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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爱狂夫:老婆大人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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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捉弄人是他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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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那人的脸沈娅妮就头痛。

  招招和小伦估计是害怕他,都偎在沈孙氏旁边连出气都变得小心翼翼的,这人躺在这,无端让病房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听到有人进来,闵衷睁开了眼睛,他眼神落在沈娅妮的脸上,打量了很久,突然眸光动了动,坐了起来。

  “这位小姐看着好眼熟,好像我在哪儿见过呀?”

  他一开口,沈娅妮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看他玩味的眼神盯着沈娅妮,招招很警觉的拉住了沈娅妮的胳膊,小眼神里满是防备。

  沈孙氏也狐疑的打量着他们,这人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个正经人,看她媳妇漂亮就说浑话。

  “先生,你大概认错人了,我可不认识你。”沈娅妮摸了摸招招的脑袋,眼神不敢对上闵衷的。

  反正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也没当面说认识她,她就跟着装傻了。

  闵衷噢了一声,尾调拉的老长,故意摸了摸手背那排牙印子:“可是你一开口,我觉得好像更熟悉了。”

  他到底要干嘛?

  沈娅妮一个眼刀子过去,恨得是后牙槽都在磨。

  她旁边是婆婆和儿子,如果他说出点什么来让沈孙氏怀疑了,那下面的日子就真是闹的没完没了了。

  直到沈娅妮眼中开始有些退缩的意思,他才收回眼神又重新倒回到床上。

  “我好像是认错人了。”

  如果沈娅妮没听错的话,她好像还听到了他语气里的笑意。

  捉弄人大概是他的恶趣味吧,沈娅妮暗暗咬了咬牙。

  他在病房里,沈娅妮干什么都缩手缩脚的,就连招招和小伦妈妈喊大大声了点她都头疼,沈孙氏看她心不在焉,脸色越来越沉,她看沈娅妮和那个男人是认识的,不过当着她的面做戏而已。

  要不是她儿子不在,她又何至于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刺眼睛的事还不能多说。

  唉,她就是命苦,儿子早早的失了踪,如果不是有两个乖孙子,估计媳妇也早就跑了,那她就真是无依无靠,孤老终生了。

  沈娅妮后来没再去看赵学礼,她只是到下午点炖了些吃的让护士送了进去,他是对她好是好,但是他同样也站在了她最不想面对的道德至高点的对面,好像看到赵学礼,她就会想到自己在夜色工作,自己很低下,什么都不配有。

  所以,她想她应该不会再和赵学礼有任何关系了,一切都会止于他出院的那一刻。

  晚上她去看了容婶,容婶气色很差,昨晚的事两人都心照不宣竟然都没有提起,只是容婶拉着她的手一阵阵的叹气,因为惹到牛宗平就像沾了一块牛皮糖,想甩都甩不掉,但还是让她放心去上班,说何聪跟她说提过,夜色还不至于保护不了自己的员工。

  这句话虽然沈娅妮不太信,但好歹也觉得释然,可这释然在她晚上进了夜色之后就被粉碎了。

  她在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听到别人在议论,昨天晚上夜色还发生了一件事,说牛宗平的手下在大厅抓住一个小姐拳打脚踢,一直逼问她人去了哪里,住在哪里。

  那小姐被打的直淌血,后来才知道是个怀了四个月身孕的,孩子被生生的打没了。

  沈娅妮被这个消息震惊的回不了神,根本没发现卫生间什么时候只有她一个人,而卫生间外面悄悄的埋伏了四个黑衣人。

  昨天都下了药还让那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得跑了,他们牛老大交代今天不管是死是活人都要给他带上去。

  “喂。”

  有人拍了拍他们的后背,他们回头看到一个人西装笔挺,气势可怖的看着他们。

  “干什么?怕死的别妨碍我们办事,知道我们老板是谁吗?”

  整个卫生间这片地方都被他们控制了,这个西装男跑过来找死的?

  “里面的人你们不能动,我们少爷今天点名要她上去陪酒。”西装男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群跳脚小鬼而已,让他来打发他们实在委屈他。

  “你们少爷算个什么东西?识相你快点滚,我们老大脾气可不好,等急了就咔嚓了你。”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们少爷姓楚,你确定你们老大咔嚓的了他吗?”西装男冷哼,真是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

  姓楚?

  为首的男子打了个结巴“你说的南城楚家?”

  西装男虽然也没点头可也算默认了,四个大男人突然齐刷刷的后退了几步,什么也没说灰溜溜的全跑了。

  西装男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手让两个人好好跟着那个缺心眼的姑娘,他们家少爷这次肯定是得了失心疯,第一次追个姑娘还是不仅追到了夜总会还追的是个小姐,要是让老爷夫人知道他还是帮凶,估计他回去就要被咔嚓了。

  什么都不知情的沈娅妮回到化妆间才一会,就有妈妈桑过来喊她。

  不过才几天功夫,沈娅妮又看到了化妆师小杨。

  她被告知有包厢的客人点名要她陪酒,所以她来到了这个有化妆师的化妆间,如今再看,奢华安静空气还清新,果然不是楼下可以比的。

  “大厅不好混吧?我大概听说发生了什么,很精彩。”小杨一边慢悠悠得给她化妆,一边跟她说话。

  沈娅妮露出了个苦笑,之前坐在这里,她第一次来夜色什么都不懂,第二次坐在这里,不过短短的时间,她觉得好像恍惚了几辈子。

  她长在大山,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从来不知道城市的夜这么奢华糜烂,也不知道人心可以被腐蚀到没有良知。

  她用了五年的时间才有点习惯城市的生存法则,埋头做事不多议论,可到了夜色又被颠覆了。

  女人好像是最底层的一类,随意被人欺辱,无能为力。

  “在这一楼随便哪个包厢里,只要找到一个愿意养着你的男人,至少以后在夜色就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有很多女孩都是这样做的,她们也有很多都拿走了自己的合同,住进了那些男人给她们买的别墅里,每天逛街吃喝买包包,看样子生活的很好。”

  “那如果那个男人有妻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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