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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厨娘子:将军,喂饱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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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救美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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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兰不知情,只是听了齐侧妃的命令盯着许鸣玉做完饭就行,若是许鸣玉不知情,按着规矩,一定会亲自送一份去萧正的房间,然后告辞。

  但是萧正根本不知道,他收集的那些美人已经暴露了他的目的,许鸣玉怎么可能还会自投罗网。

  萧正听了锦兰一五一十的交代,气得眼睛发红,一掌击在书桌上,茶杯翻倒,整个书案都是茶水。

  “收拾了!”萧正指着书案吩咐锦兰,锦兰原本跪在地上,哆哆嗦嗦从地上站起来低头称是,赶紧快步过去收拾书桌。

  “青霜!”萧正咬牙挤出两个字。

  “主子!”嗖的一声,一个黑影应声落在他面前,拱手单腿跪在地上。那是个身穿黑袍的女子,手臂上绑着两把短身利刃。

  暗处的江炎海一看到她,眼中顿时闪过一道精光,眯眼略过那两把折刀,刀柄上是醒目的红珠,他心中暗道:“果然是双刃白!”

  那女子脸颊瘦的像刀削过,脸上苍白一片像死去多时的人,毫无生机,若不是她眼中的清明,完全像个没有气息的傀儡。她的头发高高束在头上,没有一根发簪固定,只有一个男子用的玉环。

  萧正已是怒极:“将刚刚那个逍遥楼的许掌柜活捉过来。”

  双刃白没应声,一阵风一样已经跃出后花园。江炎海咬牙,继续一动不动伏在暗处。

  此时鸣玉带着冬扇跑得腿都快断了,眼瞅着已经跑到前厅,前面二十米就是与人说话的赛昭君。

  她正要开口呼喊告别,突然一道似有似无的劲道落在她后颈,前一刻她还意识清晰,后一刻她已经瞬间坠入黑暗中,她晕过去前苦笑叹息,还是逃不过啊。

  等她幽幽转醒,外面天色已是漆黑一片,她躺在一个挂着靛蓝色帐子的大床上,浑身瘫软,都没有被人用绳子绑着这种情况。除了中了古代著名的软筋散,别无其他能导致她这样的状况。令她放心的是,她浑身的衣服还没有被碰过。

  冬扇也没有在旁边,也不知是被捉住了还是逃走了。

  只是这房间布置,那正对着门的书案,都清清楚楚地昭示着,她此时此刻就被关在飞檐阁,萧正的房间里。

  她挣扎着要用手肘撑坐起来,但是只要自己一用力,她就头晕眼花不能使力。

  “你别白费力气了。”萧正不知从哪里走过来,温声看着她。

  鸣玉冷笑:“堂堂广阳王,为何做这强抢民女的无耻之事?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萧正撩起衣袍坐在床边的圆凳上:“你认为你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好处?我不会因此放了你的。”

  许鸣玉看着眼前这位男子,年至中年还保养得像是三十出头,但是他的年龄却已是她爹那一辈的人,鸣玉想到这里就恶心。

  “今日在水榭,我已经看到那些美人,或多或少都有相像之处,我想,我于广阳王你而言,只是某个你心爱之人的替身吧?你强迫我们这些女子委身于你,你可对得起你那心爱之人?”

  不知是哪里触碰了萧正的痛点,他癫狂地笑起来,欺身上来,伏在她身上,挑起一条乌发放在鼻尖深嗅。

  “阿敏你又说笑什么呢?你随着那徐子敬下了一次黄泉,我不与你计较,如今你已忘却前程,却委屈在酒楼里当个低微的商户,每日里还要与那些混蛋客人陪笑,多么辛苦。”

  他将头凑在鸣玉颈间,靠在她胸前:“如今我把你找回来了,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陪着我,当我的广阳王正妃,每日锦衣玉食,跟我缠绵快活,不好么?”

  鸣玉此时深觉不妙,气得快要哭出来。

  那萧正还在那里拿眼盯着她的脸,继续说着胡话:“若不是你救了董玉清那个小子,你是逍遥楼的掌柜,我根本找不到让你进府的借口。”

  “还好!还好!那董玉清没死还能有真么大的用处。”萧正嘴角透着邪魅:“也不枉我派人放他活着出去走一遭。”

  鸣玉想着,如今她已无法自救,不如先想尽办法活下来,查明那董小妾的死因和背后的事情。

  她白着脸,试探地问:“那董玉清的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他杀的还是你杀的?”

  萧正像是昏昏欲睡:“董玉欣那贱人,若不是她,我就能给阿敏你打造一个一生一双人的美事了,都怪她。。”

  “但是,如今你回来了,你回来就好,我的正妃就是你一个人的,我把姚氏休了,就明媒正娶你!”他突然睁大眼睛用眼里的哀伤祈求她。

  “阿敏,你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了,你也不知道徐子敬了对不对,你现在只是个商户,你会爱我的,对不对!?”他突然发了疯,撑起身子就要用嘴含上她的嘴。

  鸣玉吓得哭出声:“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不要!”她偏过头躲避他探过来的嘴。

  她哭得就要喘不过气,眼泪大滴大滴地顺着鬓角流在锦枕上,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好不可怜。

  萧正几次不成功,用两只手固定住了她的脸,就要亲上去,他的大腿跪在鸣玉的腰侧,膝盖顺着松开的腰带,蹭进了貂皮坎肩的衣角,已经抵在她的里衣上,若是他稍微一蹭,那撕过一大片的里衣就会撩上去,细腻的皮肤就会被碰到。

  江炎海靠在床后,透过纱帐看到了许鸣玉通红的眼睛和飞出的眼泪,他的拳头已经攥出血,直到他看到许鸣玉的眼睛里透出了认命般的空洞和茫然,他终于忍不住出手。

  一个剑鞘砸过去,萧正就被砸晕过去。

  他一步上前将萧正从鸣玉身上拉下来扔到床下,一只手托在鸣玉的颈下,一只手揽在鸣玉的腰上。鸣玉大声哭着,将头埋在江炎海宽广的胸口,嘴里还边说边打嗝:“你怎么,嗝,才来!”

  江炎海突然就软了心肠,他将腰上的手上移,想要去拍鸣玉的背,向他娘在他小时候哄他一样哄鸣玉。只是他移错了地方,手直接一移就摸到了鸣玉坎肩下破损的里衣,还有一大片裸露的、滑嫩的后背。

  江炎海没反应过来,先黑了脸问:“这衣服他撕的?”鸣玉还是窝在江炎海的怀里不出来,只是像小动物一样用鼻尖抵着,摇了摇头,然后闷闷:“是我做饭的时候,要用棉布,才撕的。”

  江炎海气笑了:“你这个蠢女人!没棉布不会问丫鬟要?”

  于是鸣玉哭得更凶了。

  江炎海这才猛地感觉到手中的软腻一片,又滑又嫩,像是能掐出牛奶,脑中闪过乱七八糟的一片,全是他今早梦里的场景,还有刚刚她泪眼汪汪的桃花眼。

  江炎海浑身一僵,觉得自己某个部位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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