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2章 真离了,迟来的真相(5)
同去的还有一个姐们儿,喜欢这男的。
过了没多久,这男的结婚了,就跟喜欢他的那个姐们结婚了。
当时苏韵还好奇呢不是追丁柔的么怎么跟别人结婚了?
那时候苏韵多八卦啊,还跑去跟人打听。
这才知道,是秦立国撮成了这男的跟那姐们成一对了。
怎么撮的?
就是把男的写情书,全转送给那女的,聚会那天晚上,男的其实有准备的,秦立国又故意把丁柔留队里值班,并把那姐们送进男的房间。
生米煮成熟饭,想不结婚也不成啊!
这事儿,就苏韵一个人知道。
特别是人家结婚的时候,苏韵还偷听到一件事儿,那男的愧疚啊,觉得给丁柔写了那么久的情书,最后跟别人结婚了,怕丁柔伤心,就跟秦立国说来着。
结果,秦立国那把刀补的哟——直接告诉那男的,你的情书,每一封都是送给你老婆的。
男的当场就要晕,后来才弄明白,嚷嚷着要跟秦立国干架。
当初写情书,队里一群大老爷们,这哥们就看秦立国像个文化人,所以是征求过秦立国的意见的。
就问该怎么写这样的,因为当时队里纪律挺严的,特别是在男女方面,属于严惩那种。
故而,这哥们听秦立国的,信件里不会提丁柔的名字,只用一个统用的称呼,亲爱的,再到后来写的顺手的时候,就直接宝贝这样的称呼,当时这男的还沾沾自喜,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指明是丁柔,不会连累丁柔的。
却不曾想,秦立国早就埋了个坑,把这哥们给一点点的埋进去了。
后来这哥们是结婚了,但是因为坏了队里的规定,跟女队员结合,所以被调离了特种部队,回了地方。
苏韵是全程围观的,特别是呼弘济那时候也跟她说了,你得罪谁,都别得罪秦立国,你可以当他朋友,千万别当他的对手,当他对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二婶,你说我爸怎么会对丁柔做那样的事情,我都不相信的……”裴靖东喃喃着,始终觉得是这件事横在了他和郝贝之间。
苏韵叹气:“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但是你记住,你家啊,有这个遗传因子的,你看你爷爷,再看你爸跟贺子兰,跟柳晴晴……他睡过的女人还少吗?”
“……”裴靖东没话说了。
苏韵清咳了一嗓子劝着:“行了,你也别想这些了,你抽空去医院再做个确诊,这次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开始治疗了,你不能再拖下去了。”
“恩,我知道。”裴靖东应声说着。
翌日。
是裴靖东和秦立国约好的,和郝贝一起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的日子。
早上起来,没有在家里见到宁馨,郝贝的心情好不少。
但出了门,心情就不美妙了,来接他们的是宁馨。
坐上车,郝贝就扭过头,连宁馨给她打招呼,她都没有理一下的。
宁馨讪讪的收回视线,专心开车。
郝贝这心里就发堵啊,看看前面开车的宁馨,又看看身边坐着的秦立国,小声的问:“爸,我们去民政局干嘛?”
秦立国睁眼,看着郝贝,难得郝贝愿意跟他讲话了。
“婚姻登记处。”
郝贝听到这个,头发就一阵阵的发麻,出声喊着:“爸,你就真的不要我妈妈了吗?不是说我妈妈还活着的吗?”这就完全没有长脑子想想,要是秦立国真跟宁馨要结婚什么的,叫她去民政局干嘛呢?
秦立国蹙着眉头,无奈的说:“是你去。”
“我去,我去干嘛啊?”郝贝弄不明白了。
秦立国这才拿起座位上放着的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的是郝贝和裴靖东离婚所需的资料。
郝贝打开来看,看到那个小红本时还没在意,以为是离婚证,然后又看居然是结婚证,惊的呆滞的看着秦立国问:“什么意思?”
“你们去把婚给离了。”秦立国淡淡地说着。
郝贝的脑袋嗡的一下,想到白洁问她的那句话,赶紧拿了手机出来,拨号给白洁。
白洁这正苦逼的在图书馆里自习呢,低下头,小声的喂了一声。
郝贝这边就连珠炮似的吼了起来。
“白洁,我让你帮我跟裴靖东办的离婚证,你没有办吗?”
白洁那边一下就火了,靠靠靠,有没有一点良心了,她是为郝贝好啊,你明明就爱那个男人,为什么要离婚呢?
俩人在电话里就吵吵了起来。
最后气得都砸了电话。
郝贝这边气的鼻孔都要冒烟了,这叫什么事啊!
裴靖东他犯重婚罪啊!
可是转念一想,她自己不也是……
烦燥的抓了抓头发,看一眼秦立国,扭头过去,不再说话了,心里乱凿凿的。
秦立国倒是老神在在的,打了个电话给裴靖东,问裴靖东到了没。
裴靖东呢,一大早就到这儿了。
展翼开的车,裴靖东就坐在副驾座上,车子都快冒烟了,全是裴靖东抽的烟的味儿。
“哥,要我说,你还喜欢我嫂子,那你就别离了呗,我就不相信秦立国还能拿刀逼在你脖子上让你离的。”
话说展翼知道这事后,也是苦笑不得的,搞半天,还是没离啊,那就别离了,反正他是看明白了,他哥就舍不得郝贝那女人的。
“你不明白。”裴靖东又抽了口烟,嗓子眼也快冒火了,这个婚,就不是他说不离就能不离的。
秦立国的车子在快到地方的时候停了下来,秦立国让停的车,并让宁馨先下去。
等车子里没有了宁馨的时候,秦立国才问郝贝:“你怎么想的?说说吧。”
郝贝低头,脑海里一幕幕的回放着——如果昨天她没有见到张荷,她也许会犹豫,但昨天她见过张荷,那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毕竟她就算是跟方桦作戏,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她接受不了精神出轨,更加不能接受身体出轨。
纵然那个时候,也许他也以为是离婚了,但脏了就是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