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梦想
皇宫椒房殿
“娘娘,这个少年除了姓元外,没有一点消息可寻,是最近两天才到了天都,应该不是东魂国的人。”
“而且,这个少年秘密养着一只狐狸,但不知最否是灵狐。”
皇后听着下面暗卫的禀报立刻眼冒精光,这狐狸都稀有了,如果是只灵狐那就更好了。
这狐狸她一定要拿到手,灵狐血不但美容养颜还能增寿。
皇后开始左思右想,“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马上去把那狐狸捉来给本宫。”
“慢,你先下去盯着那个姓元的少年和那只狐狸。”李嬷嬷将暗卫打发了下去。
皇后不明李嬷嬷的用意,李嬷嬷看懂了皇后的意思,“娘娘,您怎么糊涂了,我们之前的计划得不是好好的,现在临时改一下,那灵狐一样是娘娘您的。”
皇后反倒是陷入沉思。
“是本宫高兴过头了,差一点坏了大事。”
“宣宇王入椒房殿。”
南宫宇却片刻后就站在椒房殿内,因为从太子府走后便入了宫。
望着靠在雕凤描金的紫檀靠背引枕上,满身翡翠金银装饰的贵气妇人,深深的鞠躬行礼。
“母后。”
走到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下。
有两名宫婢上茶,明前的雪峰毛尖,再用雪山的雪水煮成。
所以这茶又叫雪茶。
南宫宇端着茶杯,轻抿了一口,躁烦的情绪缓和了几分。
皇后望着自己的儿儿淡淡问,“宇儿,可知母后宣你入宫何事?”
南宫宇抬起深幽的黑眸,“回母后,可是关于太子府的?”
听到他什么都知道,皇后反倒是没有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反将问题丢给他。
一旁的李嬷嬷示意宫婢们退下,关门。
皇后望了一眼南宫宇,南宫宇才缓缓道来。
“母后,刚才我和麟弟去了太子府,但没有见到太子,而且王福说他的病越来越重了。”南宫宇品着茶语中意味深长。
“宇儿,你来找母后也是为了这事吧!那母后就和你明说了,你附耳过来。”
南宫宇移步过去,侧低头听着。
皇后扫了一眼四周,细言细语的道出来。
“母后想在太子生辰上…………”
“宇儿,你觉得母后计划如何?”
南宫宇望了一眼自己的母后,得意万分,“母后和儿臣想到一块去,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南宫宇话语中似带着无限的幻想。
大哥,不管你这次是否真的病重,这太子之位我要定了。
这一次各方齐动,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到了第七天一早,旋风亲向前来请元安过墨院。
一路走过去,多了不少婢女和奴仆,欢声笑语的,忙里忙外的,好不热闹。
元安在旋风的带领下来到了墨院,向着书房主位上的太子拱手行礼。
“太子万福金安。”
一个白色劲装的少年,那高束的白发,简单的衣着,越发显他的神韵。
南宫墨快速走过来,脸色恭敬,“元公子请坐,这次幸好听了您的话才让本太子好起来。”
又侧脸对着旋风使了一个眼色。
旋风退了出去。
元安坐在楠木椅上浅浅一笑,淡淡道,“太子爷客气了,希望以后太子您的饮食能均匀,这青菜水果就像盖房子一样缺一不可。”
“而我不过是为那黄金千两而来的,现在太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不知那黄金千两是否……兑现?”
南宫墨一听,嘴角扬起笑意,“元公子真是快人快语,宫墨是想请公子帮在下演一出戏,事成之后,宫墨定当重谢。”
如果这个少年能帮自己,那除去皇后一党便是板上钉钉的了。
这时,旋风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檀木箱子进来,放在元安右手的案上打开,黄金千两,还有一个金牌,一个瓶子。
“元公子,这是黄金千两,还有这个金牌,以后您遇到什么事可以出示这个金牌,只要是在东魂国内,都是有用的。”
“而这个瓶子的是……续命丹,这是我父皇……去天羽门特地为我求的,本想着给我用,可我现在好了,就送于公子您了。”
南宫墨说到自己的父皇为自己求药时眼眶有些微红湿润。
连自称都降了,可见皇帝是真的对他好。
元安望着南宫墨,觉得原来不是所有的帝皇家的父子都是无情的,只是那份情没有到深处而已,如白莫宸和她。
白莫宸,白莫宸,如果让太子发动去找,不就比她一个人找更快!
哈,哈,她之前怎么没想到!
元安不定声色望着南宫墨道,“先说一下太子您要我怎么帮你演这戏?不过我先声明伤天害理,杀人放火,触及底线之事我不做!”
这是她做人的基本原则。
南宫墨听了更是大声一笑,“哈哈哈,元公子当真与众不同。三天后是宫墨的生辰,就是在生辰宴上与公子简单的演一出戏,而且等事后宫墨一定派人护送元公子出城。”
“您的生辰?”
元安想起刚才走来时太子府中一片热闹。
“那俱体是怎样演?”
难道是宫斗?还是……
南宫墨走到元安对面的椅子坐下,一手放在嘴边小声道,“元公子,生辰宴上您这样做………”
元安一旁听着时不时蹙眉,撇嘴,似乎不太淡定了。
都说皇家之人攻于心计是没错的,这弯弯道道的活法,元安觉得真的不适合自己。
每个人若是非得那么计算来计算去的累活着,那还叫做活吗?
不管是古代的宫廷争权,深宅阴谋,还是现代的豪门斗争,都是充满算计的,最是头疼!!!
而她想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始终梦想着和白莫宸遨游这天地世间。
但到现在白莫宸的死还是她心中的一块伤,每想起都会痛。
“元公子,您觉得这样行吗?”
南宫墨望着元安那认真思索的侧脸,那肌肤吹弹可破,长长的睫毛轻眨着,嘴角似乎总带着一抹慵懒的笑意,欣长白皙的天鹅颈,看着有点着迷。
元安摸着手上的链子的玉石,清澈透明倒影着自己侧脸,“太子,如果我帮了您,您是否也能帮我一个忙?”
一秒,两秒,三秒,没人应!
突然,元安转过头来,望着对面有点发愣的太子,“太子,太子,太子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