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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之上,有沙沙声传入屋子里。
只是屋子里的气氛太过凝重,这点声音好似未如这二人的耳朵。
高斌继续一步一步向奕若逼近,与之同行的还有一脸的阴沉、嘴角的冷笑、以及眼底的那一抹贪婪。
而奕若这一回呆愣了,此地无人,若说是高斌玷污了她,还真真没人会相信她赶走两个丫鬟,让高斌单独来她房间,高斌无论做什么,都够不成奸污,而是和奸!
这是不是引狼入室呢?!
皎洁的月华透过屋顶上微微开启的一点点细缝,一点一点洒入屋子里。
一些因摩擦而产生的瓦砾碎屑与月华一起洒下,一样的淡,一样难以映入眼底!
屋顶上那一个洞口又大了些,洒入的月华多些,只是月华仍旧与那淡淡的瓦屑一样不可见!
不过此际的高斌亦或奕若抬起眸光向上望,却是可以看见屋顶上方已经有了一个朦胧的洞,非黑非白,兼而有之!
除此之外,还有几双急切的眸光已经透了进来。
在高斌离奕欢只有仗余距离之时,猛地,门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高斌面色大变,回转过身!
在那一扇披了一层纱幔的朱红门菲上仔仔细细凝视了半晌,门栓仍旧稳稳当当的插在门上,没有丝毫异动!
而此际却静得连屋顶上那沙沙声也听不见。
烛火在扑窗而入的细微风下打着转、色彩鲜丽的帐帷上的五彩琉璃珠串成的带子轻轻漾着。
两盏茶虽仍旧余烟袅袅,但却是稀薄的厉害,刚从茶盏中冒出个茶头就已没了影!
不过屋子里仍旧有它的淡淡的香味,只是凝重的气氛之下又有谁会注意呢!
当高斌再次回过神,奕若骤然嗔吼道:“你不要过来,我还没和你父亲圆房,你若是敢奸污我,倒时候云羽发现我不是处子之身,你死定了了!”“被你父亲发现,你也死定了。”
高斌脸上阴沉的笑更浓烈了几分,“那更好了,我、正好帮老头子哈哈!”
淫荡的笑声在屋子里传响,连那火苗好似也有些春心萌动的悸动着!
“处子是童贞还没有丢吗?”一个声音从屋顶上传了下来。
屋子的两双目光一同看了上去,容色均是错愕不已屋顶上什么时候开了那么大个洞的?
而,他们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那一个立于屋顶之上的水桶般粗的洞口此际尤为热闹,四双眼眸全往下瞅。
好似都急不可耐的想看一看这个处女漂不漂亮,是不是丑的连处都没人愿意破!
今夜的宇文中许是流连不利,倒霉的是一茬接一茬,这一挤又把他挤了下去,只听见他吓得面无人色的大吼一声,“啊”!
一只手已抓住了梁帷,然后身子在屋子里甩了甩,尔后甩到朱漆柱子顺着柱子便三下两下滑到了铺着雪白绒毛地毯的地面上这是大隋少有的奢侈地毯。
奕若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妙龄女子,平时也不好斗,这样的画面自然也没有见过。
元神还未归位,仍旧一瞬不瞬的盯着屋顶!
宇文中一跃而起,冲着如奕若一样仍旧有些呆痴的高斌暴喝道:“大胆淫贼,竟然敢调戏良家妇女,老子今天一定好好教训你!”
高斌被迫应战,拳脚相交,数十招之后,宇文中倒在了地上。
只是宇文中败而胜,而高斌胜而败!
因为宇文中的三个兄弟已经已经朝高斌三面包抄。
高斌应接不暇,猛的,宇文中临空一脚,直踹高斌肚子,高斌倒地,一口鲜血喷出
当三人正在将高斌死死按住之时,宇文中已经笑盈盈的向蜷缩在床上的奕若一步一步逼去。
先是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道:“敢问这位妇人当真还是处子之身?”
奕若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的光芒,方才她因高斌的关系已认定这些是天赐的好人。
只是听到这人如此直白入骨,低劣猥琐,不堪入耳
这才又细细打量这人一回奇丑无比,恶臭难闻她死也不愿意被这种人糟蹋了!
“你不要过来,我可是云羽的女人!你是云羽的手下吧,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云羽一点会杀了你!”
宇文中先是一愣,这丫头怎么知道他是云羽的人,难道她真的是云羽的女人?
是又怎么样,大不了把她杀了,死无对证!
宇文中好似见随意扯出的一张好人面具这么快就被撕破,索性恶面洞开,也不加掩饰。
“我呸!我管你是谁的女人,老子看上了就是老子的
再说,老子刚刚救了你,你就应该用用身体报答老子,嘿嘿!”
语言猥琐的让奕若直起鸡皮疙瘩。眼波上泛起了浅浅的红,泪雾已在眼眸里荡漾着。
那一张精致的玉脸上已满是忧伤和绝望她这回逃不掉了!
一滴眼泪从她眼眸中滑出,如一颗珍珠般挂在眼帘上。
贝齿已抵在粉红的舌头上,当那一双美眸正要闭上
好似有一股飓风袭来,披有精致纱彩的门洞菲骤然洞开。
刀光剑影将屋子里所有人包围好似只在眨眼之间。
而屋子里最兴奋的宇文中竟然如沉醉梦中的吐出一句,“云羽又怎么样,云羽还,还”
噗通跪在了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各位兄弟别误会,我说的是,我的意思是下雨天又怎么样?不,不是那个意思。”
偷偷用余光观察着来人的面部表情。
只是他骤然心中暗暗后悔,因为这些人正用奇怪的眼光瞅着他。
好似他方才说的话,这些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他自己想多了!
而此际的奕若被这又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惊,贝齿一个不慎咬在了粉嫩的舌头上,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玉手揉了揉腮帮,容色倒也没有丝毫的紧张,眼波上的泪雾与血丝也都收了回去,不过那一滴挂在眼帘上了泪珠已经滑到了粉嫩的脸颊上。
她细细的看着这一幕!若这些与先前那两拨人一样,是禽兽她无非咬舌自尽,一死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