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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轮书之对勾错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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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囧王鸠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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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高兴地发现,这个小小蠢勾的个头只到他的膝盖呢!他从没想过蠢勾也有比他矮的时候!

  蠢勾这次倒没发呆,只是蠢兮兮地指着那扇被特大号挤破的窗户,回答道:“他们从那里跳下去了。”

  那小小蠢蠢向他一点头鞠躬表示感谢,便飞快奔上二楼欲爬窗户跳下,可他弹跳力不如先前的那些蠢勾好,爬了几次也没爬上去。倒是真正的蠢勾好心,上楼到窗前欲帮助他爬上去。不过就他在站在窗前向窗下无意一扫时,却看见一个异域打扮的少年在下面蹲着捡什么东西,那异族人有着一头微卷暗红的披肩长发,身形瘦弱,似弱柳扶风,他身着花饰复杂、色彩繁多的异族服装,肩上还斜斜披着一张白色狐裘披肩,后脑勺上吊着一块石榴石。蠢勾再看他捡东西的手,骨骼纤细,肤色苍白,指甲涂上了猩红的颜色,食指上戴着一颗硕大的绿翡翠扳指,手腕上也戴着一个银手镯,是一条盘旋着的小蛇形状。

  蠢勾还从未见过这样打扮的少年呢!不过他也没有忘记正事,他用手将小蠢蠢的屁股向上一抬,助他爬上窗沿跳下去,那小蠢蠢刚好砸着异域少年的头,又弹到地上消失了,那异域少年吃痛地揉揉头顶,并将头抬起来向上看,恰好看见了蠢勾。

  蠢勾也看到了那异域少年的脸,那是一张与他的身形极为不符的圆圆肉脸,鼓鼓的两腮似塞了两个肉包子,浓眉细眼,且那一对细眼呈“八”字样摆在脸上,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如两根香肠般的性感厚嘴唇。

  那异域少年又从刚才那小蠢蠢的落地消失之处捡起了什么东西,掸掸灰仔细收入牛皮口袋中,蠢勾凭借自己的好眼力看清了那是根牙签。

  那异域少年站起身,朝蠢勾一行礼,便从容地离开了。

  蠢勾惊讶得不得了,奔下楼将所见讲给曹溅、宝宝二人,旁边一桌子上的客人认出了他便是有“天鹤少爷”之称的勾老三,便过来搭讪,并聊起了那异域少年的来历。

  那异域少年名叫鸠炅,因聚宝大会从北方大漠远道而来,他来了有几天,每天都要用异域奇术变出一堆堆一模一样的人来,有玛瑙公子、翡翠公子、萧歌、关涩、詹乾、丑叉、歹叉等中原知名人士,可是只有蠢勾才看到了自己被变出来呢!真真是,缘,妙不可言!

  潮鸡嗨三人出了客栈,上街闲逛,宝宝开导着蠢勾,让他忘记刚才发生的离奇事件,蠢勾蠢呼呼地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想着那么多蠢勾一齐出现的盛况。

  这时,曹溅叫他们看前方,并指着一个人问蠢勾是否是那个异域少年。

  蠢勾凭借良好视力只消一眼就确定了这人正是用妖术变出一大堆他的异域少年。

  蠢勾点点头,潮鸡嗨三人对视一下便走了过去,打算找异域少年算账,他们走近才发现那异域少年旁边还有萧歌和嘿拜您今,萧歌似乎正为嘿拜您今做着介绍。

  三黑走近,听到嘿您笑着说道:“原来您便是北方大漠的囧王啊,久仰久仰。”

  拜今也向他一抱拳,道:“您的脸还真配得上那个‘囧’字,真是好像啊!”

  鸠炅回以一笑,大舌头含混不清道:“过奖了,什么王啊,不过一个组织头目而已,不过我的脸是挺像‘囧’字的。倒是嘿拜您今与永生山庄的闻名事迹我从小便听长辈们说过,都说嘿拜您今来无影去无踪,行事诡秘,是中原武林神话般的人物,我从小便十分向往,没想到今日能得此一见,吾真不枉此生也!”

  嘿拜您今呵呵干笑,心想:你丫就跟我们虚伪吧!

  拜今摆摆手,道:“这些不过是江湖传言罢了,事实那有这么夸张,不过我曾听说,塞北囧族有一秘术,可将小物件变成傀儡,并且它们可以变成任何人的模样。”

  鸠炅傲然一笑:“哈哈哈,这不过是我们囧族人人都会的小把戏而已,变出来的傀儡都不会动的。平常用来取个乐子,只有囧王才有让傀儡具有行动力的能力,这能力全来自这把骨笛。”

  说罢鸠炅将骨笛掏出,那骨笛晶莹白润,造型别致精巧,上面的孔眼也独具特色。

  鸠炅又接着说:“只要吹响这把骨笛,傀儡不管隔多远都能听到并作出反应,我就是通过它来控制傀儡的,也算不上是什么秘术了。”

  萧歌又问道:“那你此番前来便是为了展示这个宝器的?”

  “对一半,我不仅仅是为了展示宝器,更重要的是向中原传播我们塞北囧族的文化民俗,这聚宝大会恰巧是个契机。”

  蠢勾听到此处不大高兴,你这个鸠炅现宝就现宝,你有事没事变我出来作甚?吃屎撑的吗?

  曹溅也颇烦闷:这个叫鸠炅的,自己一时兴起卖艺耍宝,害我没能吃着一顿热腾腾的饭菜,后面那来搭讪的那桌人也死不要脸夹去我许多菜!

  宝宝倒没想这些,他走过去问嘿您:“嘿!我舅舅他要来长安么?”

  嘿您心情颇好,好脾气道:“当然了,而且我屈桀师叔也要携夫前来呢!”语气充满期待与兴奋。

  “师叔?就是拜今的师父吗?就是老拜今吗?”宝宝十分惊恐地追问,显然是想起了幼小童年的梦魇。

  嘿您不知道宝宝的内心活动,道:“对呀,就是拜今的师父,老拜今,我的呼耳屎神功就是向他学的呢!屈桀师叔的气场就是强大,有冰山般拒人千里之外的霸气,不像我师父,除了温柔就是温柔,温柔有什么用?”说罢,嘿您又开始日常嫌弃自己师父。

  拜今突然一笑,道:“我想起我师父发披风那次了。”

  嘿您闻言,也是会心一笑。

  唯有宝宝一张小黑脸吓得死灰死灰,他印象中那老拜今正常时便爱乱呼耳屎,要是发起劈疯来那该是有多恐怖啊!

  宝宝显然理解错了这个发披风,此“披风”非“劈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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