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9章 对质,真的不是裴靖东的儿子?(4)
裴靖东听了这话,猛然惊醒,他这儿在干嘛呢,浪费了半天的时间。
他大踏步的要离开,顾竞然却是开口点醒他“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该去想其它的,全心全意爱她就足够了,如果你还想着那事儿,那只能说明你不够爱她,总有一天失去她时,你再说爱,怕是没有人会再去听了。”
裴靖东回头,望向顾竞然,有点不明所以然。
顾竞然却是扬了扬手中一份文件道:“我新做的一份实验,数据显示,也许我推算郝贝二次补膜的事儿有误。”
裴靖东站定,回身,疑惑的问:“真的?”他该高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高兴。
顾竞然摇头:“信不信随你,反正我已经把我该说的全说了。”
“谢谢。”裴靖东生硬的道了谢,这次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竞然看着裴靖东离开的背影,又扫一眼墙壁上的时针,十一点三十五分,她还多拖了五分钟呢,这活干的可真******吃力呢。
裴靖东电闪雷鸣般地往回赶去。
回到别墅区,到了辅楼,上楼,轻手轻脚的开了房门,看到床上那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不禁笑眯了眼,走到床边,半跪下来,摸着她的脸轻喊着:“老婆,起来了,该吃饭了……”
郝贝睡得正美呢,才不愿意醒来。
裴靖东看她那小懒样,心里就软得不得了,低头,一点点的亲她,边亲边说:“好贝儿,老公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呢,你最想听的是不是啊……你知道吗?”
郝贝睡梦中只觉得好像有一只大型宠物在舔她,舔的她难受死了,尼玛的,烦不烦啊,还让不让她睡了啊!
“乖了,你听听看了……”裴靖东拿过郝贝的手机,打开微信,就看到他发的那条,是方柳解释的话。
他有点着急的想让郝贝听到,就放到她跟前让她听。
郝贝听着就觉得烦,靠靠靠,到底要让她听多少遍啊,不都听过了吗?
介个——画面回放。
就在裴靖东在医院里发微信的时候,郝贝的手机放在床头处,微信的声音一响,床上就伸来一只男人的手,拿过手机,划开,就听到里面传来方柳愤恨的声音。
【孩子是裴靖南的,不是裴靖东的。】
男人几乎是捏着郝贝的鼻子,让她把微信给听了。
郝贝真是快困死了,迷糊的眼晴都未睁开,伸手推男人也推不开,只觉得男人就像疯了一样的,在她的耳边一次次的让她记住——孩子是裴靖南的不是裴靖东的。
这给她烦的哟,差点没疯了的,慢慢的又睡了过去。
回放完毕,就说眼下。
睡着时,郝贝就跟现在的感觉一样,亲亲亲,亲尼玛的个屁啊!亲的她睡觉都睡不安稳的,伸手推着他:“裴靖东,你有完没完的了!”
“叫老公,叫老公,不许叫名字!”
郝贝无语了,刚才让她叫名字,现在又让她叫老公!
纳尼!
这是搞哪样啊!
“老公老公老公,你放过我吧,让我安生的睡觉好不好啊!”郝贝终于睁了眼,还是有点困,不明白为什么越睡睡困。
“小懒虫,睡睡睡,你就知道睡,说,睡那么美,是不是做什么美梦了,梦中是不是有其它男人了……”裴靖东见她醒了,抱了她在怀里,真是像小孩子得了玩具一样的爱不释手的亲一下又一下的。
郝贝这心哟,苦哈哈的,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甜蜜的负担!
要不要这么黏人啊,好烦燥,又好甜蜜有木有啊!
“当然作梦了,梦到一只大宠物狗一直舔我,还让我叫他名字……”打趣地说着,亮若星辰的眼眸对上男人的眼晴。
裴靖东只当郝贝打趣他的,根本就没有多想,抱了她在怀里,就说他今天去干嘛去了。
刷好感呢,说他去找方柳了,又说见裴瑾瑜了,还有见顾竞然了……
这一上午的事儿,就差弄一录音机,录下来给郝贝听了,可见说的有多详细了。
郝贝听着听着,就觉得可能真是自己作梦了吧,难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然就是刚才这男人让她听微信的吧。
医院里,顾竞然中午下班就往自己的小公寓赶去。
她好几天没有回去了,昨天晚上回去,早上就有惊喜等着她,所以中午还是赶紧的回去。
手里提着打包回来的外卖,钥匙插进锁孔时,眼前便是一亮,跟昨天的感觉一样。
果真,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男人,很陌生,又很熟悉的男人,男人正擦着着一头黄色的短发,看到顾竞然时,举了个3Q的手势道谢:“谢了。”
顾竞然把外卖给放在桌子上,小声的问:“可以告诉我了吗?”
男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还活着,并且很优秀。”他给出了自己最高的评价,同时也隐隐的表明了,他是知道那个孩子的下落的。
顾竞然那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间就落了下来,跟着一起落下的还有那怎么藏也藏不住的眼泪,单手捂住嘴,说不清是喜还是悲,就这么哭了起来。
“孩子是没有任何错误的,你不该把恨建立在他的身上,这对他不公平。”男人起身,拍了拍顾竞然的肩膀,示意她坐下来。
顾竞然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接过男人递上的纸巾,摇头:“你不懂的,你不是女人,你不懂我的心情。”
她满心欢喜的爱着一个人,想像着将来有一天,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她的身,她的心全给那一个人。
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一切都被毁了!
而那个孩子,就是毁掉这一切的最原始的罪证,她怎么能不恨!
“傻姑娘,如果你爱的那人真心的爱着你,不会在乎你过去或现在跟过多少男人的。”男人说罢摇摇头,拿起筷子吃外卖。
顾竞然忽然很好奇地问了句:“有这样的男人存在吗?”
男人挑了下眉,嘴角扯着一抹玩味的笑:“Of—course!”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