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4章 婚内强很好玩么,哄妻之术!(2)
“我怎么会把跟万雪,姐,我有没有……”莫扬问不出口,他的记忆中一直都是他的小姑娘,可是醒来后却发现,小姑娘变成了万雪这个老姑娘!
苏莫晓叹了口气:“放心,你们没有发生什么的。”苏莫晓心里想着,是没有发生什么的吧,她几乎每天都会问万雪今天做了什么,哥哥对万雪做了什么,就算是有什么,也只是亲亲额头那样的,因为在莫扬的记忆中那还是他们小时候的事情,所以十一二岁时,根本也不可能会有男女那方面的事情。
莫扬算是松了口气,又看向苏莫晓。
苏莫晓是很了解莫扬的,于是就说起郝贝:“郝贝没事儿,好着呢,放心吧。”
然后就说起那天红丝带医院里发生的事情,是丁念涵替郝贝受了罪的。
莫扬听罢嘴角都直抽抽,敢情他白那么激动了。
话说那天,他吓的直接睡衣拖鞋的就出去了的,要不是卡米尔……
这会儿才注意到醒来后没有见到卡米尔了。
“卡米尔跟着那人回意大利了!”苏莫晓看出莫扬的疑惑主动的说了卡米尔的去向。
莫扬的脸黑了几分,拿起电话就打过去,是联系的卡米尔。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传来卡米尔有点虚弱的声音。
“爹地……”
莫扬听到卡米尔的声音总算是放了心,可是听这声音也不对的,急急的追问:“卡米尔,你没事吧。”
“没事,我好着呢……”
两人说了会儿话才挂了电话,莫扬脸上的神色总算是缓了几缓。
殊不知,卡米尔怎么可能没有事情,他泄露了那么重要的情报,狄龙那边怎么可能放过他!
此时卡米尔正在一个不知名的岛上,这岛是一个原生态热带丛林,他被扔在这儿已经半个多月了,时间是一个月,一个月后会有人来接他,当然如果那个时候他还活着的话。
刚才刚刚跟一个猛兽决斗,两败俱伤,接到莫扬的卫星电话时,他是强忍着才把眼泪给吞回去的。
远的且不说,且说莫扬放下电话后,就起身了。
“你们先睡吧,我想出去走走!”
说罢,不顾家人反对就出门了。
万雪看着莫扬走了,撇了下嘴想哭:“哥哥是不是不要雪儿了啊?”
苏莫晓揉着眉头骨喊万雪上楼睡觉:“走吧,哥哥不跟你睡,还有姐姐陪你睡。”
好在万雪一听苏莫晓陪她睡,也很开心地就不去想莫扬了。
苏鹏看着莫扬这样也是直摇头,爱而不得那种痛苦,他年轻时也是体会过的,那时候海棠悔婚走了,他有很长时间都没有走出来过。
还好后来有了跟莫月华的那段婚姻,以情疗伤,才算是走出来了。
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儿子,比他当年还要惨的。
屋外白雪皑皑,明亮的路灯把孤寂的人影拉成长长的一条线,莫扬站在自家院门外,身子靠着围墙,就看着斜对门那个小院。
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他想到小姑娘弄条假蛇吓她,还真把她给吓醒了。
想到这些时日过的昏昏沉沉的,却是眷恋着那一双澄澈的双眸和那纯真如稚童过的呼唤。
如今……
想来是一场梦,也终于是梦醒了。
想到那天的事情,也是心有余悸的,不敢想像,如果他把康裕给打死了,那后果会如何?
他不能出事,不能死,他还要守护着他的小姑娘呢。
郝贝这个夜也没睡安稳,先是跟裴靖东吵架,然后被哄好了,又是一番情缠,那折腾的纤腰酸痛,男人饱食后是餍足的睡下了,可是她却是望着男人那熟睡的脸庞了无睡意。
这个男人啊,真是个醋桶子。
多少次了,都是这个争吵后以一场欢爱收尾。
有句话说女人的X道是通向心理,一个男人要想征服一个女人,不用别的,多做就可以。
这话以前郝贝没少听人说过的,包括看那些强娶豪夺类的小说时,特别的嗤之以鼻,可如今,她不得不承认,真的……
虽然还会有间隙,可是每次这种时候之后,他们一起分享过彼此的私密,就会觉得这个男人是她最亲最亲的人。
可是这男人怎么能如此的不相信她呢?
睡不着了,脑子里想的事情就有点多。
想到为什么争吵,以至于想到康裕的事情。
她比任何人都想弄到康裕或者方葵这类人物,可是总得有点方法才行啊!
一想这事儿,郝贝是脑瓜子都疼,索性也不睡了。
起来走到窗前,想看看外面的雪下的有多厚了。
一撩帘子,看到外面白白的雪,心中莫名的欢喜了下,视线慢慢的扫视着窗前的白雪,再慢慢远移,而后僵直住身子。
她在二楼,莫扬就在斜对门的院门外。
明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可是郝贝就是看到莫扬眼底那抹笑容,那笑很温暧,很让人安心……
一点也不突兀,好像这样的雪夜里,就注定有这么一个人在默默地注视着她一样的。
郝贝的手一抖,窗帘差点滑落,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快速的伸手把窗帘给勾住了,心砰砰砰的跳着,张了嘴,想说什么……
眼中却是溢出了温热的泪水,继而想到了什么,瞳孔放大,那里面盛满了愉悦的神色。
这时候,她看到莫扬开口说话了。
可能是唇话,明明隔着这么远,可是郝贝清清楚楚读懂了莫扬的唇语。
莫扬说:“我没事了。”
就这么四个字,郝贝喜极而泣,一手撩着窗帘,一手捂着嘴,泪花闪烁着,看到莫扬又张嘴说了两个字:“别哭。”
郝贝抽抽哒哒的有点收不住的节奏。
床上的裴靖东睡的也不安稳,有这么一个媳妇,还能高枕无忧的话,他就真心不用混了。
伸手一摸没摸到人,不动声色的抬眼四处寻着,就看到窗帘处传来的一束光,而后看到那个背对着床而立的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