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是用来抱大腿的
傍晚军营大帐程咬金二百来斤魁梧的身材,满脸虬须,看着甚是威风的坐在上首,程处默和孙墨在老程两边各摆了两张,比程咬金的明显小了一圈的桌子,两人各自盘腿坐于桌前,一个纯银的酒壶,一盘不知名的肉类,一个酒杯就凑成了今天的庆功宴!老程我是颇为尴尬只好端起酒杯言到:“贤侄莫要嫌弃,军中实在没有什么好的东西招待贤侄,等咱们班师回京,再为贤侄摆宴。贤侄献制盐之法,功德无量,回头我一纸奏书禀明贞观皇帝,定可为贤侄求得恩赏,来我们满饮此杯,为贤侄贺!”孙墨别无他法只好也端起杯子来,“上午还叫我小子,这会又贤侄了!果然是个老流氓啊!”孙墨心里这么想,可嘴上说道:“伯父说的哪里话,我吃饭一酒一肉足矣,别无他求,制盐只事,只不过是我看大唐将士为国争光,却无盐可食,心中甚是悲痛,才尽我所能为我大唐尽一份微薄之力!”说着孙墨一口喝干了杯中酒,不是很烈,但很燥,也就二十来度,没经过勾兑,唐时最烈的就也不过是三勒浆罢了,三次发酵,酒精度能达三十几度不错啦,酒也有些浑浊。
“此酒可是三勒浆?”孙墨问道
为何?”
“什么为何?”孙墨不解
“贤侄只有十四五岁吧,”
“十五岁了,”
为何饮烈酒如饮清水,且一口道出酒名,一看就是酒国知己,显见平时定是常饮此酒,三勒浆产自西域,盛誉长安,其身价不菲。常人求一口而不可得,贤侄喝下却面不改色,且一口道出酒名,实在让伯父惊讶。贤侄你恐怕也出自名门望族吧,为何落魄在这荒茫之地?”
“伯父说笑了,我之事一言难尽啊,自幼被恩师收养,听恩师言,小子本是荒野弃婴,幸得恩师收养,才能苟活,从此以后师父带着我漫游大江南北,长河两岸,小子十岁时,恩师身体日渐衰弱,便与小子结庐河边,远离人境,今年初春,家师故去尸体化虹而去,小子想在河边结庐为恩师守孝,不料一场洪水,竟在夜间把小子所居草庐冲毁,拼死爬上岸,荒野求生数十日,这才遇到王大叔一行,才有了这取盐一事。”没办法,必须编造一个完整的身世,反正所谓的师父死无踪迹。
“小子之事不说也罢,往事如烟,终不可究,能在这人世间活下来,已是师父庇佑。”
“这么说,贤侄如今孤身一人,了无牵挂吗?”
“正是,大丈夫了无牵挂,自当横行于世。”孙墨假装看不见程咬金火热的眼神。
“贤侄观我军中众兄弟如何?”
“皆是古道热肠,英勇善战之辈。”
与我等为伍,不会辱没贤侄吧?”
“在下初至人间,能与诸壮士为伍,小子求之不得,恐在下白身一个,又来历不明会给程伯父带来麻烦。”
“麻烦,孙贤侄不知,我老程家从不怕麻烦。”想想也是混世魔王會怕麻烦?嗯大腿成功抱住,这宴会还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