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
我眉头皱起,这个俄罗斯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比那些以吸血为生的吸血鬼味道还要浓郁。
“塔米,这是我们天使一族和血族的恩怨,你们狼人要参与进来吗?”我身边的一个四翼天使眉头皱了起来,冷冷的说。
这塔米是狼人?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狼人这种生物,也有些好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塔米哈哈大笑:“没想到我区区一个塔米能代表狼人一族了?我只是因为和该隐关系好,这才来帮忙,和我狼人一族有什么关系?”
“哼,你塔米什么时候和该隐关系好了?你们以前争夺地盘的时候,被血族杀死的狼人还少吗?”四翼天使开口说道。
“不用挑拨我们狼人和血族的关系。”塔米原本还带着笑容的脸色一下就冷了起来:“我们狼人和血族的仇恨,你挑拨也没有用,不过今天,该隐还真不能死。”
这个叫塔米的狼人也懂唇亡齿寒的道理,狼人的实力虽然强,但和血族还是有差距的,天使一族大部分的力量都在对付血族,其他的力量这才用来对付狼人等其他邪魔,如果血族真的让天使一族给灭了,狼人一族距离覆灭也不远了。
“啊呜”
塔米仰头大吼一声,然后他逐渐的变化,上身长出了浓密的黑色长毛,脑袋变成了一颗狼头,双臂肌肉鼓起,看起来是普通人的两三倍。
他双眼血红,一些腥臭的口水从他的嘴里淌出,他身上流露出一股狂暴的气息,很疯狂。
而周围的那些天使脸色巨变,一个个的要后退。
这群家伙也太怂了,好歹是四翼天使,十多个人,怕这一只狼人?
想到这,我拔出燎天剑念道:“四敕,离火烧邪祟。”
我在燎天剑上燃气离火的同时,冲上去,一剑往他的胸口刺了过去。
狼人塔米抬手就抓住了燎天剑。
他的手看起来跟狼的爪子一样,可却有五根手指,每根手指都有锋利得跟刀子一样的指甲。
他抬手抓住了我的燎天剑,脸上露出惊愕之色:“你不是天使?”
“是你妹。”我用重庆方言骂了一句,然后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
我心里现在也惊讶得很,这家伙能徒手抓住我的燎天剑,要知道,燎天剑上可是离火啊
离火对这些妖邪来说,可是绝对致命的,即便他实力强,不会死,但也绝对会很难受,可他却丝毫没有露出难受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刚才那些四翼天使后退的模样,这才明白过来,这些四翼天使不是怂,而是这个狼人实力太强了
这个家伙应该是狼人一族实力最强的才对。
砰
塔米张开右手,冲着我的左胸就刺来。
他右手的指甲跟刀子一样锋利,轻易的就刺进我的身体里面,接着他从我左胸掏出了一颗红扑扑的器官。
心脏
他拿出来之后,用力一捏,我的心脏直接被捏碎。
随后我感觉浑身一阵虚弱,倒在了地上。
“上”
后面那些怂逼天使看到我趴下了,这才正义感爆棚,冲上来和这狼人打了起来。
狼人塔米的速度太快了,他的实力应该快跟邪去真相当了。
我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看着左胸拳头大的窟窿,鲜血不停的往外流。
凌霄此时已经跑到我旁边,把我往回拖,骂道:“疯子,你下次别犯傻了,这种事情别第一个往前冲啊,往往第一个冲的都是倒霉的。”
“那,那不是这群,天使,太,太他娘的怂了吗。”我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说:“不,不过我还真,真是命硬,心脏被捏,捏碎了都没挂。”
“开玩笑呢一般的僵尸心脏被捏碎了,也只是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况且你是始祖僵尸,哪有那么容易死,你先躺着,你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凌霄说。
我左胸伤口的位置,以及之前心脏的位置,都传来很痒的感觉。
人身体长肉的时候都会很痒。
我咬牙看着不远处那些天使和这狼人的战斗。
这十个天使身上散发着白色圣洁的光芒,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散发白色光芒的剑。
这些剑皆不相同,有的是很细的刺剑,有的是宽剑,各式各样。
此时他们围着狼人塔米,一个劲的砍呢。
可他们砍上去,只能在这塔米身上绽起几个零星的火花,却不能真正的伤到这只狼人。
“这只狼人的皮真厚。”我躺了一会,身上舒服了不少,看着不远处的战斗,感叹说。
“他的毛发。”凌霄观察的很仔细说:“你发现没有,这些天使要砍在这狼人没有毛发的地方,他就会竭尽全力的躲开,而砍在他有毛发的地方,根本就不躲。”
我一看,他的手掌也全是黑色毛发,难怪他刚才丝毫不顾我燎天剑上的离火,直接抓住燎天剑,原来是他身上的毛发有诡异。
“你有办法没有。”我扭头看向凌霄问。
凌霄当即就摇头:“哪有那么简单,这些天使显然知道这狼人的弱点,一直在想办法攻击,可这家伙浑身上下,有几个地方没被毛发包裹着?”
我看了下,脸上没有毛发,然后腹部的毛发相对稀少一些。
“天使一族知道狼人毛发诡异已经千年,他们都没有找出解决办法,我们只能在他没有毛发,或者他腹部,肚脐那毛发稀少的地方想办法了。”凌霄眉头微微皱着:“有点麻烦啊。”
“哥们,不少有点麻烦,是特别麻烦。”我瞪了凌霄一眼。
我们进这屋子正对着有一扇木门,这扇木门显然就是进入该隐血祭的入口,此时被这狼人塔米缠着,根本没办法进入。
突然,这扇木门被打开,安珊一脸焦急的从里面跑出来,她跑出来还没看清情况就大喊:“塔米大人,该隐大人说有入侵者进来了,让你小心”
“安珊,好久不见啊。”我看到安珊从里面跑出来,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