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竟走不了
“这事,恕我不得告知,除却那些客观的因素,本王只能同你说,这些伪造,皆是因情势所迫。”萧生夏并未直面回答我的问题,他所论所说,于我而言不过是无用的废话。
“好一个情势所迫,既然我们之间这样的不坦诚,那么也没有继续合作下去的必要了。这个冒充的王妃,我不当了可成在?”我将狠话同那枚隶属于他的佩玉一并撂下,步伐也向着门外走去。
本以为如此,便能划清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却未曾想到,事件的发展终究是出于意料之外。萧生夏疾步追上,竟连连拦在了门前,阻了我离去的寥寥步伐。
“怎么?还不准备让我走了?我若不想留,单凭你怕是也挽留无力!”我的怒火涌上心口,向着他出言威胁警告了一句。这句话,本是想着他知难而退,却不想竟成了他施行它举的一个说辞。
“来人,将她拦住,捆进我的书房!“萧生夏以双臂将我拦在身后,踏出一步便向着屋外吼着。这一声令下,家丁同不知情的侍婢倒是一并赶来,看这架势颇有将我生吞了的气势。
我敲击着萧生夏的臂膀,想要将他的驱赶离之。却不想他的铁膀硬臂,竟是丝毫不为所动。
”萧生夏你给我让开,我可不想同你将局势弄的这么僵。“我虽是面色冷静的说出此话,可目光却仍是集聚于那群勒着麻绳。越发咄咄逼近的家丁身上。
“可以,但你可否不走。”萧生夏一边问着,一边则是扬手示意着家丁停步作罢。他的话语中含带着商榷的意味。我若仍是坚持要走,他可会再次使出这种强势的手段,将我制服?
“走不走,你难道还要强求几分,你我的关系只是尔尔,实在不必让我这无关紧要之人,阻了你的谋划。你的算计。“我理清了神绪,要走的决心更是坚决了几分。
”你们继续。务必将她绑了!“萧生夏闻着我的话语坚毅,不留情面,且去意又是那般决绝。他先是面色一沉,随即便丢下了这句冷冰冰的号令。
当他收起拦阻于我身前的臂膀。让开了那条宽阔道路的时刻,我的心却一时失了决断。我真的要走?真的要抛开所有顾忌的离开他的身侧?这一切,只怪我怒气迎头,当时都料想太少……
正临着我思虑重重,忘了行步之时,却见着王府上下的婢女同家丁已然顺势拥上。他们重重叠叠的将我围堵,那一圈圈围绕而形成的城墙,简直如同车水马龙的街市繁落。
他们手中各自备好了一根厚实的麻绳,行动上却又怯于施行。那不断向着萧生夏寻求眼色的模样。都被我轻易捕捉于深瞳之中。他们这见主之令,方敢行事的乖张举措,倒是犹使我生了一心酸之感。
“你们既不必问询他的意见。这些绳子也不必用之,现在我变了注意,不走便是。“我对着他们一行人说道,心中也总算是将去留决断于心。
”殿下,王妃说她不走了,那我们……“几名家丁扭头。征求着萧生夏的意见,倒是并未将我的话语当作一实打实的事儿。”你们退下。既然她主意变动。“萧生夏一言说尽,那几人方弓着身子,退离了我的视线之内。
我转过了身,向着那位于一旁看热闹的人走去。一个定神,却见着他也迈开了步伐,正向着我步步走近。如斯之况,若是摆放在两位久别重遇的爱侣之间,那当是多美好温馨的画面。
然而,我们之间,并不存在着那种郎情妾意的温婉情感。摆在我们的面前,需要我们直面相对的,便是那争锋的话语同紧张的对持之局。
“什么是使你改变了心意的理由?”萧生夏先发制人,向我相问道。他这问题,我完全有不作回答的理由。
“不说?那容我猜上一猜~你是为了那些所谓的不相干的人,例如,贺锦儿,东离,抑或贺如墨?“萧生夏似是闲谈的分析着,他字字句句直达我的内心,倒是对我的想法了若指掌。
”哼,你随便的猜吧,反正,我暂时是不走了。“我丢下了这句话,便打脸般的走回了屋室。向着软塌处仰去,此时,我的颜面已然尽失,还能在乎些什么细枝末节的规矩与否呢。
见着我入内,萧生夏倒也经接其后的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声渐渐的贴近我的耳边,我则是闭上了双眸并未在意他的存在。如今的我,还未将见他的心情整理妥当。
“你起来,我同你在说上几句。”萧生夏忽而开口说道,我却失了原先那份倾听的意图。“不听了,你也不必说了。”我将身子背向他,鞋子也未脱的徒留了一句。
萧生夏好似并不买账,他长臂微伸,便将我从床上拽了起来。我心中方泄尽的怒意又一次涌上,便直接甩开了他用以钳制的手。
双眸依旧是维持着闭合之状,累了这许久,只是想休息片刻,这个要求难道很过分?
“你听着,你我之间的那一纸契约,只是你单方面的作罢那并不作数。”萧生夏说罢,便将我的下颌处按着,迫着我将他的容颜收入眼底。
“你松开,你我之间还没熟到可以容你这般放肆。”我强劲的掰开了他的手,下颌处却依旧是未曾逃脱红痕的侵扰。萧生夏看着放空的手,随后嘴角则是闪过了我许久都未曾领略的一抹邪笑。
如此笑容,也是初见之时令我心意怦然的一个回忆。那夜,他夺了我的鞋,同我说了一些引人多想的话语,那夜,只是一会,便将我们这本无交接的两个人,牵连于线。
“你笑什么,这抹笑,便是你当初用来骗我所用的一计吧。”我将凝着他的眼神已开,口不择心的说了一句。那话语中的抱怨情怀,明显是超脱了震怒之息。
“哎,阿南方才说我们之间并非熟识,容不得我放肆,这话可是谬论?”萧生夏原是因着于此话,起了它意,开启了找事儿的模式。
他一边向我靠近,一边则是将我那佩玉重新的踹回了怀中。印刻在他颜容之上的那抹邪意仍然未消,我却并不怕他会有何危恐的行举。
“你说,要多熟,你才会允我对你能所行动的机会。”萧生夏犯浑的话仍在继续,我倒是想看看,他还能胡言道何种程度?以身犯险的事,做的次数也不算少,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我没有过多的以武力对抗,顺着他的话语,玩弄着语言文字。如今,他似是在演戏,而我便是充当陪衬迎合着他的演技高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