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7梯子1更
楚南丹田中的阴阳鱼,是由生死鱼衍化而来,其根本就是由生死鱼旋转而成,阴阳鱼成长至今,能够炼化出引来“灭”之劫的东西,其威能自是非同凡响,而作为其根子的生死二气,自然也是飞跃了好几个层次,威能骇人。
跳跃在楚南手心的那滴黑色水珠,正是死鱼之精华,但是,这黑色水滴一点儿也没给人带来危险的感觉,反倒是透着浓浓的生命力。
楚南伸手一弹,黑色水滴直射至毒老祖,至毒老祖眉头紧皱,他搞不明白那水滴上为什么会有如此浓郁的生命力,却秉持着看起来没有危险的东西就越危险的理念,看了眼楚南的修为,使出了六成力,嘴里还说道:“老祖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以毒攻毒。”
“那你攻来试试。”
黑色水滴瞬间疾至,至毒老祖祭出一颗大水滴,直将黑色水滴包容在里面,至毒老祖见完全包容了,这才说道:“老祖现在不想攻了,老祖要以毒吞毒。”
楚南一笑,转而走向他人,直接让丹田里的血色晶体剧烈跳动,全身血液急速循环,离楚南最近的三个外来武者,一张脸“刷”地变得苍白无比,想施展秘法来反抗,却发现根本没有余力来施展,所有的力量,全都放在了压制血液的暴动沸腾上面,这沸腾的程度,比起之前他们感觉到不妙时的沸腾,更是剧烈了百倍往上。
其他人也受到影响,但是没有这么严重,他们还有反抗之力,心中升起极大的不妙之感,转身狂逃,刚转身,楚南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定魂符文。
定魂符文波及的范围,将十三名武者,全都笼罩在里面,全部停止,楚南身影闪过,右手疾如闪电,转了一圈后,楚南回到原来位置,定魂符文的威能刚好消失。
楚南的手中,多了十三滴精血!
十三名武者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清醒之后,慌忙又要狂奔,那边的至毒老祖看到楚南画出的“定魂符文”,心中涌起惊涛骇浪,却是大声说来,“你们逃什么逃?这小子不过是天武神而已,就算你们在秘境中实力有损,难道还打不过他?再说,还有老祖在,你们怕什么?”
至毒老祖这席话,让十三人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心中虽然还有怀疑,没有立马出手,但是,也没有转身狂奔;而华方与魂幡老祖听到,赶紧扫视楚南,果然是天武神的修为。
两人相对一眼,从各自眼睛里看到的,都是惊惧,两人最是清楚,前些日子,楚南是真真实实只有武圣修为,这才隔了多久,竟然一跃成为天武神,这种修为的晋阶速度,闻所未闻。
魂幡老祖看是分明,楚南手里,正握着十三个人的精血,想到那十三个人即将和他一样,生死被他控制,魂幡老祖心里不由好受了许多,想到这,魂幡老祖转眼看着至毒老祖,心中念道:“最好将这老鬼的生死一起给控制!”
华方没有管其他,他只是念着:“又是未知,他居然还会符文!他到底还有多少未知?”莫名地,华方心中对楚南生出一丝畏惧之感,深深扎了根,本来以他这种实力,是不会有此情况的,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见识到楚南的未知,不由自主地,有了破绽。
与此同时,华方又生出疑惑,“这符文的威力这么大,为什么那天他没有施展出来?”华方哪里知道,当日楚南精神力破裂得严重,根本就画不出来,再说,就算画出来,也不能画在虚空中,不然的话,火无双又岂是轻易能走的。
至毒老祖还没有将黑色水滴吞下,可他的嘴里,却在继续说着:“武祖境与武神境,有着天壤之别,两者间的差异,是你这个天武神永远也跨不过的鸿沟!”
“武祖境而已,修为差了,可我有很多梯子,能让我攀升到傲视武祖境的强者!”
“梯子?什么梯子,有这么长吗?”
“当然有,不信你看……”
楚南一指那黑色水滴,当即,“崩”一起脆鸣声传来,却是将黑色水滴包容着的那是水滴碎了,至毒老祖大惊,赶紧又祭出一颗水滴,用了七成力。
“崩!”
七成力依然不行,又使出八成力,直到至毒老祖使出十成力,听到的还是同样的声音,根本吞不了楚南那黑色液滴,至毒老祖惊惶喊来,“不可能这样,我的毒,融有力,且早就与规则融为一体,规则还踏入了第一重门,怎么会……除非这颗液滴,是天地至毒。”
魂幡老祖盯着楚南,谨慎无比,两手再施展,左手呈现绿色雾气,右手一团水如火焰一般跳跃,而后,至毒老祖双手重叠在一起,绿雾与水向彼此靠近,接着,至毒老祖又吐出一口鲜血,两者瞬间完美融合,呈现出一条水蛭。
“去,吞了黑色液滴。”
水蛭立马将黑色液滴吞了下去,另一边,十三名外来武者看到至毒老祖也不是楚南的对手,有些人没有去赌,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也不管山谷中的宝藏,转身就要走了,毕竟他们对宝藏的吝啬,还没有达到“吝啬鬼”那样要宝不要命的程度。
这时,楚南发话了,“不要走了,现在走,一会儿还要回来,很麻烦的。”
“小子,在这里我收拾不了你,咱们在秘境外见,记住我,我叫陈尚川,这笔账,我迟早会讨回来的。”陈尚川一边说着,一边往山谷外狂奔而去,还全身戒备着,以防楚南杀来。
楚南微微一笑,将陈尚川的精血拿出来,用生死诀炼化,想到那日炼化魂幡老祖时,跳动血色晶体,使得炼化速度大增,便再次催动了血色晶体。
同时,问着其余人,“你们呢?不走吗?”
“我叫卫北上,你最好不要走出这个秘境,不然,老子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老子名号,穹山老祖,这笔账,老夫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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