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第610章 我养了你十年
霍天青一刀刺出,把安初识钉到墙上。。s。
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安初识身后洁白的墙面瞬间被染红,鲜红的血,白洁的墙,形成诡异的颜色。
“你跟我十年,我不会让别人动手杀你。”霍天青说着。
悲伤的眼眸直看着安初识,痛心,难过,还有一点点的悲伤。
不用白念告诉他,他也知道安初识不能留,但他要亲自动手。
“先”
安初识看着霍天青悲伤的脸,下意识的想叫他,但大口鲜血从他口腔中喷出来,卡住他的喉咙。
“你还想给自己辩解吗”
霍天青说着,因为愤怒的关系,身体甚至都在颤抖着。
“不是的”安初识艰难的说着。
“不是的”霍天青说着,娇弱的脸孔几乎都要扭曲了一般。
然后猛然拔刀,鲜血从安初识的伤口处喷发出来。
霍天青白色睡袍瞬间被染红了,还有一些喷到他的脸上,原本脸色苍白的他,顿时添了一份诡异。
“唔”
安初识生生忍住,没让自己喊出来,因为过份的痛疼,脸上表情己经开始扭曲。
本来身体靠墙被钉住的,刀子拔出后,安初识靠墙的身体下意识要往下滑落。
只是身体刚刚动一下,霍天青又是一刀,却是扎向安初识另一边肩膀。
沾血的刀再次没入安初识身体里,安初识原本下滑的身体,瞬时被再次钉到墙上。
“啊”
安初识紧紧咬着牙关,虽然极力忍耐,痛苦的呻,吟声仍然从牙缝中逸了出来。
左右两肩皆是重伤,鲜血一直往外流着。
失血过多的关系,大脑开始缺氧,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晃动起来。
唯独清楚的只有霍天青的脸。
他的主人,他侍奉十年的主人
就像他跟沈篱说的,他把霍天青当成他的信仰,从来没有改变过。
“你看上了霍斯域的女人,在她身上放了窍听器。”霍天青说着,又道:“我还记得,你在非洲时曾经打告诉给我,要用我的力量去找一个女孩,那个人就是沈篱吧。”
安初识能得知白念正在调戏了沈篱,这绝对不是巧合。
在白念身上放窍听器那是找死,他都做不到的事情,安初识更不可能做到。
那只是放到沈篱身上,他从来没有下过任何命令去监视霍斯域,至于沈篱,他连沈篱是谁都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
这件事是安初识自己做的,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
“是的”安初识轻声说着,血从嘴里流出来,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发现根本就做不到。
身体在慢慢的变轻,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连霍天青都看不清了。
是的,他喜欢沈篱。
会在沈篱身上装窍听器并不是想监视她,那种程度的窍听器会被马上发现的。只有在沈篱遇到极大危险时,紧张情绪浮动太大时,他才能得知。
霍家群岛上,危机四伏,一不小心也许就会落入危险之中。
霍天青住在霍家群岛多年,论权力以及根基,连霍斯域都不如他。
他若是能得及时得知沈篱遇上危险,也许能救她。
“因为一个女人,你打着我的旗号去骗白念。”霍天青说着,心中无法抑制的愤怒,一字一顿的道:“因为一个女人,你就背叛我”
“不”安初识轻声说着,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损害您的利益,而且白念先生,与斯域先生”
他知道霍天青想要的是绝对的忠诚。
但在他看来,他这样做救了沈篱,真的没损害到霍天青的利益。
“你还敢辩解”
霍天青怒声说着,看出安初识有晕倒的意识,手上刀子猛然一转。
本来竖着的伤口,顿时变成十字型。
伤上加伤,安初识原本麻木的身体,顿时又有知觉一般,眼孔顿时瞪大了,意志有了瞬间的清醒。
鲜血再次喷发出来,鲜红的血更多的溅到霍天青身上,把他原本纯白色睡袍几乎全部染红了。
“我养了你十年”霍天青说着。
对一个病人来说,十年实在太长了。一个人在岛上,围着他的只有医生与下人。
在那种死水般的生活里,只有安初识一个人陪着他。
从少年到青年
给他讲了许多许多,让他死水般的生活,有了稍许的不同。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背叛他
疼痛的刺激,在短暂的清醒之后,安初识意识再次变得模糊起来。他知道他这次死定了,他也不想再为自己求饶什么,许多画面在脑子里闪过。
想过无数次自己会有什么结局,结果
就像霍天青说他的,因为一个女人。
最后却是因为一个女人。
后悔吗
不,直到想到死亡的这一刻,他仍然没有丝毫的后悔。
沈篱没事,实在太好了。
“先生要给白念先生打电话,只要您打了电话,他一定不会再生您的气。”安初识突然说了起来,脑子好像己经混乱了一般,好像交代遗言一样,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叮嘱。
“白念先生虽然有时候脾气很坏,但是他是真心对待您的,是个很值得相交的朋友。就是这次的争执,也是因为他关心您,担心您下不了手。”
“您一向嘴硬,也许嘴上不会说出来,但失去这个朋友,您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安初识的头慢慢低了下去,连声音都变得很轻,瞳孔己经开始变得涣散。
霍天青好像完全怔住了一般,握刀的手不自觉得轻颤了一下。
“先生,您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女仆用颤抖的声音说着,霍天青自己这部电话,会打的人太少了。
也因为这样,霍天青特意吩咐,要是这个电话收到了信息,就马上告知他,不管什么时候。
“谁发的”霍天青问。
女仆念着一长串数字,电话上并没有存名字。
霍天青微微变了,是霍斯域的号码,问:“信息上写了什么”
女仆这才敢按开手机,用颤抖的声音汇报着:“就两个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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