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人鸟殊途
可能是我鼻血好像喷泉一样的场面把这小矮子吓得不轻,让她一时没能注意到自己漏点的事实,反而是一脸奇怪的望着我,此时的她可能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的能力太过惊人以致于让面前这个又高又帅还风趣的男人把持不住了。如果她真的这么想,我会告诉她,没错,确实有点把持不住。
“你怎么了?”她如是问,脑袋上的呆毛晃了晃有点像是点着火柴上的火苗。
“那个,”身为勇者的我此时面临着非常严峻的挑战,在捍卫自己名声和满足自己的欲望面前我动摇了。世间诱惑总是如此之多,就连我这样的清心寡欲的佛系男子也免不了要被污染,唉,这真的是罪过,罪过。
“那个,有点上火,不用在意,你继续演示你的能力吧。”在这一刻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儿,你可能会认为是我了悟了现实永远比理想更重要这种哲学思维,虽然这也不算错,可还是有点谬误,因为眼前这个小矮子不是我名义上的媳妇儿么?看自己媳妇儿有什么不对吗?这很正常的好不好!
虽然我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但对方并不打算配合我,那道像是卷帘门一样的窗口就这么闭合了,让我的人生都失去了色彩。
抱着作了死也不一定会死的心态,我问她“你既然能开门,为啥不干脆自己出来?你再用一次不就好了么?把那门开大一点。”
小矮子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不想么?环境的肆意之门是在任意一个物体上打开一扇大门,但是是有体积限制的,你在蚂蚁身上开一个门,难道还能让自己钻进蚂蚁身体里?那很显然不科学。”等等,为什么科学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觉得很难受?
不对不对,我似乎还忽略了一点什么,她说能在蚂蚁身上开个门,那么是不是在我身上也可以?醒悟过来的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腰部,岂可修,这么一来我的肾更危险了啊,就算她不打算掏肾只是把什么玩具啦,烂掉的水果啦这些东西塞进去。唔,越想越恐怖,算了还是让她接着躺在床上吧,这个矮子属于危险物品,需要轻拿轻放最好不要拿也不要放。
看到我脸上的惊恐,有过国王经验她立马猜出了我的想法,“放心,我并不能在活物身上开门,只有死了才行。”
“真的?”
“真的!”
“那就好!”
“那你为啥还不松开我?”
“因为你这样比较好看。”
“你不守信用~呜呜呜~~~~~~~”
很抱歉连你的嘴巴我也帮忙堵上了,不过我非常严肃的告诉你,从头到尾我可都没有答应过要给你松绑的,如果不信请往前翻,如果看到一个我点头或者我答应了这样的词汇都算我输。
让她闭嘴之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下来,让我有时间打量这间房间,淡淡的熟悉感,总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不管是书架的摆放,还是电脑桌的位置,亦或者掌机主机游戏机的品味都非常合适。等等,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从来没有接触过的物品?甚至脑子里还有它们具体的使用方法?
在我思索着自己什么时候对它们有所接触的时候,卧室的房门传来一阵锁链打开的声音,听动静,显然不是只有一把锁。不一会儿,房门就被打开了,换上女装的林达姑姑吃力的拖着一个方方正正的保险箱走了进来,门口还放着两个我和林灵的包袱,在这里我很明确的告诉各位这个保险箱其实并不重,哪怕里面有一只可能已经去世的傻鸟也不例外。
不过,女人总是有着两张脸孔,一张是在人前一张是在私下,一个是温柔贤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家闺秀,一个是掐扭啃咬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绿林草莽。这种东西乃是天性,哪怕是生理性别为♂的妹子也不例外,俗称矫情。
而对于这种面子工程,一般是不能打破的,你需要假装视而不见,最好能够选择配合,否则你要面对的就是河东狮吼。可惜,很不幸的事就是现在的我还没有这样的经验,所以就非常直接了当的拆穿道“老林,那晚上你玩着切割机可带劲儿了,怎么现在一个小箱子你还装成这副样子?”
事情的结果,想来你看着我脸上伤痕就该能猜到了,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且向你扔来一只保险箱~
好吧,看着又被锁上的房门,我无奈的耸耸肩,嘁,怎么还有这种不讲理的人呢?许装不许说,而且带都带来了怎么不干脆把我的东西全部还给我。算了,我还是看看那只傻鸟吧,输入密码,验证成功,出来吧本勇者的大秘宝!
将保险箱往下倒了倒,那只被码成标准正方体的傻鸟非常顺利的被我倒了出来,并且在地板上打了个滚,看反应,估计是没救了。接着里面又掉落出两本杂志和被撕成两半的小册子,瞥了眼还在床上蠕动的林灵,小心将它们拾了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正对着大床的书架旁,小心的打开倒数第二行拼在一起的几摞书。它们的中间都被掏空了凑成一个小小的暗格,但是放在书架上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暗格里还有几本编号不同的XX公子,封面很符合我的审美,不错,真是不错。
等我将杂志和小册子藏了进去后,我才脑子一清,我刚刚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会那么轻车熟路好像早就知道有这么个地方,甚至这个房间为何那么符合我的心思?
再一次开始回忆起自己过往的记忆,每一点每一滴都没有差错,可是这样的熟悉感又做不得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记忆中毫无印象的地方却像是真正的自己房间一样?
自从来到这座庄园,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本该纯粹的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了起来,这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让我感到烦躁,非常烦躁!
在我保持烦躁的时候,眼前一黑,接着脸上感觉到硬硬的触感,后脑勺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舔动。非常熟悉,前不久才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没错,那只傻鸟竟然还没死,此时更是报复性的对我帅气的头颅发动了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