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重创
“受死吧!”司徒樊一剑劈出,剑上顿时产生了一股凌厉的剑气,一股无形的压力顿时笼罩在孙宇的身上。
“哼!雕虫小技,”孙宇虽然只是一个后天三重的修士,但是他的实力可不是只有表面那么简单,毕竟他是从后天四重的境界压制下来的,所以现在后天四重的修士也只是能给他造成致命威胁。
可孙宇是身经百战之人,像司徒樊这样的修士他见的太多了,只要孙宇不大意,司徒樊就只是一个目前比较适合的对手。
孙宇现在后天三重的实力也需要更多的战斗来磨练自己。
孙宇只是一声冷哼,笼罩在孙宇身上的剑气瞬间瓦解,然后消散,而司徒樊也趁着这个时机一剑劈了过来。
这司徒樊看样子也经历了不少的战斗,经验也算丰富,知道什么时候出手时机最好。
而这剑气笼罩孙宇全身,在孙宇去解决剑气的时候,一剑劈出,这种在战斗中还能如此冷静思考战斗方式的人,必定是身经百战之人,经验肯定丰富。
见到这样的司徒樊,虽然孙宇对他的作为不赞同,可是这份实力和心智真的是不错。
眼看司徒樊这一剑就要劈在孙宇的头上,如果真的被劈中,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凭孙宇现在的实力还不能直接用肉身就能抵挡住这一剑的。
孙宇看着司徒樊这来势汹汹的一剑,心里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慌乱,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剑势的走向。
当这剑身劈到他身前三寸的时候,孙宇动了,只见孙宇的身体往右边一百八十度倾斜,手里拿着的剑插在地面支撑着自家的身体不让他倒下去。
司徒樊的剑顺着他的左手臂边缘处刺了过去,孙宇的衣服被刺破了一点,也就只有孙宇这种对自己非常自信的人才会这么干,一般人可不敢这样做。
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孙宇确实是有这个自信,他曾经见过比这更危险数倍的场景,最后还是一样被他给化解,所以他对这样的事情已经是习惯了。
就在司徒樊的剑穿过孙宇手臂上的衣服的时候,孙宇右手用力把剑网地下一压,牢牢抓紧剑柄,脚下一用力,身体顿时围绕这把剑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
这个动作说来话长,其实就是在一瞬间完成,当孙宇完成三百六十度旋转的时候,司徒樊刺出去的剑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身体跟着往前倾。
孙宇的双脚结结实实的踢在了他的腰部,司徒樊这时候完全没有任何东西借力,就是双脚还在地上,但是孙宇的双脚是从侧面踢过来的,他双脚着地也没有用,身体顿时被踢飞了出去。
司徒樊的身体在半空更是没有借力处,被孙宇踢飞的身体在半空旋转了好几圈,这才重重的掉下,不过司徒樊也不是够厉害。
当他的身体快要落地的时候,他手上灵力凝聚,直接两个手指头在地上一点,身体再次来了一个大翻身,直接站立了起来,根本没有被摔在地上。
不过司徒樊的身体各个站稳,马上就用手按住了腰部,显然是刚才被孙宇一脚踢的不轻,不过孙宇没有给他任何缓解的机会。
只见孙宇拔出地上的剑,一剑就钞票司徒樊刺了过去,这司徒樊的实力只能算是一般,还过得去,只是他的战斗经验不知道在哪儿积累的,竟然这么厉害。
而孙宇就是喜欢这样的对手,如果他们不是敌人,如果司徒樊不是那么冷酷无情之人,孙宇愿意跟他结交,有一个这样的对手也是更不错的。
司徒樊见孙宇这次主动攻击,而且还是在他没有缓解过来的时候攻击,他对孙宇也再次高看了一眼,不过他也没有任何的慌乱。
司徒樊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疼痛,提剑对着孙宇刺了过去,他对自己也够狠,镪,两剑碰撞的声音也是特别大,不过形成的那股力量冲击波更大。
两人周围溅起一片滚滚尘土,犹如狼烟滚滚,呼啸而来,让人看不见里面到底怎么样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狼烟滚滚中飞了出来,身上还到处都是鲜血,衣服更是到处被划的稀巴烂。
嘭!人影重重的砸落在地,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接倒在地上晕阙了。
而这个人影正是司徒樊,原本他跟孙宇是双剑互相刺过去的,可是他刺过去的剑被孙宇不顾伤势的用手抓住,而孙宇挥动手中的宝剑一阵乱劈,直接把他的身体表面刺出无数个伤口。
而后面那些狼烟滚滚的尘土就是孙宇别一个人造成的,他运转体内灵力使劲的劈出手中剑,最后一剑刺中了司徒樊的胸口。
司徒樊这时候才知道孙宇的恐怖,原来刚才孙宇一直都没有用尽全力,可是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他的脸上首次出现了恐慌的神情。
司徒樊一下子乱了方寸,直到孙宇的剑刺进他的胸口的时候他才彻底发狂,司徒樊用尽最后的力量一脚踢向孙宇,被孙宇一剑划在脚上。
然后孙宇左手放开司徒樊的剑,一脚就把司徒樊踢飞了出去,孙宇的手掌也是鲜血直流,不过很快就被他止住。
随着司徒樊的重伤,孙宇也退出了狼烟滚滚的尘土,尘土没有灵力继续肆虐引导,慢慢的消散。
孙宇来到司徒樊身边,看着已经重伤晕阙的司徒樊,心里也是一阵感慨,没想到这司徒樊竟然这么厉害,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实力应该可以比肩后天五重的修士。
可是司徒樊才后天四重的实力就已经让孙宇出现了伤势,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这点伤势在后天五重的修士面前就完全不一样。
因为一个后天四重的修士跟后天五重的修士那实力不是相差一点点那么简单,虽然只是一重境界,但是实力却是相差甚远。
孙宇突然发现自己来到司徒樊身边的时候,有一种很舒适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道是因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