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手术进行中
日军参谋长几乎是灰溜溜地走了走了,伪省长与106师师长相视一下,然后大笑,“哈哈,哈哈——”,
“这回终于让小鬼子尝尝,被人欺负是啥滋味,以前他们就这么对待我们的,从今天起老子就是他们的爷爷了,妈个蛋!”伪省长今晚非常兴奋,拍了拍乔立业的肩头:“小伙子,好好干,前途无量啊。你要让小鬼子永远抬不起头来。”
“有一份力,发一一份光,”乔立业笑了笑。
106师师长有些担心地问伪省长:“日军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会,会报复的,不过,现在的我算明白了,常言说的好,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以前是老老实实地办鬼子干事,屁大点事,都要跟他们汇报,结果怎么样?那个****佐藤居然把我抓起来了,要不是乔立业的朋友帮忙,我就死在鬼子的手里了,”
“是啊小鬼子这件事做的太绝了,不留一点情面。”106师师长说,:“不过,抓你这是佐藤干的坏事,现在桥本了。”
“都是一丘之貉,杀了佐藤之后,我也是这么一个想的,算了,不折腾了,老老实实地把捐赠协议签了吧,好歹混着吧,结果呢?冈村宁次居然还请来了两个狙击手,地点都选好了,准备置我于死地,要不是刘宏明干掉那两个狙击手,我还能活命吗?还能站在这里吗?”
“司令,这是你福大命大,有贵人帮助啊,”106师师长,
“所以,我现在也想通了,他桥本报复也罢,不报复也罢,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小鬼子拿咱们不当人,我们也拿他们不当人,我们也拿他们当猴玩,哪一天玩不转了,咱就不跟他玩了,”
“司令,你的心中是不是已经另有打算了?”106师师长小心翼翼地问。
“暂时还没有,慢慢往前走着,再说吧?”伪省长说:“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我们去看看魏玲的手术做的怎么样了,”
“好吧,我们都去看看吧,”106师师长点点头。
手术室外面,玩的是惊天动地,可为是惊险,手术室里也是相当紧张,可谓是绷紧了每一根弦。由于魏玲伤的是及其敏感的部位,子弹的位置,距离心脏,只有一公分的距离。所以手术要格外小心,不敢有任何大意,一点疏忽,可能就会危及生命,
四个人的血已经抽来了,加兑药物后又挂上了吊针架,准备随时挂上,
负责监听的护士又一次报告伤员状况:呼吸正常,脉搏正常,心速正常,
院长提醒助手:“应该还有出血点没有找到,不然不会一直出血的,出血量已经超出了正常范围了,”
第二个助手还在清理血迹,第一个助手在找出血点的过程中,第一个助手有了新的发现:“院长,我发现了子弹头。”
院长探头看了看,“看不清啊,千万要记住,这是做手术,不是在水里摸鱼,有大概就行,为了避免伤到心脏,必须要将血迹清理干净,做任何一个动作,必须有百分百的”
负责吊水的护士报告:“院长,后抽来的血又用了六百毫升了。”
“出去一个人通知血液部门,准备验血抽血,”院长吩咐说:“再准备一千二百毫升吧,”
护士开了门,还没有走出手术室的大门,刘宏明,就连忙迎了上去:“护士小姐,手术什么时候能结束?”
“手术正在进行中,现在血浆快用完了,你们再动员几个人来验血抽血吧。”护士一边走一边说:“同意抽血的血液室来吧,”
护士对血液室的值班护士说:“再准备一千二百毫升吧,伤员的出血异常,”说完话就匆匆地走了,
“先抽我的,我是她的丈夫,”刘宏明最先坐了下来了。
接着乔立业,高升,刚才都没有在现场,王十渠和杠子刚才已经验血了,血型不符。
第四个坐上板凳的人,竟然令刘宏明感动不已,伪省长捋捋袖口:“来抽我的,”护士拿起针愣住了:“司令?你抽血?”
“怎么?我不行吗?快抽,别耽误时间,”
“省长?不行不行,”刘宏明连忙反对:“你是省长兼保安司令,工作繁忙担子重,抽谁的血,也不能抽你的血。”
“别多说了,我的主意已定,你已经救我两次了,就让我还债一次不行吗?”伪省长最后又垫了一句:“还不知道能不能配上血型呢,”
高升又叫来了几个兄弟验血,乔立业又叫来了几个警卫验血,106师师长,看到伪省长都验血了,也坐了下来:“我也算一个。”
“师长,”刘宏明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106师师长摆摆手:“什么也不要说了,司令都验血了,我为什么不能?”
在场的两个大官都主动验血了,有人就不用说了,纷纷要求验血,高升又回去跟兄弟说了一下,刚才已经验过血的没有来,没有验血的兄弟都围了上来。
新任连长现在知道,刘宏明的分量了,上午在与鬼子的较量中,二当家说刘宏明强于大当家,他有点不服气呢,现在知道了,刘宏明强于大当家,不只是在武功方面,在运筹方面,肯定也在大当家之上,要不然,伪省长不会佩服他的。
自己也连忙坐到凳子上:“来,我也算一个,”
“你?”护士愣住了,摇摇头。
“怎么?我不行吗?”
“你不行,你真的不行,你是伤员,伤员的血不能抽,”护士不容置疑地说,
“我受伤不假,但是我们流多少血啊,”新任连长坚持说。
“我知道你的血被感染了没有?”护士直接挑明来说,
噢,说起这个呀,新任连长只好作罢,
“好了,结果已经出来了,人数已经够了,谁的血也不用抽了,”
四个人中间就有伪省长,高升,还有两个兄弟。刘宏明急了:“我是她的丈夫,为什么我的血不能用?”
护士噗嗤一笑:“这是血型问题,不是关系亲密不亲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