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江湖路远
网吧之中一片寂静，明风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之中。南宫钰受了点轻伤，明风也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去医院治疗。
明风抱着南宫钰从网吧里走过，这网吧里已经没人了，可能停电太久人都走光了吧，这里面的烟味儿还没散。
推开网吧的大门，明风突然一脸懵逼。
大门外面，四五辆警车停在这里，明风刚想回身，就听见一个警察说道，“那儿怎么还有俩呢？给他们也带回去。”
然后便过来两个警察按住明风，把明风带到了警车上。其中一个警察把车门关上了喊道，“老大，估计他们不是小绿毛的人，这俩人还受了点伤。”
那老大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头发都没染，咋可能是那群小混混的人，先送去医院，看完病带回警局做个笔录。”
“是。”警察说完把车门关上，载着二人朝医院开去。
警察一边开车一边嘟囔道，“没事儿了啊，不用怕那群小混混，人是多了点，看见我们也就怂了，等你们去医院包扎下我带你们去警局做笔录哈。”
然而坐在后排的明风和南宫钰一直在看副驾驶，警察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有点疑惑的问道，“你们听没听见啊？看副驾驶干嘛，那儿有人？”
然而明风和南宫钰只是摇了摇头，却还是盯着那儿看。警察只好专心开车。
在明风和南宫钰的视角里，副驾驶确实有个人，那是薰的战姬泷，泷用手机和明风他们无声的交流着。
泷先把字打在手机上，再给明风他们看。
“进入节点世界的只有你们两个？”
明风和张子衿摇了摇头。
“拿到赫尔墨斯之魂了吗？”
两人点头。
“先把赫尔墨斯之魂交给我，我带回去给学院，等会儿学院会派人救你们的。”
两人点了点头。
明风把赫尔墨斯之魂悄悄的递给了泷。而泷直接穿过车门走了出去。
警察看到两个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心里忍不住嘀咕道，“这俩人难道是被那群混混打的脑震荡了？”
车水马龙，载着多少喜悦与悲伤，有多少人归来，又有多少人，再也无法遇见。
在医院包扎好之后，明风和南宫钰被送到了警察局。进去的时候明风就看到小绿毛还有他的几个兄弟，估计剩下的人是跑了。
小绿毛冲明风竖起中指，叫嚣道，“你等着，等下我澳哥就来救我了。”
明风没有理他，跟着警察进去做了个笔录，当然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明风心里有数，而且就算说了节点世界的事情，也不会有人信吧。
明风和小绿毛他们几个被安置在一个房间里看守着，没过多久，之前那个队长就接了个电话。
小绿毛连忙叫嚣道，“这一定是我们澳哥打的，拜拜了您内。”
结果队长没过一会儿进来，指了指明风和南宫钰，“你们俩可以走了，以后再遇见这种小混混记得早点报警。”
小绿毛奇怪道，“诶，刚刚难道不是我澳哥打的电话？”
队长摇了摇头，“你小子这次可是踢到铁板了，你澳哥的老爸打电话亲自嘱咐我放了他们并且严厉惩处你。”
小绿毛腆着脸笑了笑，“这，队长您跟我开玩笑呢吧？”
队长冷哼一声，“就算他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会严厉处罚你们的。”
明风和南宫钰走出警察局的时候，薰已经开着跑车到这儿接她们了。她降下车门，跟明风他们打招呼，“你们俩没事儿吧？”
明风和南宫钰点了点头，上了车。
“干的不错啊，三块赫尔墨斯之魂呢，快跟我讲讲过程。”不知怎么了，薰一改往常的冰冷，话居然多了许多。
明风便把整件时间告诉了薰，“我跟南宫钰跟孙澳起了点争执，然后就被孙澳派的一群混混追杀，结果到了一家网吧正好看到了节点世界开启。进入节点世界后，我发现这个世界跟刺客信条起源的世界一模一样。”
“刺客信条？”薰有些懊悔，“要是我也去了就好了，我的能力是波斯王子时之砂里的，这两个系列的游戏很相似，不过能遇到完全跟游戏一样的节点世界的情况确实很少，后来呢？”
明风接着讲下去，“我跟南宫钰一路寻找线索，先后杀了几个boss，后来……”明风顿了一下，还是讲了下去，“后来我们遇到了张子衿，其实，所有的赫尔墨斯碎片都在她那儿……”
薰也只是稍稍震惊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我早就觉得她的战姬不只是a级，不过我一直没想到赫尔墨斯碎片在她那儿。”
明风又把后来的战斗，包括自己的战姬零的帮助告诉了薰。薰听完，沉默了一会儿，而南宫钰也沉默着。
“对了你们没看到张子衿吗？她不是已经出来了？”明风问道。
薰和南宫钰依旧是沉默……
明风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怎……怎么了？”
“明风……”薰这才开口，“如果节点世界出现不稳定，而且导致传送门无法正常开启的时候，需要牺牲一个至少a级以上的战姬，而牺牲战姬的同时，战姬的所有者也失去了现实世界与节点世界的沟通媒介，简单来说……这个人会永远从世界上消失。”
“你……你的意思是……”明风突然觉得心里钻心的疼。
“张子衿她……死了。”南宫钰哭着说道。
钻心的疼痛袭来。
原来她说的以后上课好好听课是这个意思，明风不知道自己那节课没有认真听，他不知道……不知道那个女孩会死啊。
说过会陪着她，最后却还是她自己面对着风暴，面对着天雷，面对着无穷无尽的黑暗与孤独。为什么会这样啊……
为什么……连重新来过的机会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牺牲掉自己……为什么……明明还有那么多秘密没有告诉自己。
南宫钰的哭泣声，跑车的引擎声，路边商店的音乐声渐渐远去，明风看到一个黑暗幽深的世界。
黑暗中似乎有一个娇弱的身影蜷缩在角落，明风向她走进，黑暗中看不见路的他一路磕磕碰碰，终于走到了她面前。
她突然笑了，明风听到了她轻轻的笑声，紧接着黑暗被点亮，世界渐渐温暖起来，她的笑容也逐渐清晰，那是……张子衿。
“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是张子衿，是这次行动薰的搭档。”
“我然是个女生啦，我只不过暂时是这样罢了。”
“那个，同学们，不好意思，我们……老板，我们老板今天晚上有趟飞机，太赶时间，就只好……”
“明风，你别哭了，嗯……要不放个歌？”
她说的话还在记忆深处，而她却已经没了身影，其实她在明风心中，一直是一个有温暖笑容的女孩，以前是，以后也是，以前在，以后……也仍然在心中。
薰停下车，拍了拍明风和南宫钰。
她轻轻说道，“向逝者致敬，为生者而战。
上了返回歌姆学院的飞机，明风趁南宫钰和薰睡着，拿出了那个离开节点世界时捡到的switch。
当初自己捡了一个游戏机而进入了节点世界，如今自己离开节点世界的时候，又捡到了一个游戏机。
游戏机还能正常打开，明风捣鼓了半天，终于掀开了switch后面的一个小盖子，取出了里面的内存卡。
“希望……它有我想要的答案。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明风和南宫钰隐瞒了真相，称张子衿是为了任务而牺牲。学院表彰了他们三人。可不管是怎样的表彰，也难以让明风忘记掉张子衿的笑容。
学院给明风和南宫钰放了一个长假，明风又带着南宫钰回到了上海。他把张子衿的switch和他已经找不到的老爸的游戏机收藏放在了一起。
而那个switch中的内存卡里，果然有了许多线索。内存卡里不止有一些switch的游戏，用电脑打开后，明风发现里面还有几张照片。
其中有一张是张子衿在自家门前的照片，那张照片上，她依然灿烂的笑着。
上海的独家小院不多，明风每日寻找，终于在半个月后找到了张子衿的家。
明风将张子衿那张照片打印了下来，独自前往她家。
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回应，后来隔壁的邻居出来了，告诉明风这家人平时工作日都要去市里工作，不回来住。
明风笑着谢过隔壁的阿姨，于是在这天晚上，翻进了张子衿的家。
顺着院子里的梧桐树，明风爬上了二楼的阳台，然后进了屋子。明风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张子衿的房间。
她的房间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明风打开灯，看到书桌上落满了灰尘，但她的房间看起来就很温暖。
大大的黄色鸭子玩偶放在床边，粉红色的书桌十分可爱，物品摆放的井然有序，明风翻了翻张子衿的书柜。
书柜中有许多明风也爱看的书，只有一本叫《我的掌姬女友》的书明风没有看过，不过明风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看书的。
他在书柜里还找到了一张被剪过的报纸，报纸上有一大块被捡了下来。明风记得那张内存卡里也有一个报纸的图片。他拿出手机翻出那张图片。
那张图片上的报纸就是从这张上减下来的。报纸上大标题写着，震惊，高中男生跳楼，竟然是因为一个女孩。
而这个图片，除了大标题还能看清，其它部分都被油性记号笔涂抹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明风叹了口气，继续寻找线索。
张子衿她那不能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她到底被世人误会了什么，她到底想用赫尔墨斯之魂做什么。
明风拉开书桌下面的抽屉。第一层抽屉里是几张switch的游戏卡，第二次抽屉里是满满一抽屉的杂志。
第三次抽屉……第三层抽屉居然是带锁的。需要四位数字来打开这个锁。明风把张子衿的生日输入进去，却发现打不开。
于是明风打了个电话给薰。
“薰，你还在学校吧？”明风先开口问道，薰这次接电话倒是接的很快，以前总是打很多电话都被她无视。
“嗯，在。”薰的回答依旧十分简单。
“能不能告诉我张子衿比较亲密的朋友或者父母的生日。”明风问道，因为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数字能用了。
“她没有什么亲密的朋友，有的话也是我们几个，我们的生日你应该都知道。她父母的生日分别是四月二十号和三月六号。”薰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我知道你在干什么，但有时候或许了解太多真相没好处。”
“我知道了……谢谢你薰。”明风说完，挂断了电话，而电话另一端的薰看着远方看了很久，不知道是在看星辰，还是在看月亮。
明风静静的看着那个抽屉，这里面到底装着什么秘密呢……如果真相是张子衿没有什么苦衷怎么办……薰说的或许也对，了解太多真相，真的好吗？
明风还是把张子衿妈妈的生日输了进去，就算真相是残酷的也无所谓，明风决定还是要了解真相，他坚信，张子衿一定是有苦衷的，他必须要证明给自己，他的想法是对的。
然而张子衿妈妈的生日也没能打开这个抽屉，她爸爸的也是，明风又试了试薰的生日，南宫钰的生日，甚至连学院校长还有老师的生日都试了，可是，还是没能打开抽屉。
明风摊在椅子上想自己还有什么遗漏的线索，他想到了那个switch的出厂日期。又打了个电话问了南宫钰顺便让她跟自己老妈说一声晚上不回去了。
明风才不会傻到自己打电话给老妈呢，晚上不回去绝对会被她骂死的。
将出厂日期输入，按下开关，还是没有反应。打开这个秘密的钥匙究竟是什么……
明风左想想右想想，最后决定打开张子衿的书柜，把书的出版日期一个一个试了试。弄到了大半夜，还是没能打开这个抽屉。
试完了所有的书，明风才发现那个被自己遗忘了的报纸。
对啊，会不会是这个报纸的日期？明风连忙翻出这个报纸，报纸残缺不全，找不到日期，明风只好用手机搜报纸的内容，终于找到了报纸原来的样子。
报道大概是讲，一个高中学习优异的男孩子跳楼自杀，经过多方调查后，人们发现他居然是为了一个女孩儿而死。他喜欢一个女孩子，多次表白遭到拒绝甚至是嘲笑之后，他终于顶不住压力，选择跳楼自杀。
明风看完报纸后才把日期输了进去，按下开关。
锁纹丝不动……密码居然也不是这个……明风已经有点想锁撬开了。
不过他还是决定再好好看看报纸的其他内容。报纸是七月二十号的，而第二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
自己的生日……明风突然想到，自己还没试过自己的生日，会不会有可能是自己的生日呢？
明风突然傻笑，怎么可能是自己生日呢，自己和张子衿最多也就是朋友而已，这么重要的密码，应该是跟她非常要好的闺蜜她很喜欢的人的生日吧。
不过不试白不试，明风将自己的生日输了进去，按下开关，锁……开了。
“居然……真的是我的生日……”明风喃喃道。
他打开抽屉，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粉红色的笔记本。
笔记本还挺厚的，明风随便翻了一下，发现有一页居然被撕掉了。明风立马开始从这一页往前翻，这是一个日记本。记录着少女的心事。
七月十五号 星期一 晴
这个星期的第一天！还好作业都在昨天晚上补好了，要不然老师查出来就完了。
今天他又给我送了零食和情书。
我又拒绝他了。
其实他挺帅的，学习也好，个子也高，笑起来也很温暖，可是我，不能跟他谈恋爱。妈妈说，谈恋爱不仅会影响自己的学习，也会影响对方的学习。
就把零食和情书都保存起来好了，再过一年半我们毕业了，如果……他还喜欢我，我就答应他！顺便还要拿这些情书出来笑他这么傻。
晚安！
七月十六号 星期二 晴
今天今天！！！他……他怎么又这样，说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学习啊。真是没办法我只能拒绝他，其实看他不开心的样子我也很难过啊……
但是真的不行呀……
同桌居然还说人家都追了我五年我还不答应人家，这样拖着人家不好，可是……我明明也明确告诉他，我不会跟他谈恋爱了啊……
是我做错了吗？
可我只想他和我都好好的。
算了算了，赶紧补作业去了！
晚安！
七月十七号 星期三 阴
听说今天他没来上课啊，他家长好像来学校了，跟他的班主任吵了一架，好像后来又吵到校长那儿去了。
是不是他觉得老师教的不好啊……还是他生病了，希望他能好好的啊。
今天还听说好像学校昨天晚上放学之后有人跳楼了，这应该是谣传吧，怎么可能呢。
不想了不想了，作业作业！
晚安！
七月十八号 星期四 雨
今天下雨了，他依旧没来上学，到底怎么了他……
就这样吧……晚安。
七月十九号 星期五 阴
他……他居然跳楼了，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啊……今天老师说到这个事情我才知道……
老师还把我叫去谈话，让我调整心态好好学习什么的……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做了五年的朋友，说没就没了……
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学习，为什么……那天他还一脸微笑着送来吃的，可是今天他就……为什么会这样……
老师还说让爸爸明天去一趟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天感觉大家看我眼神也怪怪的。
……
……
晚安……
我想他了……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七月二十号 星期六 晴
今天一天都没有出门，我不想出去……好害怕……作业好多，但是写不进去……
日记也不想写了，就这样吧。
七月二十一号 星期日 阴
今天我才看到那份报纸，他喜欢的女孩……不是我吗……报纸上说的是真的吗……还有他遗书为证据，都是真的吗……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可我没想让他死啊……
七月二十二号 星期一 阴
我再也不想去学校了，他们为什么要怪我……我也不想让他死的啊……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难道真的是我的错，他才死的吗？
可我也很喜欢他啊，我哪里舍得他死啊。
我不要去学校了，他们看我眼神都怪怪的，朋友都不理我了，就连老师……
还有那些报道，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什么我已经怀孕，用肚子里的孩子逼迫他，我爹妈要求他家给赔偿，还有什么痴情不错，但为一绿茶婊痴情就是错……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
为什么没人听我说话，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我没有骗他们啊，到底是为什么……我不要再出去了，我……
我讨厌这个世界。
七月二十三号 星期二 晴
今天没有去上学，让爸爸请了假，今天有人寄给我一个游戏机和一封信，我还以为是骂我的人寄来的信呢。
信里说有办法复活他……
只要……按他说的做……
按信里的话……他的死不怪我，但却是因我而起，果然，是我做错了，如果说能复活他，那也算是我的救赎了吧。
明天就离开这里吧。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
明风读完，轻轻叹了口气，他能想到张子衿坐在这里一边写日记，一边哭的样子……
她果然是有自己的苦衷啊。原来张子衿是想复活这个人，如果用赫尔墨斯之魂的力量，再加上她让时间逆转的能力，或许真的可以让他复活。
可是……在节点世界中的能力，是带不到现实的啊……
但张子衿肯定知道这一点，难道说，给她寄信的人，有办法让战姬在现实中也能发挥能力？
给她寄信的人又是谁？难道除了歌姆学院，还有别人也在找有战姬的人？那岂不是有很多跟张子衿一样被人利用的人在歌姆学院呢？
明风接着向后翻，在最后还有一篇日记。
明风其实也想到后面还有一篇日记，毕竟密码改成了自己的生日，肯定是她最近回来的时候改的。
二月十八日 星期一 雪
我想，看到这篇日记的应该是你吧。
明风。
看来是我输了呢。
其实我早就想过要不要放下，原谅我，我实在放不下那些过去，我说过了吧，真相只在于人们相不相信。
那些年的谣言，舆论，让我抬不起头来，那些伤痕一直刻在我的心中，我想，如果我能回到过去，答应他就好了，他就不会死了。
我知道你或许有些疑问，给我寄信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他的信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身边。没有任何的寄信人，里面的字也是印刷出来的。
我相信他是因为，他是在歌姆学院之前找到我的，他后来给我寄了很多信，在进入歌姆学院之前，我就知道什么是战姬了，也能够召唤自己的战姬现形。而且他还能准确的知道，节点世界出现的时间和地点。
但我一直不知道他是谁，我知道他想利用我，可我也在利用他，歌姆学院说战绩的能力无法带到现实中，但他告诉我他有办法。
但看来我是没机会用了。
其实我已经料到结局了，我知道如果真的遇见你的话，我下不了手杀你……无所谓了，孤独这么久了，其实我也……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关于那个给我寄信的人，我一直没有什么线索，但我一直怀疑，这个人就是歌姆学院的人。
明风，想一想，歌姆学院要赫尔墨斯之魂干什么？既然是为了防止坏人得到赫尔墨斯之魂，为什么不把赫尔墨斯之魂永远留在节点世界呢？如果是想用来对世界做贡献，那么赫尔墨斯之魂是一定会让别人知道的，你觉得，学院的势力，在现实中能战胜一个国家的势力吗？再者说，如果学院真的想用这些来改善地球，那为什么把赫尔墨斯之魂视作一个秘密，一个永远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要说的就这么多了。
江湖路远，祝君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