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6章 发现,对决!(3)
这一次,都说是江穆故意给弄进去的。
叶频是做酒店和会所生意的,这次进去是被查出名下的会所里各种非法服务,甚至被曝沾染****和毒品交易。
叶频可是叶家这一辈中的独苗,可想而知,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事早半个月前就出来了,一直被压着没曝光。
江穆是统管这一块,又是叶频的亲姑父,原本谁都没有想到会在江穆这一环节上出了差错。
叶家也有人给江穆打过招呼的,江穆那边并没有多说什么。
可就在关键的时候,叶频的事情被媒体曝光了出来。
虽然很快又被压了下去,但叶频的事情,显然就成了一个焦点。
江穆被人举报了。
“江家现在也是乱套了……”裴靖东说。
江穆原本哪儿都好好的,往上爬不是没可能,或者说能爬到一个超越其父的位置,未来别人也会恭敬的叫他一声江老。
可他却自裁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况且叶家本就不是江家的敌,这还是窝里反。
这么以来,便宜的自然是另一个派系的人,人家揪着这点就不撒手的。
叶家那边的主事人是叶学平,是叶频的亲小叔,现在已经有翻脸的意思,特别是叶学平的手里拿捏的东西可是不少的。
直白的来说,江叶两家的存在,原本就像是一个人有左臂和右肩一样。
现在对于叶家来说,大不了就是断了江家这个左臂,再找一个替代的嫁接上,而江家呢,一旦失去叶家这个右膀,还上哪儿去找一个嫁接上去。
所以这事,江家肯定是要落下风的。
江穆这次是下了死心的要离婚,这离婚其实也离了很多年,一直拖着就是,出于对两家关系的稳固,都拖了这么多年了,本来以为会拖一辈子的。
谁知道裴雅会被曝光了,借着这个势,江穆闹离婚,江家没有一个人支持的。
叶家那边,现在对江穆意见也是大发了,但这个婚,最终离或者不离的,还是个未知……
“江老刚才就是来警告我们,不要妄想攀上江家……连二叔怕是也要受牵连的。”
裴红国那边,原本是办了个内退的,人家也没想往上爬,上次出了事之后,裴红国就没有再去单位了,一心陪着妻子苏韵,俨然成了苏韵的头号仆人,只等着到了年纪,再办理正式退休。
但现在,怕是要受牵连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郝贝问。
“有。”裴靖东答的苦涩。
这也是江老刚才问展翼的父亲是谁的原因。
想来那么一个大人物,居然说那样的话,要不是是对着自己说的,裴靖东都不能相信的。
画面回放到当时的情景。
江老跟展翼说:“既然你的父亲已经去世,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然后看着裴靖东说了句:“你的父亲还健在,反正只是一个名份,我希望裴红军能娶裴雅。”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展翼当时就炸毛了,还没冲上去,就被江老的保镖给挡住了。
“或者,我可以为裴雅物色对像,甚至我可以认她当干女儿,顶着江家干女儿的身份,相信她可以嫁一个很不错的对像。”
这就是那个江老讲的话,明明就是不可理喻到极点的,但裴靖东他们却无力反驳!
“郝贝,你能帮我在这里照顾看小姨和展翼吗?我需要去找一下二叔和大爷爷商量一下的。”裴靖东抽完了一根烟这么对郝贝说着。
郝贝只能是点头,跟秦立国打了个电话。
“爸我今天可能要一直在医院里陪下裴雅阿姨,一会让宁馨来把一宁接走好吗?”
秦立国那边沉思了下,叮嘱着:“你在医院里照顾裴雅这点可以,但是贝贝啊,你不要过于关注裴雅的事情了,记住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跟裴靖东已经离婚,就不要再多参与他家的事情,懂了吗?”
郝贝点头应下,挂上了电话,才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屋子里展翼跟裴一宁在大眼瞪小眼呢,一宁就一直围着展翼叫嘘嘘,这把展翼叫的脸黑死了,扬着巴掌在凶一宁……
“臭丫头,再叫,信不信你揍你的!”
一宁是个乖孩子,真就继续叫了。
“嘘嘘嘘嘘……”
“卧槽!还你真叫啊,你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展翼气的要抓狂了,一宁就咯咯咯的拍手在那儿笑。
郝贝看着展翼脸都铁青了,赶紧上前把一宁抱离炮火之地,免得被展翼给轰了的。
可是她这个举动,太过明显,就是下展翼的面子,好像展翼真的会打孩子一样的。
展翼看着着郝贝,原本还有点缓和的情绪,瞬间就没了。
“哼!”冷哼一声,扯过被子往头上一猛,依旧是脸对墙屁股朝后。
郝贝撇了下嘴,暗骂幼稚,抱了一宁到另一边的沙发,把人家白送的卫生纸啊什么的日用品给她撕扯着玩。
看了下墙壁上的时钟,郝贝估摸着差不多时间了,就过去给裴雅湿湿唇什么的。
展翼一个人对着墙壁,心里就觉得特别的委屈,他是真的把郝贝当成家人的,那是家人,吵架什么的,都应该不记仇的是吧,可是他觉得郝贝跟他记仇了的。
烦燥的耗着头发坐了起来,张嘴就想问问郝贝,是不是记仇了的,可是坐起来看到郝贝后,他就愣住了。
郝贝在干嘛?
她在倒裴雅的导尿袋。
展翼的脸唰的一下就火烧云般的从头发丝红到了脚趾尖上。
郝贝是看着时间的,护士有交待过,差不多多长时间,或者注意观察着尿袋的量,到了什么位置要倒掉,什么时间倒的,要记住,然后护士会来记录的。
直接倒进垃圾桶里的,就需要把垃圾桶里的垃圾系了袋子去丢掉,喊着沙发边在撕卫生纸玩的一宁说:“宝贝儿,妈妈要去扔垃圾了,你要去吗?”
一宁是头也不抬的继续撕她的卫生纸,把一卷维达纸的塑料纸给剥开了,这会儿正一节一节的撕扯着玩的可投入了,压根就没有听到郝贝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