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七章 揍你丫的
“罢了罢了,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本王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七王妃这颠倒是非的道行着实深厚。但,你别得意的过早,你这悍妇的身份虽是能暂时洗清。可他萧生夏呢?他萧生夏懦弱无能的病夫身份,终究是名副其实,哈哈哈!”
萧锐忽而恐怖癫狂的笑了起来,而这声笑听在我耳边却由衷的让我感到几分可笑。能够自欺欺人埋汰别人达到这等程度的,除了他便也不会再有第二人了罢……
萧生夏是懦夫,是无能之人,现在想想应当是一个最为荒谬的谎言了罢。可惜,即便荒谬,即便是谎言,却还是让曾经的那个我深信不疑。
他的无能,他的懦弱,他的不关心朝事,曾经都是我将他认定为合作伙伴的一个首要标准。可没想到的是,当初的一时走眼,竟然留了个心机颇深的人相伴在侧。
哎,原先只是想要充当辅佐刘阿斗的谋士,却没想到反而成了备受约制的一个同谋,这……真的并非我所愿。
“怎么?怎么不说话了,方才不还是有着条条道的言辞同本王辩驳?为何本王现在将萧生夏称之为懦夫,你却依旧无动于衷?哦~本王懂了,你定是也认同了本王这一观点,哈哈哈~”萧锐鬼畜般的笑声再次殷殷切切的传来,一瞬间我却只想抡起一大板锤好生的砸醒这货。
“哈哈,本王猜对了?他自己的女人都这般的默认了他的懦夫之称!哈……”萧锐再次作死的开口道,眼神也挑衅的周游于我同萧生夏之间。若非他这一句话,若非他这一声惹人烦厌的笑声,或许,我并不会动了使阴招的想法。
可是若非只能是若非,单凭着他如今那笑,那话,已经成功的激活了我心中那份消散不退的火气。就着让自己心里舒坦的准则来论,此等情势,我实在是有必要坐些什么了……
“你在笑一声,你敢不敢?”我一时间脑子短路,竟说出了孙悟空同银角大王的台词。好在同这个地方的人存着代购,不然此刻的氛围就要更为搞笑了几许。“呵,有何不敢,你能拿我如何?”说罢,萧锐便又略带浮夸的笑了一声。
“你有本事再笑两声!”我给了他两次悔改的机会,事不过三事不过三,倘若他识趣便应该知道自己应当如何。“别说是两声,即便是让我笑上万声千声也是可以的!哈哈哈哈!”他狂妄的说着笑着,而下一秒钟,他便尝到了自己狂妄挑衅之举遭来的恶果。
“走,跟我一起过去。”我看了看几分失神的萧生夏,同着他招呼着说道。“你方才使了妖术?”萧生夏口上虽是这般说着,可行动上却还是随了我的话,向着萧锐阔步而行。
“是啊,妖术……可妖术又何尝不是一种技能。现在这样多好,既听不到这厮聒噪扰耳的笑声,又能静静的看着他不爽我却干不掉我的表情。”我看开的说着,话语中也在竭力的打消着人与妖之间的区别一说。
“但,这样的后果你可想过?即便是你将连带着萧锐在内的一干人等皆定住了身形,但那又如何?你总归是要为他们解除妖术的,那时,你现在同我说的话,你的所作所为,难道不会成为他们对付你的理由吗?”
萧生夏的头脑依旧清楚,分析的也是头头是道。但,他的话并不会逆改我心中早已定下的选择。我走向了萧锐,随后对着他都是一顿猛闪大嘴巴。这一是好生的警告他勿要那般多舌,二则是动了私心,希望能够轻浅的报一报他曾灭我一族,使我永堕孤独的罪责。
“怎样,你要不要也来上几巴掌,我见着他方才损你也损得挺凶的哈~”感受到了身旁的萧生夏以着余光投来的异怪目光,我不禁转了转也向他发出了整治这货的邀请。
“不必了,本王若只是想着动手整治他,那么他早早的便脸肿鼻青了。本王谋划着的是将他所在乎的那些尽数夺走,就像他母妃曾经对我做的那些。”萧生夏言表着自己的想法,显然是拒绝了我的共邀。他话语中听起来饱含深意,甚至还提及了萧锐的母妃。
看来啊,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仇怨也真的不是这仅仅几巴掌抑或是几拳便得以化解的。想到这里,我也善心大发的听住了手,见着萧锐一脸怨色却又无力反击的模样,我顿时消了一口恶气。
“好了,我的气也消了,也是时候让他们恢复原态了!”我拍了拍打痛了的双手,很是理智的决定道。正当我定下心意,备着施以解法之时,萧生夏却忽而抓住了我欲有行动的双手。
“怎么了?听了你的意见罢手了,这样还有何不妥吗?”我皱起眉头诧异的望着他,却见其神色担虑,口上也言了警告般的言论。
“现在施行解法,你,你不要命了吗!”萧生夏话语中带有几分嘶吼的架势,而我也因着这一声吼而愣神了几许。“命,当然是要的,我行事虽是冲动倒还不至于不顾全大局。”待着思绪扭转回来后,我方答了他的问话。
“此言何意?”萧生夏松开了手,目光却未曾由着我的身上移开。“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我留了个悬念,手上的动作也配合着的步入正轨。手落术解,一切都显得那样顺理成章。随着术法的解之,萧锐在内的一行人已然能够渐渐的活动着身躯了。这解术之初,他们的行动举止难免僵硬,可待着时间的酝酿,自会渐渐恢复如初。
“哎?真是奇怪,为何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却又记不起呢?”“正是,我也有着这等感觉……”朝臣之中响起了首发之声,而于此同时,萧生夏也总算谅解的瞧了瞧我。
真是,我哪里是做事那般没分寸的人?这揍了萧锐的记忆,自是得全全消除于这些人的脑海中为好的。我扭过了脑袋,开始兴致满满的瞧向了脸上犹带着红色掌痕的萧锐。
关于方才我掌掴着萧锐的那段记忆,已经尽数的由着在场的众人脑海中抹去。可针对着萧锐,我却是使了一点小坏心,独独保留了他小部分的记忆。
也就是说,他的脑海中仅仅只存着我方才打他的那些残损画面,而我同萧生夏的对话,我们的相争,他却是只字都不曾记得的。
“你!就是你!刚才是你打的本王!”萧锐见着我望着他出神,不禁向着我的指手画脚的怒斥道。“啥?堂堂的二皇子也有被打的时候,打人者是谁啊,真可谓是做了件替天行道的大善事。”我故作懵懂的说着,心中倒是畅快无比。
“别装了,本王知道是你,当然,你口上定是不会承认。”萧锐自知之明的说着,眼神中也透露着冷冷的寒意。“是我吗?我不过一弱柳迎风的小小女子,那里敢动手于我们尊贵的二殿下呢?”我说着说着,便假意的装出了一副弱质女流的羸弱模样。
“不知各位在场的大人们能否为本锦儿做一回公正,方才你们可当真瞧见我打了二殿下?”我见着萧锐好似失了话语,便趁机掌控主权捏住了话柄。众位官臣包括沈池在内皆在轻声议论,而他们主观的话语大意都是不曾见着我动手伤人。
“多谢各位为锦儿说了句公道话,不然这殴打皇子的罪名可是不轻浅啊。”我说着风凉话,眉目中却满是得意的神色。“你!你等着!这笔账本王同你记下了!”萧锐同我示狠的说道,而沈池见况倒也步伐匆匆的迎了过来。
她的出现,于我而言不知是好事坏,若是她也添油加醋的说上几句,我同萧锐这本就仇深似海的关联约摸就更难理清了些。
“殿下,我们不能在同他们耽误时辰了,你忘了吗,我本最初的目的只是问出陛下所处之地啊。”沈池由着我的身上挪开了眼神,对着萧锐言道。此话一落,那厮方恍惚的忆起了这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真的说的一点也不错。当我们执迷于争吵中难分胜负忘怀正事时,沈池却是将一切看了个通透明朗。她的话语唤醒了萧锐,同时也改变了我们接下来的计划。
考虑到了此地耳目众多,定是不能迎空而上,施行飞仙之术的。所以依着现在的状况来看,也只能抓准时机,趁机溜跑为好。我瞅了瞅萧生夏,却见着他点了点头,竟像是听懂我心中的想法一般。
“对了,二哥可还想知道圣上如今所处的地界了。”他转开了与我对视的双眸,重新引到了这个话题之上。“这自是想的,不然本王会耗费如此多的时间同你多话!”萧锐的态度依旧那般嚣张,我真后悔自己的术法中少了使人失语这一项技能……
“那我告诉你,你快些去罢。”萧生夏淡然开口,随后告知了他的萧帝的去处。“太医局?你把父王一人留在太医局?”萧锐的话语中满是惊诧,他反问着,萧生夏却是不理不搭。
“怎么不说话啊,你把父王一个人留在太医局吗!”萧锐依旧反复的问着,从他焦急的口吻中,我却根本分辨这是真切的关心,还是说仅仅只是刻意于朝臣面前排演的一场戏码。
“好了,不说便算了,本王也是糊涂,早早的就该清楚你是怎样的人了。你定是不满父王时隔多年后方承认了你的血脉,所以心胸狭窄的将父王一人放之医局任其自生自灭!”萧锐自圆其说,一个人费力的攥演着戏码。
“罢了,同你多说无益,各位大人们,你们可有人愿意同着本王一并去太医局,探望父王!”他以着横眉冷冷的扫了一眼萧生夏,随后转换了面孔对着身后的众位大臣言道。“臣等都是愿意的。”官臣们齐口同声的应答着,脚步也循循缓缓的赶赴而至。
“你们也别想着推辞,都随着本王一并回去。”萧锐同我们言着,话语中尽是命令的口吻,看来,他显然是妄自的将自己当成一回事儿了。我瞪着他,不予回答,而萧生夏那厮却是点了点头,认同了他不离开的做法。
“你疯了罢,我们难得出来,现在还得跟着这货回去?”我凑上了他的耳畔,轻声的控诉道。“你听着,这是一计,若不口头上的答应他,哪里还能寻到机会离去?”萧生夏同等音量的回应着我,话语倒是让我心中的焦躁有效的平息了许多。
“好吧,知道了,那见机行事罢。”我表态着,同时也拉开了同他的间距。“咳咳咳。”一声犹带浮夸的咳嗽冷飕飕的传至耳畔,此时我方见着萧锐那厮正以着异怪的神情将我们二位打探。“干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啊。”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我便连连开口质询了一声。
“呵,还问着本王干什么,难道二位还不打算挪移贵脚速速的行起步?本王同着各位大臣可都还等着你们二位领路呢。”萧锐说罢,便饶有深意的看了看在场的众位大臣。
“呃,微臣们不着急。”“是啊,并不着急。”几名官臣一边说着一边挥着手,这等模样这番话语,倒是莫名的戳中了我的笑点。叫你萧锐何事都说的那般不留退路,这回话语被推翻打到了自己的脸了吧~
我止着笑意,静静的看着他的窘况,只见配合着他那被扇肿的脸颊所共同存在着的,便是他那足以喷出镭射光线的怒意双瞳了罢。
“走!去太医局”!萧锐面容不快的道着,随后则径自的走在了前头。众位官臣紧随其后,而沈池则是追赶着的伴在了他的身侧。四周的人渐渐的散去了踪迹,而萧锐则也是一直自顾自的向前走着,如此的好时机,不正是我一直等着侯着的吗?我看了一眼萧生夏,见着他已经将手递来,好家伙的同我想到一块去了。
我故作嫌弃的握住了他的一个指头,随后便速速的行了飞仙之术。这次的飞仙好似同着往常有些许不一,这次,我竟莫名的觉得吃力。难道说的我的术法真的是在逐渐的退化吗?没道理的啊,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心中忧虑满满,连着飞仙时的方向感也好似模糊了许多。难道这是累了?对的,真的觉得好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