下。
此时这里面已经有不少僧人,年纪起来都挺大,这些僧人在大殿的地板上,盘腿坐着。
其分为左右两边。
此时左边坐着的僧人有三十多个,我们这边,加上我和惊风哥这俩假僧人,也不过刚到二十人。
看样,左右两边,就已经划分了自己支持谁的界限。
至于大奎,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这些僧人,坐下就闭着眼睛,要么闭目养神,要么轻声念经,并没有不耐烦的神色。
他们倒好,坐下念个经能念好几个小时,但我屁股坐不住啊,坐下十分钟,腿就麻了,想站起来活动一下,但又感觉不太礼貌。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惊风哥,这家伙,竟然闭眼安静的坐着,不对啊,他能有这定力?
我竖起耳朵一听,惊风哥竟然还在打呼噜,够厉害的,坐着都能睡着,还能摆出一副闭幕眼神的模样。
这么一直过了一个小时,布伦达就站起身,走到了释迦摩尼像前,说:“班·禅大活佛与达·赖大活佛辩法,开始。”
随后,这大殿所有的僧人开始口诵经。
我这才发现,这里面的僧人,并不是什么所谓的酒肉和尚,一个个口诵经很有力,很快,这大殿就被佛经给充斥,这股力量极大,我估摸着,要是啥妖魔鬼怪不小心进来了,瞬间就得让这股力量给撕碎。
这股力量越来越重,大殿里面的佛像也泛起淡淡金光,好像在响应这些佛经一样。
念了足足五分钟左右,这才停止,然后佛像的后面就有两人缓缓走了出来。
他们分别是从左右出来的,左边走出来的那个僧人看起来七八十岁,很年迈,穿着一身红色僧袍,这家伙应该就是达·赖了。
而右边走出来的班·禅,很年轻,比我想象要年轻,看起来估计也就三十四五岁,身形消瘦,穿着一件黄色僧袍,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打招呼。
“班·禅近来可好?”
“劳烦达·赖挂心。”
班·禅和达·赖是**唯一的两位大活佛,在**的历史上,一般关系都不错,就算关系一般,见面也会直呼其名,表示两人关系不错,像他俩这样,叫班·禅达·赖的,还真没有。
两人入座之后,布伦达淡淡说:“请两位开始辩法。”
说完,布伦达就走了回来,坐到了我旁边。
达·赖缓缓开口说:“班·禅年纪轻轻,倒是很让我欣慰。”
“年纪虽轻,但我每日专研佛法,比不上达·赖出国逍遥。”
这俩人一言一语的说了起来,并没有辩论什么所谓的佛法,而是你一句我一句,跟聊家常一样,当然,肯定不是简单的聊家常,而是话里有话的损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