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这个女人想抢我爸爸
郝小宝特别委屈的问他妈:“妈,我得罪姐了吗?她怎么瞪我呢。”
郝妈妈看着郝贝跑远的身影也瞪一眼这儿子,知女莫若母呀:“要不是你把清清的肚子弄大,清清家不依,我用得着逼你二贝早结婚吗,还是刘杰那样的人,你姐心里不定怎么恨咱们呢。”
“哼,还算你们有点自知之明。”郝爸爸冷不丁的扔了这么一句出来。
郝妈妈火了:“郝华国,你这话什么意思,要不是你没能耐我这心里能这么愧疚吗?再说了,我对二贝不好吗?就算这婚事,那刘杰那儿不好了,除了做那行业二贝不喜欢,可能赚钱就行呀,家里有房又是独子,有什么不好的。”
一说到此,郝爸爸就没了脾气,嘟囔着加快脚步就先走了。
气得郝妈妈红着眼骂小儿子不争气。
而郝贝呢,看着她爸妈走远了才往那一处空地跑去。
跑到墓碑前,呼哧呼哧直喘气,那上面写的真的是裴靖东,更重要的是,那张照片,郝贝认得,那不就是裴靖东吗?
就是跟她扯证的裴靖东呀!
墓碑上刻着殁于2007年10月12日。
郝贝从来不觉得墓园有什么恐怖的,但这会儿她觉得自个儿的头发丝儿都竖起来了。
那照片上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板着一张脸,连皱着眉头的样子,跟那天自己见到的裴靖东长一样。
就连她结婚证上的照片上的神态,跟这墓碑上照片上的都一样。
当时她还在想,要不知道的的人还以为裴靖东不是在结婚登记处而是在殡仪馆呢。
这可不就一模一样的么?
揉眼再揉眼,掐腿再掐腿,没用全没用,这就是裴靖东。
跟她结婚证上那个名字一样长的一样的裴靖东。
郝贝吓哭了,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路上还摔了几跤,到山脚下看到家里人时喘着粗气就晕了过去。
这可吓得郝家人以为她见鬼了呢,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才算把她弄醒。
可这一醒,问她怎么回事,她就一个劲的哭,啥话也不说。
吓得郝妈妈以为她真撞邪了,直嚷嚷着回家找个会看的给她看看。
郝贝想了一路,到家的时候也没跟家里人说,提着小包行礼就走了。
还是陆铭炜送的她,到了玉欣园小区时,郝贝反常的请陆铭炜帮她把行礼提上去。
其实她是害怕了,脑中各种YY,什么人鬼情未了呀,什么鬼生子呀,各种鬼片里的镜头都涌到她脑海了……
所以,这个中午,当陆铭炜提出带她出去吃饭时,郝贝也没有拒绝,不过是带上了小娃儿一起去。
去吃饭时,郝贝就说了要去吃烤肉。
然后就去端了一大盘的生肉过来,还是带着血丝的那种,还让小娃儿自己夹了烤。
这一个下午,陆铭炜很是开心。
因为郝贝像从前一样的听话,他说去吃饭,她就点头,他说去看电影,她也点头,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去哪儿都带着一个小拖油瓶。
再美好的时光也总有结束的时候,就算陆铭炜再不舍,也抵不住夜晚的到来。
“贝贝,我明天再带你去玩好吗?”
郝贝拒绝了。
经过一个晚上,她终于确定,小金鱼是个正常的人娃娃,所以她当然要拒绝陆铭炜的邀约了。
再说,她明晚就得上班了,白天得休息。
“小贝,我不喜欢这个陆叔叔。”小娃儿这一天虽然过得充实,但心里不舒服呀。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郝贝答的有些心不在焉,她在想该怎么问问小娃儿关于裴靖东的事情呢。
她怕自己玄幻呀眼花呀中邪呀,所以当时还拍了照片在手机上,今天白天偷偷的比对过,那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没有差别呀。
“小贝,你在想什么?”小娃儿也察觉出郝贝的走神了。
“想你爸爸。”郝贝答的一点也不犹豫。
小娃儿却是小脸爆红的笑她:“小贝你羞羞脸。”
郝贝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小色鬼,你脸红什么呀?”
小娃儿一脸囧相:“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当我梦游行不行呀……”
原来晚上小娃儿看电影时睡到郝贝怀里,睡着了闭着眼还嚷嚷着摸母乳吃母乳的,惹得郝贝囧得不得了,小色鬼的名头当然就套小娃儿头上了。
“裴金鱼,你爸爸到底是做什么的呀?”郝贝终于开口问了。
小娃儿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一样:“我爸爸很忙,我很少见他的。”
郝贝点点头继续问:“那我平时都是怎么找到你爸爸的,你有他手机号吗?”
小娃儿赶紧摇头瞎掰:“都是爸爸找我,我找不到他的。”
从小娃儿这里郝贝没有问到一点有用的消息,气馁不已,只能先这样,等着裴靖东的出现。
但现在眼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她上班的话,孩子怎么办?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孩子送到全托的幼儿园,日托的话她上夜班孩子晚上就得一个人睡。
但当第二天,郝贝跑了三家幼儿园问了全托的价格时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全托按月教费一个月要三千六,她一个月工资加起来才二千多块钱呀。
最后只得上了日托,实在不行先试几个晚上看孩子一个人睡行不睡,要不行的话,她再想办法调下工作了。
第二天,郝贝在家里美美的睡了一天,屋子里安静的听不到一丁点儿的声响,这跟平时在家的感觉还真不太一样。
要知道她早就要搬出来住的,可是父母就是不同意,想到这儿她就憋气,不同意自己搬出来租房住,然后随便扯个证跟老公住就行了?真不知她妈是什么逻辑。
“妈妈,你醒了吗?我好饿……”身边一个小东西蠕动着哼哼。
郝贝这才拍额,呃,这出来住的日子,如果说最不习惯的就是身边带着个小娃儿。
虽然小金鱼够省事的了,可总归一个小姑娘家没带过孩子,多少是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