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白衣女尸
那…并不是水草,而是成片的黑色长发,而在黑发的下面竟然站着无数女尸,每一个女尸头发都极长,随着水流的移动这些头浮而起,就仿佛水草一般。
每一具女尸都并未腐烂,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头朝上,长发随水流而摆动着,如水草并无太大差别,每一具女尸的脸色都苍白至极,而且已经被水泡肿,看起来是如此的恐怖,如此让人心惊。
凌云更是全身发冷,汗毛倒竖,一阵惊慌让自己心跳急剧加速,一刹那间凌云差一点就尖叫出来。
不过他也算是见识广泛,所以即便是遇到如此诡异情况也暂时还能支撑,不过人却在悄悄的向上面而去,因为这些头发已经打在自己脸上,甚至有个高女尸直接已经跟他面对面。
凌云向上一点之后,仔细观察才发现,这些女尸每一个脚上都拴着锁链,跟黑色蛟龙有些类似,不过这里的铁链相对要细很多,排列整齐,让人不免猜疑这些铁链难道说为了将白衣女尸全部拴在此处,不让其被水流冲走?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凌云心中暗自惊奇惊讶。
此刻黑色蛟龙并不在此处,所以就算是凌云有心询问也不可得,运转强大灵力进入双目之中,这样自己还能看的稍微更远一点,达到了三米左右,不过目力所及全部都是漂浮黑色长发以及一张张惨白而又浮肿的脸,不可否认,或许这些女尸生前原貌都是很漂亮的,只可惜现在…哎!
她们全部身穿白色绸缎衣裳,并未有破损和腐坏迹象,此地寒气也已经将她们身体冻僵,这或许就会这些女尸并未的主要原因吧。
可是…
这里为何会出现这么多女尸呢?意义何在?用处何在?
凌云顺着那铁链缓缓向前移动,就在这时候突然凌云面前一只白衣女尸睁开了眼睛,一双血红色眼睛,紧紧的盯着凌云,张开一双裂到后脑的嘴巴,仿佛要直接吞噬而来一样,这诡异的画面让凌云心中大惊。
这些年来凌云见识过不少古怪之物,其中也包括魂头之类的阴邪之物,也见过大尸尸王,可眼前这些女子却并非大尸,而是真真正正的死尸,没有意识存在,只是不知为何此刻她却突然睁开了双眼。
嗤嗤…
一道镇阴符从他手中出现,这些灵符都是来自鸿禧阁弟子,而且凌云之前已经研究过,即便无法发挥出这些灵符真正威力,但对付这白衣女尸,至少延缓震慑作用应该可以起到。
这女尸突然向上而来,脚下铁链很长,所以并不会牵住她,她那巨大的裂开的嘴巴里面全是一摊烂肉和血迹,冲上来的过程中竟然被水流冲走一部分,恶心至极,而且让人感到非常恐怖,双手成弯曲状,长长的指甲直指凌云。
紧接着白衣女尸发动了进攻,她那长长黑发仿佛水草长蛇一般,直接向凌云缠绕而来。
御火!
凌云依靠自己避水珠可以在周围形成一道小小空间,在这小空间之内凌云可以发挥出自己正常实力和手段,这御火决就是其中之一。
黑发袭来。
火焰飞出。
噼噼啪啪…
一瞬间女尸黑发已经被凌云御火决焚烧,没想到当年随意学会的一种功法现在竟然有这么大作用,看来以后自己还是应该好好学习几种火焰至阳功法才好啊。
这女尸头发被烧一部分之后顿时怒啸连连,发出一种类似狼啸的声音,紧接着她冲了上来,抬起手,那手指甲极长,白色的,看起来锋利无比,如同本体灵器一样。
在修炼一道中有一种本体灵器,威力非常强大,是一种将自己本体炼化成灵器的手段和方式,这种炼器之法其实是学自魔兽。
因为一般而言,魔兽除非修炼成人形,否则的话是无法催动灵器进行战斗的,但它们却可以将灵力凝聚到身体上一点,比方说爪子,这样一来爪子的威力就堪比灵器,甚至比灵器还要恐怖。
而一些人类天才有鉴于此所以就研制出了一种本体灵器炼制方式,比方说将自己手掌炼化成为灵器,这样一来他的手掌无论使用各种功法,威力自然也就强大很多。
不过这种修炼方式也有弊端,一旦被人斩掉可就失去一切了,而且炼化本体灵器痛苦至极,一般人很难承受。
不过这些女尸不同,她们已经失去意识,若是有人帮她们的话,炼制出本体灵器并非难事。
双手一挥,一道寒芒而来。
凌云急速躲避,但脖颈出还是留下了几道抓痕,鲜血已经流出,但凌云反应也是极为迅速,手一抬星云剑飞出,瞬间将这女尸的手掌斩落。
此刻基本恢复伤害的凌云内心深处充满着自信,即便这些白衣女尸有些诡异,但他丝毫无惧,瞬间抬手一道剑花打出,已经将这白衣女尸头颅破碎。
不过即便是已经斩杀了一名白衣女尸凌云却依旧小心,因为此地白衣女尸还有很多很多,凌云急忙向那黑色蛟龙传音道:“我碰上了这下面的白衣女尸,你必须帮我牵制住,否则的话我根本无法靠近那墓地!”
凌云不傻,知道既然有第一个女尸攻击自己,那就一定还有其他的女尸杀来,为了以防万一此刻必须将黑色蛟龙给拉进来,而且到了这种地步黑色蛟龙不得不出手帮助自己,因为凌云是他唯一希望。
黑色蛟龙缓缓从上方远处游动而来,来到了凌云身边,惊奇看着下方无尽白衣女尸,疑惑道:“怎么会这样,为何会出现这么多白衣女尸?”眼神中带着疑奇,巨大的头颅缓缓低下,仿佛在仔细观察这些白衣女尸。
“你不知道?”凌云惊奇回头看向黑色蛟龙,他在这寒湖之中生活了至少上千年岁月,至少应该相当了解这寒湖才对,可是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出来,这么多白衣女尸突然出现在此地他确实是不曾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