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陛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知道错了!”黄埔玉泽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架了出去,嘴中不停地哀求道。
再做的所有黄埔家的人全部被捉拿起来,黄埔玉泽被废,黄埔若阳倒台,原先的风光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沐筱荨冷眼将着一切都收入眼中,这下,黄埔家正式的担上了叛国的罪名,女贞也绝对不可能再与蓝圣练手。
“圣女殿下,让圣女殿下见笑话了,在朕的宫中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欧阳璃凰略表歉意的敬了沐筱荨一杯,“还希望圣女殿下不要介意,这并不是女贞的本意。”
“陛下多虑了,究竟是什么情况本座心中也很清楚,与谁有关,与谁无关,本座都看得见。”沐筱荨点了点头,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可惜的看着道,“不过陛下还是将这里收拾一下吧,不如这宫宴就到这里便是,剩下的事情本座单独与陛下说便是。”
“也好。”欧阳璃凰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样一个道理,“圣女殿下若是不嫌弃,不如便去朕的御书房吧。”
沐筱荨点点头,欧阳璃凰便让月姬带着沐筱荨过去,自己则在这里处理起事物来。
“圣女殿下,这里便是陛下的御书房了。”月姬恭恭敬敬的给沐筱荨行礼,不敢有一丝逾越,也不敢抬头看这个女子,虽然这个圣女殿下从来没有摆过什么谱子,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让她不由的敬畏起来。
“多谢。”沐筱荨留下了一句话,便带着舞玫进去,坐在了左下的第一把椅子上,月姬不敢怠慢,吩咐人拿了上好的茶叶泡了茶奉上去。
“请圣女殿下多担待,陛下可能要过一会才能过来。”月姬拿着托盘立在一旁道,越是这种不说话的时候月姬便越紧张,沐筱荨身上有一种让她害怕的气息,又怕自己说错了话,道最后惹了陛下不高兴!
“月姬姑娘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殿下喜欢清净,不喜欢这么多人围着。”舞玫来到月姬面前,盈盈一笑,让月姬松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先告退了,若是圣女殿下有什么事情,奴婢就在门外。”月姬恭敬道。说完话后偷偷的看了沐筱荨一眼,才从这里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
“殿下,那个侍女真的是莹儿本人吗?为什么会被蓝圣收买啊?”舞玫回忆起历历在目的那一瞬间,心中费解的很。
“应该不是,我只是让绯红她们去她的脸上动了些手脚,让那张假皮看起来与真的一模一样罢了,再加上既是假的,她平日里也会假装的与真的一样,否则黄埔玉泽不可能不知道。”沐筱荨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打起来,“身材,眼神,各个方面都装的与真人一样,除了她本来那张脸罢了!不过,黄埔家若是被除掉了,我估计至少在欧阳璃凰这一代应该不会再有强势起来的大家族了,毕竟西陵家与黄埔家就在那里给他们当着榜样,这样女贞的政权就会被分散开来。”
“可这样不是在正好能让女帝提拔自己的人吗?”舞玫有些不解,不知道为什么沐筱荨这么开心。
“嘛,树大虽然招风,可它也有深深的根茎,想要一次除掉,谈何容易,当然这次是巧了。”沐筱荨不否认这次一次性把黄埔家连根拔了起来,“可若是换成了灌木,野草,岂不是一把火就没有了?”
“殿下,你不会还想放火吧!”舞玫觉得自己的眼皮在跳,再在女贞烧上一把火,有些过了吧!
“没有,我没事放什么火的!瞧你激动的!”沐筱荨摆摆手,“火到了该烧的时候,自然会烧起来。”
“有人来了。”沐筱荨在说完之后,突然小声说了一句,立刻警惕了起来。
“吱__呀!”
御书房的门被推开,欧阳璃凰带着凌君墨一同出现在御书房。
“圣女殿下。”欧阳璃凰来到了沐筱荨面前,友好的笑了笑,坐在了上面,凌君墨则坐在了右下的位置上。
“不知圣女殿下究竟想要与朕说些什么呢?”欧阳璃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他们要谈的事情。
“咳血,血逆流,血中有玫瑰的香味。”沐筱荨直接把中毒的症状说了出来,一副默然的样子看着欧阳璃凰。
欧阳璃凰听着沐筱荨这话,心中突然一更!咳血,血在经脉中有逆流的现象,血中带有玫瑰的味道,她居然已经看出来她的症状了!难道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双方这样僵持了许久,欧阳璃凰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实不相瞒,圣女殿下,朕中毒了!而症状......就像圣女殿下所说的那样。”
“玫瑰引。”沐筱荨漫不经心的道出三个字,“陛下体内的毒,是百年之前隐族云家失传多年的玫瑰引。”
“玫瑰引!”
欧阳璃凰诧异道,她的体内,居然中的是云家的毒!云家,不是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吗?怎么还会有毒药流传出来!
“圣女殿下!”凌君墨寻思了一会儿,突然跪在了地上,朝着沐筱荨哀求道,“求圣女殿下救救陛下!陛下的身子已经要撑不住这种毒的侵害了!”
“君墨!”欧阳璃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愠色,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好,仿佛在强制着凌君墨从地上起来,不要在说了的样子!
“陛下不论今日怎么拦臣妾,臣妾也一定要说!”凌君墨的眼角已经溢出了泪水,“圣女殿下既然说陛下不能死,那么求圣女殿下救救陛下吧!”
说罢,凌君墨对着沐筱荨磕了一个头,“只要圣女殿下可以救陛下一名,让凌君墨做什么都可以!”
“......”欧阳璃凰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心中生出了一丝的愧疚,也有这一丝无奈。
“解药本座这里有,本座既然说了会出手,就不会食言,只是......”沐筱荨停顿了一下,欧阳璃凰身上的玫瑰引,要最爱她的人的血液才能解开,可真的找得到吗?
“不论是什么,凌君墨一定会找到的!”凌君墨眼神中的镇定,让沐筱荨不由的一怔,心中生出了一丝一样,这样坚定的眼神,会是装出来的吗?
她不信!
“解玫瑰引需要一味药引,若是药引出了差错,除非是神明愿意出手,否则本座也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心爱的人的鲜血,那么,欧阳璃凰会在喝下解药之后毒发身亡!
“是什么?”
“最爱陛下的人的鲜血。”沐筱荨甩了一句给欧阳璃凰与凌君墨,“玫瑰引的药引子是血液,解毒的药引子也要是血液,如果说玫瑰引的药引子是最纯净的血液,那么解药的药引子就要的是经历过喜怒哀乐的。”
嘛,反正估计欧阳璃凰也听不懂,沐筱荨闭上了眼睛,“解药本座会给陛下准备一份,请陛下让人把所有的草药碾碎,混着鲜血煎药,解药只能煎一次,第二次换新的,看陛下的情况,需要吃多少解药。”
“敢问圣女殿下,怎样陛下的并才算好,每一次的血液要多少?”凌君墨听着沐筱荨的说法,明显心中一怔,不过其实他私心中还是想要欧阳璃凰活着吧!
“一碗,什么时候陛下的血中再闻不到一丝玫瑰味,什么时候就好了。”沐筱荨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因为她都不知道究竟要吃多少解药,在这种情况下,做药引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因为放血,被活活的放死。
“多谢圣女殿下。”
“那本座也不在这里多留了,告辞。”沐筱荨也懒得说太多,正好回去补个觉,然后去鬼灵一趟。
“月姬,你亲自送圣女殿下出去。”欧阳璃凰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闷,那毒又一次发作了,勉强压制着说出这一句话之后,在沐筱荨离开的时候,吐出了一口血。
“陛下,臣妾来做陛下的药引子。”凌君墨拿帕子擦了擦欧阳璃凰身上的血,他恨她,却也爱她!
“你疯了吗?”欧阳璃凰缓过来之后第一句就骂了凌君墨一句,“圣女殿下都拿不准解药要多少,你就要来做药引,朕看你是不想活了!”
“若没了陛下,也没了活着的意义。”凌君墨苦笑道,欧阳璃凰活着,他的心中才不会这么空,也会让他时刻牢记着心中的仇和恨,让他有活下去的希望!
报复她,同样也让他在过程中以另一个身份爱她!
欧阳璃凰握住了凌君墨的手,许久,眼中带着愧疚对凌君墨道,“一定要活下来,当朕的皇夫。”
凌君墨苦笑了一声,果然,她还是为了皇位,为了女贞,对他更无情一些。
“是!”
......
不过半天的时间,凤京城中便已经把欧阳璃凰中毒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了,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跟着有关的事情。
说法一:前皇夫黄埔玉泽与蓝圣的人私通,并且让手下的人去刺杀欧阳璃凰,不过没有伤到要害,但匕首上抹了毒,鬼灵的圣女殿下在为她解毒。
说法二:蓝圣的奸细给欧阳璃凰下毒,黄埔家是帮凶,其实黄埔家早就叛国!而凌君墨莲贵妃却发现了这一事件,求圣女殿下为欧阳璃凰解毒。
说法三:其实欧阳璃凰并没有中毒,只是发现了黄埔家与蓝圣勾结,恼羞成怒的对策!
......
“殿下,我现在真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传言不可信啊!”
舞玫听着这一堆乱七八糟的说法,不禁的感到无话可说,这都是哪跟哪啊!连个边都沾不上!
“嘛!这就是人的力量。”沐筱荨笑着摇摇头,“谣言嘛,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还会夹杂进去其他的东西,自然会变成这样一张嘴千中说法。”
“那殿下也什么都不问?就这样走?”舞玫默默的看着带着大包袱小行李就要走的沐筱荨,“也不问解毒的结果?”
“你回头让斩风代替我过来问问就是了!”沐筱荨满不在乎的道,“反正解药我留了,我又在通圣留了话,若是她的毒还没有解,就去通圣拿药。”
“那殿下,现在是直接去鬼灵还是怎么着?”眼看着就要出凤京了,舞玫问到,“您就这样不吱声让爹爹带人过来了,圣主殿下她知道吗?”
“没事,我回头再给娘解释就是的了!”沐筱荨吐了吐舌头,毕竟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她娘这么疼她这么护短,怎么可能骂她!
“那殿下是决定直接去鬼灵喽?”
“嗯!”沐筱荨点点头,“至于府里面,先让榕嬷嬷那个老婆子闹去就是了!反正她又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
塞外,风沙大的让人睁不开眼睛,前面是一个小小的城镇,一名男子站在风沙中,拼命的朝着前面的城镇跑去,后面跟着两个侍卫一般的人。
“唐少,前面有一个城镇!”一道沙哑的声音在那男子身边响起。
“快,进去!”唐风启看着前面的城镇,眼中多了一丝惊喜,不过很快被这里的风沙给淹没了。
在这里,寸步难行,很难有人会在这种时刻赶路,因为风沙可能随时会把人给掩埋!
随着唐风启加紧了脚下的步伐,身后的鬼与岩也加快的脚步,三个人趁着守城的官兵都东倒西歪的了,从墙上翻了进去。
夜中的城镇,路上没有任何人,除了刚刚翻进来的三个风尘仆仆满身黄土的人。
“鬼,每个镇中都有通圣钱庄是吗?”唐风启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就是为了找通圣钱庄。
“嗯,应该都在每个城镇的中心,不会有错的!”鬼点头道,主母曾经说过,鬼灵的据点遍布每一个城镇,只有是城,就一定有通圣钱庄!
“好!那我们快走!”唐风启心中一喜,朝着城镇的中心跑去,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通圣钱庄!不由分说,三个人直接踹门进去,把掌柜的从床上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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