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再也回不到从前
“陈律师可是要问关于案件的事情？”李凯心情因为这通电话有些转变。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请教李先生。”陈默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完全没有任何个人情感在其中。
陈默,你终究是忍不住了吧。李凯的心里有一丝窃喜,原以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没想到陈默这么快就要和他谈论私事。所谓私事,不就是曾经两人的感情吗？
李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不能自拔,完全不知道陈默在挂断电话后咬牙切齿的模样。李凯,你又是何必。我父亲在你们家的建筑工地上意外身亡,难道你以为我们还能再续前缘？当真是可笑至极。所有的事情都成定局，再也无法改变。
陈默在阳台上眺望夜空，天空中繁星点点,宛如一副寂静，神秘的画卷。曾经也是这样的夜晚,和那个人，在操场上挥洒着青春的汗水。那时候的两人，还是恋人的关系，打情骂俏的话又回荡在陈默的耳边。摇摇头 ，不愿再去想以前的过往。那些记忆，若是一味的回味，只会让他变得软弱。
陈默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软弱，绝对不能再想记忆中的自己那样软弱。父亲生前一直告诉他要做一个好人，最终会有好报。好人？什么样的人才叫好人？父亲的下场又是什么？
若是没有能力改变社会，便要适应社会。但现在陈默有了力量，哪怕只有一点点，他也要尽其所能，将黑暗的嘴脸撕个粉碎！
陈欣悦打电话过来说事情有些棘手，怕是要比预期晚些才能回去。陈默告诉他接手第一个案子，也说了是李凯委托的。让人诧异的是陈欣悦没有大惊小怪，而是简单交代两句便挂断电话。律师的职业便是要维护当事人的利益，竟然接了他的案子，就要好好做，不要掺杂任何个人情感。
陈默明白，他和李凯的过往，是私人问题，当然不会带到工作里去。而陈欣悦也知道，现在的陈默不再是五年前不懂事是的天真孩子。很多事情，要放手让他自己去做。工作上的事情，她陈欣悦还能帮的上忙。但感情的事，最终选择权还是在陈默手里。
第二天中午，陈默来到公司楼下，准备驱车去与李凯见面。
“陈默！”爽朗的声音让陈默止住步伐。
“张晓？”陈默有点惊讶，“你怎么过来的？”
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开车过来的。今天也不是周末假期，陈默记得她工作的学校距离这里还是比较远的。
“我坐公交车来的。”张晓并不在意的说道，“我驾照考了四次，科目二还没过。教练他们都要劝我放弃了，说是即便拿到驾照也是个马路杀手级别的。”
“你今天上班吗？”陈默突然问到。
“啊？”张晓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回答道，“今天不是周末。”
陈默明白了，张晓是做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过来，而且等下还要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回去，只是为了来见他？
爱情真是可笑，曾经的自己，不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吗？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自己，觉得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现在张晓的表现，和那时的自己如出一辙。
看到张晓期待的眼神，陈默感到很愧疚。对于张晓，他给不了任何承诺，甚至连自己对张晓抱着什么态度都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和那个李凯又有什么区别？
“怎么了，是不是我突然过来给你添麻烦了？”张晓看到陈默一直没说话，以为他在生气，“抱歉，我应该事先打电话的。”
“没关系，只是……”陈默都觉得自己话很伤人，“中午约了客户……”
“你早说啊，没关系的。”张晓释然的笑笑，将一直拎的包包递给陈默，“这是我自己做的甜点。东西送到我就回去了，你忙吧。”
陈默接过张晓递来的甜点，沉声说道：“我送你到地铁站。”
张晓甜甜一笑，并没有拒绝。从这里到地铁站，要是步行的话，要走上七八百米的距离。但若是开车就方便多了，而且坐地铁要比乘公交快一些。虽然说不能够和陈默共进午餐，但是这种程度，她也很知足了。
陈默的工作才刚刚起步，肯定会很忙，这点她能够理解。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悸动的心，那天之后便没有接到陈默的来电，让她的心情很是忐忑。究竟陈默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是把她当做朋友，还是交往中的女朋友？
她不敢想象，却又止不住的想要去想。因此她才会大早晨就起来给陈默做这些，不知道对方爱吃什么，便每样都做了一个。现在心意已经送达，陈默也已经接收到，她的心里甜蜜蜜的。
有人欢喜有人忧。陈默没有在意，停车场多了一辆平日里不曾出现过的黑色宝马。车主人坐在那里，将两人的行为从头看到结尾。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的开始用力，骨节都开始发白。
李凯中午一下班就兴冲冲的赶过来，打算开车接陈默。他知道陈默也会开车，但是两个人同坐一辆车的气氛肯定不同。而且他开始浮想联翩，两人若是就此和好，会不会就在车里……
当看到陈默从办公室下来时，他心情很是愉悦，正要打开车门下车。却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女人，如果李凯没有看错，那个女人应该是陈默上次的相亲对象，也就是高三时候给陈默写过情书的张晓！本来对于这个女人李凯没有多少印象，但她却屡次与陈默纠缠在一起，让李凯不得不注意。
眼下看到两人拉拉扯扯，最后张晓还上了陈默的车。李凯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下车把两人强行分开，然后把陈默拽进自己车里。奈何现在的李凯，已经没有这样做的资格，因为他对于陈默来说，只是委托人罢了。
李凯根本不能忍受那两人在一起的样子，鬼使神差的跟在陈默的车后，想知道两人究竟去哪里做什么。以前是派人监视，现在是他自己亲自上阵。若是被其他人知道这些事情，肯定会当他李凯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没错，李凯也感觉自己就是个变态。明明被人狠狠的踹掉，明明之前对男人没有什么想法，现在却为了一个男人，守身如玉的守了五年。不仅如此，还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怎么能不是变态？
待看到陈默只是将张晓送到附近的地铁站时，李凯才送了一口气。甚至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陈默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不然，他为什么五年来一场恋爱都没有谈过？无论男女，连一个性伴侣都没有？其实，他和陈默都是一样的，找到那个全身心爱的人之后，便再也无法接受他人。李凯偷偷的开车返回餐厅，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陈律师，你晚了十分钟。”李凯指着手表，示意陈默。
“抱歉，由于私人的原因。”陈默并不过多解释，毫不客气的坐下。
李凯找的是一个单独的包间，里面的装饰华丽却又不失高雅。看的出李凯是费了番心思的，主动提出约在一起吃饭的是陈默，而吃饭的地点则是李凯挑选。李家少爷有的是钱，陈默也没必要为他节省。
“不知道陈律师现在喜欢吃什么，我就点了你之前爱吃的。”李凯装作不经意间提起过去，把话题往他所设想的范围上引导。
“我现在喜欢吃什么，李先生莫非不知道？”陈默语气尖利的反问。
“这是什么意思？”这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内啊。
陈默冷哼一声，直视李凯，说道：“李先生，别装傻了。这五年来，你都派人在监视我，没错吧。”
李凯心里一惊，自己做事一向谨慎。果然是纸包不住火，这才多久，就被陈默发现。现在这种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说比较好。李凯既没有反对，也没有承认。对于这种死皮赖脸的行为，陈默也并不着急。
“五年的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被别人监视着。李凯，我跟你分开这么久，这样做又是何必呢？你不知道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吗？监视五年，完全可以让我把你告上法庭！”陈默说的很严肃。
“是谁告诉你的？”李凯的关注点和陈默不一样。
“事到如今你只关心谁告诉我的？李凯，我们果然不在同一个世界里生活，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别人有多么严重的影响。我就当做你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也不会奢望你道歉，但我警告你，除了公事之外，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你离开我，就是为了跟那个女人结婚？”李凯眉毛上调，至今他都想不明白，陈默那天为什么会不来。他准备好一切，计划好一切，却没有等来该来的人。
“李凯，你知道吗，为什么狂风可以吹倒大树却吹不倒竹子。因为竹子无心，无心便会无伤。”陈默的会议像潮水般汹涌而来，“你知道我爸，走的多冤屈吗？”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又跑了一天，结果还是白忙活。本来都说好去看房子，结果我到约定地点再打电话打不通了。我靠，不想租你早说啊，人与人之间还有木有最基本的信任！最后还是跑到网吧来把这章节跟新了，不然就拖拉大了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最近的收藏也是一天两个两个的匀速往下掉，5555555555555555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