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多话的他
“怎么不扣门便进来了?”萧生夏竟先我一步,说教起我的礼数来。他的正颜与我相对,上身骨骼分明的展现在我的眼前。
虽说重生而来的这些时日,看过的帅哥不算少,但如同他这般既有着暴露癖,又颇有暴露资本的人,也算少有。
“我这点失仪算作小事,可七炎你丫怎么总爱不穿衣服呢?”我双手背在后侧腰处,如同警卫巡查那般的厉声讯道。
“这个,阿南不必在意。”一句云淡风轻的不必在意,便备着将我打发了?
“在意,必须在意,你既然存在于我的视野之中,那么至少你应当是衣衫整齐,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身形皆露。”我说出了我的不满之词,他也有所领悟拿起来了一旁的衣衫。
就在他背向我的一刻,我在才懂得了他脱衫的缘由,原来他并非一位有着暴露癖好的怪人。
我走近他随后说道:“你怎么背脊,面容皆受了波及,今早朝堂之上,究竟发生了何事?”我有些忧虑,却不好表现的明显,只能借着询问朝堂之事用以关切于他。
“不是都说了是二哥所为,他气急败坏,便于我在梯台上扭打,背部的伤则是此时烙下的。”他将外衫穿好,同我解释了一番。
“方才你将外衫脱至,是备着上些药膏?”我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金创药便有所领会。“正是,但念及于你,我是应该注意些举止。”他的话,听上去很是真诚,也让我打消了调教他的意图。
“哎。罢了,好人做到底,我就帮你一并解决了吧。”我将一旁呈盘上摆放的鸡蛋递给了他,他目光有些困惑,看来并不解我的用意。
“这二枚鸡蛋,便是阿南所谓的补偿?”萧生夏接过了鸡蛋,语气调侃的说道。“本王尚且不饿。”他凝了凝鸡蛋。又重新将之放到了桌上。
“诶?你们这些古人当真不懂我的用意?”我看着一旁孤零零的两枚鸡蛋。不禁为它俩未能显现作用,而深感惋惜。
“哎,服了你了……”我离他更近了些。随后将鸡蛋一一剥开,再次递给他时,他仍是拒绝。我实在没辙了,只能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上手便来。
“这是作甚。口食之物怎能用于胡来!”萧生夏看到我的举动,更是不解的质疑道。他的口吻中夹杂的,却不仅仅只是质疑。“安啦,信我,这绝对不是胡来。”我说罢便一手将他的双手约束住。一手则以鸡蛋覆在他的的伤痛处。
“松开,本王信你。”萧生夏说话向来是算数的,我便依从了。他将手垂在两侧。竟真的没在挣扎。“阿南,你这些古怪的法子。都是何处学来的。”
“啊?这些可不是古怪法子,自然也不用从他人哪里学来。”我没在狡言相辩,只是继续着方才的动作,好生的伺候着他面颊的伤处。
“莫不说,阿南这个法子却是不错,本王感觉已然好了许多。”萧生夏示意着我休手,而两枚鸡蛋已然职分已到,也的确是不必继续了。
我将用完的鸡蛋重新放回了盛盘内,坐在一旁好生的观望着他。“嗯,不错,经过我的妙手回春,俊俏多了~”
“是吗?那可承蒙阿南的妙手了。”萧生夏对着铜镜微照了一番,随即叹道。
“不说这些了,你不若同我说说今日朝堂上发生了何事?”我早早的便对此事好奇万分,现下总算得了空闲相问于他。
“在问朝事之前,不若阿南先将昨日之事说个明白?”萧生夏一事换一事的守则仍在继续,昨夜发生了许多事,也不知道他问的那件?
“昨夜的睡觉之事?”我歪着头猜测试探道。他的目光微凝,随即轻扣在我的脑门之处,我被敲懵了竟一时失了言语。
“净想这些,本王是想听听关于沈景的事。”萧生夏将话挑明着说道,我这才有了回答了机会。
“早说不就行了,何必绕个圈子,让别人猜测你的心意。”我埋怨了一声,便将那夜逗弄沈景的始末与他说了个明白。
“这样,那么今日朝堂上的事,阿南也无须听抒了。”萧生夏这话,着实让我坐不住了,这分明是得了便宜不卖乖。
“怎么就无须听了,需听呐,到底你二哥有没有被骂的很惨,他的处置又是如何?”我连连追问着,而最为关心的还是萧锐的得失成败。
“皇上最后定下的结论,是明日自有奖罚,阿南问的这些我暂时也不便回答。”萧生夏撂下这句话,便又备着出门,对于他的此举我心生疑虑便问出了声。
“都这幅德行了,还想着去何处?”“回房,此处无塌可眠。”萧生夏头都未曾回过,便步伐挥洒的走向了寝居的方向。“等等,我也回去,回去看看我家雪球。”我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差点没崴着脚。
“我去,你怎么又脱衣服.。。”我再次走进屋中,受到了却还是这般的视觉冲击。“怎么又跟了过来,避着你想着将伤口处理一番,却还是被扰了。”萧生夏连忙穿好了衣衫,背着我怨道。
“你丫麻烦死了,总是在我眼前显摆着伤痕,就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啊。”我将他推搡到了床边,随后便上手扯着他的衣衫。“作甚,白日青天,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失妥。”他口上是在拒绝,却没什么阻止的动作,我的脑海中竟回想起了与他初见的画面。
可能那时候更像是少不更事的男子,竟演的出那般的流里流气,竟还想以绑架自己来违抗婚约。
“怎么,是打消了非礼本王的念头?”我在回忆中恍惚了思绪,手上的动作也暮然止住了,萧生夏的这句话着实让我回到了现况。
“非什么礼,自己脱吧。”我将手松开,下着命令说道。“本王若是不愿委身于你呢?”今天的萧生夏好似欠扁非常,总是将自己说的多稀罕似的。
“委个屁额,你总在我面前晃悠着,不就是巴望着我给你处理伤口吗,如你所愿了,还矫情些什么?”我实力吐槽道。
“门合上。”他吩咐命令道,这口吻是将我视作丫鬟待之了吗?我暂且抛开这些负面的想法,狗腿子一般的合上了门,忽然瞧见了小雪球,我去还在睡呢..
“衣衫都脱好了罢,那你且趴好。”我不容置疑的下着指令,着实有一女将的气焰。“为何趴着,倘若阿南行了什么不轨之事,我岂不是连反击的机会都没了?他迟迟不愿照做,总是在肆意的耍弄着口舌花言。
“你弄清楚些,我是好人做到底,才顺势帮你擦药的。”他闻言便老实的趴在了床上,不发一语。看,这叫什么,这叫做贱气十足,凡事不同你搅扰几句便不肯罢休。
“你是男子,我的力度若是不当,你也需忍着。”我将一旁的金创药轻轻的擦拭在他的脊背上说道。
”男子在阿南的手下,又算什么,你若是用力多了分毫,何人怕都是筋骨微折。”
他又开口多言着,不知为何,这样的他,我也并不讨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