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 情况不妙
时值下午六点,夕阳西下,落日余晖,虽然是冬末季节,滨海这样的环海城市却并不算寒冷。
只是这龅牙山的傍晚却蕴育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像是雾霾天气一般,朦朦胧胧。像吕小刀这种境界的高手自然感受不到这股阴寒气息,但花雨堂的寻常帮众却是血肉之躯,一个个又穿着很是单薄,已经开始有些瑟瑟发抖了。
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请,本来按时间推算,清风堂和五虎门的人马会在下午四点半左右到达龅牙山山道,可是到现在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满腔热血和即将来临的厮杀士气也因久久等不到敌人变得萎靡,加之又冷又饿,花雨堂的人马开始小声抱怨着鬼天气的时候,也开始骂着清风堂和五虎门的孙子们,搞什么飞机,怎么到现在还不出现。
甚至有人开始怀疑吕小刀的领导能力,不愧是黄口小儿,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人家都不一定从这里经过,却让弟兄们傻啦吧唧忙活了一个下午,又是搬石头,又是扛油桶,每人两个冰冷的汉堡果腹早就饿了。
还没开战,士气已经低落到了极点,看到这一幕,谭风皱着眉头来到吕小刀身边,低声道:“小刀,兄弟们已经怨声载道了,龅牙山的晚上会越来越寒冷,这样待下去,不等敌人出现,我们就乱了阵脚。”
吕小刀也很郁闷,他召集所有帮会头目集体研究过,清风堂和五虎门的人想要进入滨海,这是最省时的捷径,否则他们需要明天才能到达滨海。
他也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先前探子已经汇报敌人的前锋部队已经到达五指山,所以他将所有探子撤了回来,夜黑了让人在这深山里监视容易迷路,而且传闻这里还有野猪和土狼出没,他怕兄弟们发生意外。
这里信号无法覆盖,也没办法打个电话问问五指山留守的一些情报人员,这样一直等待,吕小刀的心里也没了把握。
看到吕小刀一脸为难,珍珠开口道:“小刀兄弟,要不让大姐去看看情况,不用担心在这深山里迷路,大姐和金宝,银宝从小就在山里玩到大,对森林没有人比我们熟悉。”
“好吧,珍珠姐,让杜华陪你去,有他保护你,我也放心。”吕小刀点点头,指了指身旁一名血雨卫队成员开口。
“不用,有你谭大哥陪着就行,以我们俩的身手不会出什么问题。”珍珠看了眼谭风,咯咯笑道。
吕小刀也不坚持,点头同意了珍珠的提议。谭风都年近四十了才遇到了第一春,和珍珠打得火热,那黏糊劲不比自己和飞燕这几天逊色。
他也需要及时掌握五指山的情况,不然敌人绕道而行,花雨堂的人却傻傻等在这里,他自己没面子事小,误了大事就责任重大了。
话说谭风和珍珠离开山崖,两人穿梭在漆黑的山林内,正如珍珠所说,她对森林很熟悉,带着谭风一路疾行穿过了几座山峰到了五指山下。
前方出现大片灯光,是从五指山内而来,两人躲在一棵古树上,静候着车队到达近前。
上百辆蒙着军用帐篷的卡车从前方的道路穿过,谭风点头道:“他们终于赶来了,你看车轱辘的负重程度,这车上应该坐满了人,大约三千人的先锋部队,后面应该就是他们的主力部队。”
珍珠摇摇头,一脸凝重的开口道:“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你难道没发现,每个驾驶里只有一人开车吗?”
谭风这时才意识到了不正常,八千人需要的车辆数目可不小,每个驾驶室至少坐着两人,一个开车,一个把风,发生意外的时候,万一被狙击手打死了司机,副驾驶的人也可以及时驾驶车辆逃走或者撤退,不至于堵死前后的车辆。
不过这也仅仅是一个疑点,或许他们没有意识到会有危险,或者车辆太多,达到每人坐一辆车。
“珍珠,你留在这里,我去查探一下情况,看看车里是不是坐满了人。”谭风吩咐了珍珠一声,飞身跃下树,向着车队摸了过去。
就在谭风即将靠近车队的时候,四周亮起无数火把,草丛里,石头缝里纷纷冒出一批荷枪实弹的汉子,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谭风。
与此同时,珍珠藏身的大树四周,也被一群人围住了。
看到这一幕,谭风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和珍珠仿佛是自投罗网,这里竟然早就有了埋伏。
从一辆车厢内跳下几人,为首的是一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在他身旁还跟着一个个头不高,头发卷曲的独眼猥琐男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此人的身心特征,绝对是拍电视剧扮演汉奸的绝佳人选,那仅剩下的一只三角眼滴溜溜乱转,得意的摸着嘴唇上的八字胡,狠狠冷笑。
谭风眯着眼看着这行人,冷声道:“原来是清风堂副堂主耿兄,这位想必就是五虎门的军师韩不喜了?”
耿太保有着北方人的彪悍气息,他原本就是东北人,自小力大无穷,又跟着江湖耍把戏卖艺的学过一些三脚毛功夫,后来却走了****运救了金刚门门主女儿的性命,俘获了金刚门大小姐的芳心,倒插门进了金刚门。
金刚门老门主曾经在武林界也是一号人物,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视为掌上明珠,女儿喜欢的男人,他也就接受了耿太保这半个儿子,悉心教授了金刚门的金甲护体神功。
这耿太保也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又天生神力,练就了金甲护体神功这种王八壳防御力强悍的功夫,刀枪不入,很快在武林界便闯下了名头。
金刚老门主比较淡漠权势,清心寡欲,只希望颐养天年,子孙绕膝享受天伦之乐。
可是自己的女儿却不争气,和耿太保没明没夜的折腾了两年,屁也没生下一个。去了医院检查之后,原来女儿先天不孕,这辈子没法怀孕。
耿太保也是家里单传,独苗一个,老婆都不生养,他就准备让其他女人给传宗接代。
结果可想而知,他在外面找女人,金刚门大小姐性子刚烈,在家上吊自杀了。
金刚老门主虽然生气,也知道这不能怪耿太保,毕竟女儿有顽疾,任何男人恐怕都会有点其他想法,于是他将耿太保赶出了金刚门,后者却加入了****,结识了大哥柳清风,成了清风堂副堂主。
谭风和耿太保有过一面之缘,萍水相逢谈不上交情,却也彼此认识,而且知道对方实力比自己强,金甲护体神功,以自己的身手万难攻破。
“呵呵,谭兄,昔日南宁一会,已经是时隔三年,你给花雨堂卖命,是因为司马云曾经救过你,但是他现在早就死了,你又何必守着一个司马清雅。清风堂势力庞大,如果谭兄肯加入,我一定给你一个堂主,以你的身手,甘愿当司马清雅那娘们身边的管家,实在大材小用。”
“何况司马清雅的男人孟秋雨,已经不是什么威震京城的孟家大少了,滨海很快就会成为清风堂和五虎门的地盘,司马清雅也活不了。念在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我给谭兄一条生路,加入清风堂,我们共创辉煌。”
耿太保一脸豪爽,摊开双手,一副热烈欢迎谭风的架势,那神态十足一个上位者般呼风唤雨。
“呵呵,谢谢耿兄的好意,谭风发过誓言,除非死,否则绝不背叛司马家和花雨堂。”
谭风微微一笑,颇为好奇的问道:“耿兄,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居然设下了埋伏,看这车里应该也空无一人吧?”
耿太保哈哈大笑,看了眼身边的独眼韩不喜赞叹道:“韩兄果然是再世诸葛,料事如神啊。他就猜到你们会在龅牙山设伏,于是设下了这个局。”
韩不喜呵呵一笑,抱拳道:“耿副帮主客气了,我也就是多动了动脑子而已。龅牙山自古便是兵家必争的险要之处,又是五指山通往滨海的捷径,花雨堂一定会防着咱们从这里偷袭。”
“在哪里设下埋伏,必然会重创我们的人马,花雨堂能想到这一点,我韩大喜自然也能想到。我们两大帮派人才济济,八千精锐进攻花雨堂,以花雨堂的战斗力,正大光明迎战没有一丝胜算,他们只能采取以多胜少的阻击战,将我们困死在龅牙山。”
“这位谭风兄,花雨堂一定在下午便开始埋伏在龅牙山,等候我们自投罗网。却不料我们迟迟不到,你们会心生疑惑,担心我们绕道而行或者有其他阴谋。自然会派人来查探情况。”
“否则以龅牙山的气候特性,入夜时分开始雾霾覆盖,阴风森森,你们花雨堂的兄弟一定抱怨哀叹,恐怕还要饿着肚子忍受饥寒。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时候你们的人士气已经降到了最低。”
谭风静静听着韩大喜的分析,心中暗自震惊,不愧是五虎门智谋出众的军师,这韩独眼果然有几分道行。
看到谭风沉重的表情,韩独眼哈哈笑道:“你们的人在龅牙山内忍受饥寒,我们却在五指山内杀猪宰羊,现在我们的人吃饱喝足,一个个杀气腾腾,士气高昂,这一战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哦,忘了告诉你了,你心中一定很疑惑为什么这些卡车内没有人,这是我的疑兵之计,引诱你们上钩,上百辆卡车进入你们的埋伏圈,花雨堂一定会以为将我们困住了,只要你们一暴露,我们的人会随后杀到。”
“另外,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有五百熟悉森林的好手进入了山林,带队的两名战虎和三名战将,到时候会从你们背后出手,打你们一个措手不及。”韩独眼哈哈大笑道。
谭风拍拍掌,点头道:“好计谋,不愧是五虎门的军师,看来这一战我们输定了。”
“不错,你们输定了。谭兄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耿太保一脸傲然的笑道。下埋伏,必然会重创我们的人马,花雨堂能想到这一点,我韩大喜自然也能想到。我们两大帮派人才济济,八千精锐进攻花雨堂,以花雨堂的战斗力,正大光明迎战没有一丝胜算,他们只能采取以多胜少的阻击战,将我们困死在龅牙山。”
“这位谭风兄,花雨堂一定在下午便开始埋伏在龅牙山,等候我们自投罗网。却不料我们迟迟不到,你们会心生疑惑,担心我们绕道而行或者有其他阴谋。自然会派人来查探情况。”
“否则以龅牙山的气候特性,入夜时分开始雾霾覆盖,阴风森森,你们花雨堂的兄弟一定抱怨哀叹,恐怕还要饿着肚子忍受饥寒。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时候你们的人士气已经降到了最低。”
谭风静静听着韩大喜的分析,心中暗自震惊,不愧是五虎门智谋出众的军师,这韩独眼果然有几分道行。
看到谭风沉重的表情,韩独眼哈哈笑道:“你们的人在龅牙山内忍受饥寒,我们却在五指山内杀猪宰羊,现在我们的人吃饱喝足,一个个杀气腾腾,士气高昂,这一战已经没有任何悬念。”
“哦,忘了告诉你了,你心中一定很疑惑为什么这些卡车内没有人,这是我的疑兵之计,引诱你们上钩,上百辆卡车进入你们的埋伏圈,花雨堂一定会以为将我们困住了,只要你们一暴露,我们的人会随后杀到。”
“另外,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有五百熟悉森林的好手进入了山林,带队的两名战虎和三名战将,到时候会从你们背后出手,打你们一个措手不及。”韩独眼哈哈大笑道。
谭风拍拍掌,点头道:“好计谋,不愧是五虎门的军师,看来这一战我们输定了。”
“不错,你们输定了。谭兄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你会死的很惨。”耿太保一脸傲然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