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蛇妖
“难道死了吗?”我颇为惋惜,柳家的创始大妖,应该也是善良之辈,因为柳家原本就是守护灵,只可惜有些柳家妖怪,选择了修魔。
小雪对我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谁知道呢?那位大妖活在战乱时期,估计陨落了,但也可能功德圆满成了妖仙,或是化为神龙,这都说不定!”
知道了柳家的事情,我也清楚了将要面对的敌人,一条不知道修为的蛇妖。
说实话,我有些迷惑,不知道柳清算不算柳家的人,他也自称为柳姓,且样貌俊秀,和柳家妖怪很符合。
只是很难将柳清想象成一条蛇妖!
“等下次见面了,我得问一问柳清的本体是什么!”
我觉得不太可能是蛇妖,想法,我认为柳清极有可能是一株柳树,因为他超然物外,如同一阵清风。
而柳树,属于灵树,极具有天地,民间就有柳树打鬼的传说,而菩萨玉净瓶里的便是柳枝儿,富有神秘与仙气,这才符合柳清的身份。
我与小雪推演,柳家蛇妖最有可能在什么地方,火葬场是不可能了,之前觉得火葬场阴气骇人,所以认为妖怪很可能躲在这里修行。
但老妪都被杀死,也不见妖怪的踪迹,他极有可能是藏在别处。
“很强的家伙,修为很可怕!”想到那个很像是柳清的男人,我忍不住咋舌,此人强的邪乎,我施展飞刃都追不上,绝对是一尊超级大妖怪。
旅社里,我以吐纳养身之法修行,将上引运用一番,开始养身,两个互相作用。
其实很简单,上引将灵气引入体内,而养身则将引入体内的灵气融入血肉滋养自身。
一连两大秘法用掉,我身体好转不少,看看了手掌,之前被腐蚀,现在也差不多快好了。
尸魔老妪虽然可怕,但实力终究没有逆天,所造成的伤害也就那样。
如果换做真正厉害的尸魔,尸气澎湃,一瞬间腐蚀我的身体,可以将我化行尸,可怕而惊人。
“魔尸,根那个柳家妖怪有什么关联吗?”
记得之前那只小鬼说了,魔尸背后还有什么大人物撑腰,结果柳家妖怪便杀到,将女鬼打的魂飞魄散。
如果不是女鬼所说之话牵连广泛,涉及那妖怪,妖怪断然是不会杀鬼灭口。
“周瑾,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与魔道有关,我们可能就要尽早动手,破除大阵了!”小雪也忧心忡忡,透过窗户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她感觉到深深的忧虑。
如果说,我对于魔道的恐惧是来源于魔尸的诡异手段,如今魔尸死了,我心里的惧怕少了许多。
小雪对于魔道的恐惧,却源自几百年前,道家巨擘对战大魔头,那一战打的天地失色,无数法术界高手从此陨落,道家耗尽了底蕴,才镇压魔道,从此也一蹶不振,以至于后来华夏的地位在全世界都受到了影响不复以往。
被镇压了几百年的魔道,如今有星星复燃了,虽然只是一个魔尸的出现,小雪却唯恐魔教重临人间。
望着小雪紧绷的小脸蛋,我就明白了事态紧急,连夜画符,全都是镇压邪气的符纸,同时我开始专研三十六天罡剑法。
面对妖怪,符法攻击力很难奏效,唯有这种凌厉的剑决,才能能够对抗强敌。
到了后半夜,天再度转晴朗,星空洒落光辉,耀眼夺目,我站在窗边,开始冥想,用起了滋神篇。
吐纳养身之法中,依次为上引,养身,滋神,第一个为引子,接下来养身与养神的才是最为关键。
原本我不准备这么早学习这两篇,怕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但时不我待,我已经没有时间耽搁了,必须趁早学会着几篇。
沐雨着星光,我身体透亮,银白色的灵气化作光辉璀璨夺目,萦绕我的身旁。
先引…引入之后养身…滋润灵魂…
第二天,太阳升起来,我盯着两个熊猫眼走出旅馆,昨夜尝试了一夜滋神篇,奈何精神力不够,每当到关键时刻,整个人灵魂震荡,无法进行下去。
“接下来,我们去哪?”我问小雪,昆仑这边,她比我熟悉,知道妖怪可能藏在什么地方。
“这附近有一条湖,我们去那边看看,作为蛇妖,哪怕是邪修,他也肯定想要成龙,欲成龙,先作蛟,躲在湖水里修行,才能够成为蛟!”
经小雪这么一说,我豁然开朗,蛇妖的终极目的就是成为龙,那家伙既然是柳家人,也自然有这个目标。
成龙岂是这么容易?首先要化为蛟,蛇若是想成为蛟,必须得在大湖里渡劫,而先成为龙就得去大海中,顺着河流而下,进入大海,这也留下了走蛟的传说。
随着小雪前往那片湖泊,去之前,我订了一大笔的雄黄,这玩意太贵了,花了我小万把,可把我给心疼死了。
“周瑾,你买雄黄做什么?”灵动电话打来,立刻质问我,咱们俩用的是一张银行卡,我的订单,她自然也能看见。
我不敢提起柳家妖怪一事,便随口敷衍道:“捉鬼用的,遇到一只挺厉害的鬼,要用雄黄布阵,我用不了几天就会回去了!”
李娜还是有些怀疑,但没多少,跟我叮嘱了几句,要照顾好自己,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和小雪,也到了那个拥有大湖的地方,附近是个村子,范围并不大,约摸着也就住个几百口人。
一进村子,就发现村子里许多人气色不太好,一个个唉声叹气,像是遇见了很大的挫折。
“看来我们来对地方了!”
我上前,拉住一个大兄弟,问起村长在什么地方,他看也不看我一眼,随手指了指不远处那栋小别墅。
道了声谢,我带着小雪走过去,刚一接近,我就听到别墅里传出一阵阵的哀嚎声。
门没关,我往里面望去,一个妇人抱着孩子在庭院里哭泣,一名老人家则坐在门槛上,吧唧吧唧的抽着老烟杆,不时看向那妇人,唉声叹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