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四章 被人设局
芊芊终于在慕容景怀中安然入睡了,脸庞两边还可以看见她未干的泪痕。
慕容景轻轻的放下芊芊,关好笔记本,刚要离去,忽然看见她手里握着的手机,刚才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呢,让芊芊如此伤心欲绝的?
其实刚才惹得芊芊心灰意冷的电话就是晓欣逼着萧素云打来的,虽然芊芊最后还是答应了妈妈,但她就是不说她现在在哪,这让晓欣更加抓狂了,听说慕容景这几天也没回去的,本来怀疑芊芊在他那的,可是试探王亮时,那家伙又说柳芊芊是他带走了,只是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他一开口就要她给他五百万,狮子大开口的。五百万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但只要能挽回和慕容景的婚姻,就是五千万也要出啊,只是这次花钱摆平了,下一次呢,下下次呢?既然被王亮抓到了把柄,那么永远不会有安宁的日子,他会无休止的威胁她的。而且又不知道柳芊芊是不是真的在他那,不如先去试探慕容景,毕竟慕容景不是王亮那种人说的话真不真假不假的。
慕容景刚走出芊芊的房间,晓欣的电话打进来了。
“景,你,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晓欣可怜兮兮的语气问道。
“有什么事吗?”慕容景平淡的语气问道。
“难道只有事情才能和你打电话吗,你在哪,是一个人吗,怎么不回家的?”晓欣关心的问道。
“要是没事就挂了。”慕容景放下手机,懒得理会电话里晓欣还在说什么的。
被慕容景挂断电话,晓欣气愤不已,不甘心又打过去,可是慕容景就是没接。一连几次都是这样,这让晓欣更是紧张了,不接电话就发信息威胁他。看他到底在不在乎她?
不一会晓欣的信息来了:信不信,我买药了,整整一大瓶呢,现在就在好运来酒店,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想临死前再见你最后一面,你一定要来哦,不来的话你一辈子会后悔的。
晓欣在做傻事吗?毕竟人命关天,慕容景犹豫半会还是决定去酒店找她。
当慕容景出现在门口时,晓欣正在怡然自得的喝酒。一点看不出什么异样的。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你还是舍不得我出事对吧?”晓欣醉眼迷离的看着慕容景笑了。她赌慕容景一定会来的,他一定担心她的。所有的棋子都摆好了, 整个棋局都掌控在她的手里,只要慕容景出现,她就知道她赢了。
“你…”知道被骗了,慕容景很生气。转身就走。
“你走啊,你现在就走,你走了就别后悔,你看这是什么?”晓欣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瓶药摇晃着。
“你走啊,你要是走了,我就会在服药前留一份遗书。然后发到网站上去,就说你们慕容家看是豪门府邸,慕容公子却是个负心郎。花花公子,慕容夫人是个只会护着儿子的母老虎,百般刁难媳妇不说还逼媳妇服药,怎样,这些足够可以毁掉你们慕容家一世名誉和清白了吧。哈哈哈,死无对证。”晓欣笑着。花枝颤抖的笑着,泪眼纷飞的笑着,那张熟悉的脸越来越陌生了,越来越可怕了,她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任晓欣了吗?到底是什么让她这样迷失了自己?彼此弄成这样,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
受到晓欣的威胁,慕容景只得站住了,然后无可奈何的靠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闭上眼睛,他想用沉默疏远和她的距离。
晓欣步态不稳的倒在慕容景的怀里又是哭又笑的说道:“从认识到现在你都从不越雷池半步的,花花公子?负心郎?嘿嘿,我要是真的这么说出去你一定会冤死的,六月天都会下雪的是吧?…景,我什么都不要了,真的,我再也不贪心了,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名副其实的妻子,好吗?”晓欣勾着慕容景的脖子满眼期待的看着慕容景。
慕容景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结婚证上他和晓欣的确是夫妻,可是婚礼的那天和他在一起的新娘是芊芊,这到底算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他真正合法的妻子。
“我们和好好吗?”晓欣拿来一杯酒递到他面前。
慕容景没有接。
“怎么,害怕我发药了吗?”晓欣挑衅的说道。
其实在倒酒的时候,她的确放药了,她想过了今晚,和慕容景有了真正的夫妻之实,那么他就再也跑不掉了,这就是她今晚设的局,由不得慕容景答不答应的。
遭到威胁的慕容景只得接过晓欣手里的酒杯,复杂的看着她的脸,越是清晰越是痛苦,为什么一开始就没看清楚她是这样一个自私虚伪贪婪狠心有心计的女人?
“怎么,不敢喝吗?”晓欣挑衅的目光盯着他。
慕容景无可奈何的看着手里的酒杯,他知道今晚已经被她掌控了,这酒就是放药了也得喝的,考虑了半会,终于猛的全部喝进嘴里,接着酒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看着慕容景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晓欣得意的笑了,慕容景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坚不可摧但还是有弱点的,那就是他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妈妈受到伤害,他很在乎集团,很在乎慕容家的声誉,因为这些都是妈妈半辈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他要替妈妈好好守住。
晓欣娇柔妩媚的走到慕容景的面前伸手去帮他解衣服纽扣,慕容景冷冷的推开她的手,晓欣一笑:“怎么,难道你还承认我是你的妻子吗?”
慕容景看了看地上的酒杯冷冷的说道:“我去洗手间。”推开晓欣径直向洗手间走去,接着听见门反锁的声音。
遭到拒绝,晓欣冷冷的一笑,优雅落坐在沙发里,她知道慕容景在逃避她,没关系,她可以等,反正这一晚的时间都被她拿捏着的,就算他再怎么推脱,就算他不喜欢她了,今晚他一定是属于她的,慕容集团未来的女主人就是她。
过了一回门终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