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6刻骨铭心(7000)
一阵轮船汽笛声鸣响,轮船启动了,依旧是空荡荡的甲板上,分开站着两排黑衫保镖,海风吹拂着,墨色的长发迎风飘散着,黎季月的长长的裙摆被风撩动着。
钟成御拄着手中的长杖,目光邪魅地凝视着黎季月,一把拉过她的手,朝着船舱走去。
“钟成御,你要带我去哪里?”黎季月心间一阵阵发麻,她感觉得到这男人眼底的诡异。
“给你个惊喜!”钟成御笑得深意,拉着黎季月进入船舱,朝着船上的歌舞厅走去。
歌舞厅的大门被门旁两位保镖推开,舞池壁顶,富丽堂皇的吊灯发出熠熠生辉,璀璨夺目的灯光,黎季月站在门口,一阵馥郁的花香迎面袭来,下一刻,她徒然瞪大了双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空旷的舞池,地板上铺满了粉色的月季花,满满地铺满了一整片地板,鲜艳的月季花在斑斓的灯光下,更显得娇艳欲滴!
身后绕过一双健臂,环住了黎季月的腰肢,双掌攥在了一块,那根长杖拄在了正中央,男人温热的气息吐在黎季月的耳畔,“喜欢吗?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黎季月整个脑袋都嗡嗡成一片,难以置信地扭头,对上钟成御那一双生晦如海的眼睛。
说不喜欢那肯定是假的,她最喜欢的就是月季花,更何况是如此惊喜地铺满整片地板,这满满的一个空旷的舞池,遍地开花!
钟成御松开了双臂,目光深沉如水看着黎季月,黎季月心不停地跳动,挪步踏进舞厅,满地的鲜花,令她不敢再往前一步,生怕踩坏了这些娇嫩的花朵。
黎季月猝然回头,看向钟成御,“钟成御,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成御拄着长杖,清隽的眉澈激荡起一丝丝复杂的情愫,眸色里的汹涌翻滚,手掌抬起,朝着门外的保镖打了个手势,“关门!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是!御少爷!”门外的两位保镖一人拉着一边的门,舞厅的门被重重的合上。
瞬间,整个舞池陷入一片安静,徒留这一大厅的花香,黎季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让她完全搞不懂头绪。
“钟成御。。。你。。。”黎季月整个人如置梦中,一双水眸澄亮地倒映着满地的花朵,一朵朵粉色的花朵印在她的瞳孔中。
钟成御拄着长杖走到了舞池中央,双手一摊,低沉地笑了,“呵呵!”
黎季月听着如此沉闷的笑声,心间一阵阵发麻。
“这艘船我命名了,叫季月号,季月!月季!为了给你个惊喜,铺满这一地的月季花,还有那船身上漆上那么一朵月季花,都正好是这艘船赋予你的寓意!”
钟成御不缓不急地说着,拄着长杖一步一步朝着黎季月走来,灯光下的他,犹如一尊肃穆的神邸,越来越靠近,强烈的气息席卷而来。
黎季月怔怔地看着男人越来越近,身子不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钟成御踏步向前,一把拉过黎季月的手臂,将她往前一带,黎季月的身子顺势落入男人的怀中。
男人修长的指腹轻轻地撩动着她的眉心,笑得邪味,春意盎然般的眼神,“美人儿,你说本少爷对你这么用心,你为何一直想要逃?成司漠比我好?比我有势?他是名正言顺罗烈门少主?所以你看上他了?呆在他的身边心甘情愿,呆在我的身边不情不愿?”
黎季月眸色闪烁着惊慌,摇了摇头,“不!这和名利权势没有任何关系!他不会逼我,更不会强迫我!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哈哈哈!”钟成御听了,凛然大笑,目光炙热如火,“我逼你是为了得到你,他谦让你,也是为了得到你!不同的方式,同样的目的!又有何区别?”
“狡辩!钟成御,这些都是你的狡辩!至少成司漠没有囚禁过我,他答应我要送我回香港,而你,一直在强迫我,还不让我见我的家人!”黎季月挣扎着想要逃开这个男人的束缚。
钟成御愈发紧地一掌箍住女人的腰肢,深邃的眼睛,如墨,如雾般缥缈。
“回家?回香港?美人儿,为何你一直要逃离我,想了许久,本少爷终于想通了,一定是本少爷给你的印象不够深刻,不够刻骨铭心,不够让你死心塌地地跟着本少爷!”
“钟成御,你又要发什么疯。。。你想做什么。。。”黎季月惊恐地看着眼前近乎癫狂的那双眼睛。
“想要做什么?呵呵~”钟成御的手指轻挑起女人的下颌,笑得异常邪魅,笑声犹如地狱里的阎罗。
“佛经上说,西方有极乐世界,人死了,超度了可以去那里!可我觉得,这里就是一个极乐世界,而本少爷可以为你超度,即可以带你上天,也可以带你入地!”
钟成御手掌覆上衬衫纽扣,薄唇吐出低醇的声音,一个一个的纽扣往下解开,“多美的花,多美的人,月月,你说我们俩在这片花海上欲生欲死,抵死缠绵,该是何等快活!我相信你一定会爱上这样的感觉!”
黎季月吓得面色煞是噔白,身子一僵,一下子从男人怀中逃离,朝着正门跑去,双手覆上门把,却是怎么扭也扭不开,“开门!快开门!”黎季月不停地拍打着门,朝着门外大喊。
猝然间,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肢,将她从门后拖了进去,钟成御拖着四肢不停扑腾的黎季月,滑过层层铺洒的花朵,一把将她的身子摔在了舞池中央,黎季月重重地摔在了那一片厚厚的月季花上,激起几片花瓣。
黎季月吃痛地凝眉,吃力地从地上撑起双臂,抬头向上看去,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男人赤条条的上身,精壮的胸膛缠绕着白纱布,下身只穿着一条蒂裤,双手把玩着那根黑色的长杖。
黎季月惊骇地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掌心被月季花枝上的花刺,刺得生疼。
钟成御猝然上前,手掌覆上黎季月小巧的脚腕,随手一拉,黎季月脚腕被拖住,一个趔趄,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钟成御拖着女人的脚腕,拖过一层花朵,将她身子往自己身下带,身躯快速地覆上,双腿压制住了女人的双腿。
“不要~!不要~!”黎季月的双手不停地扑腾拍打着男人,不经意间手劲落在了男人受伤的胸口。
钟成御蹙眉闷哼了一声,眸色一冷,手中的长杖穿过黎季月的脖颈后,掌心一旋,长杖的杖头扭开,从长杖里拖出一条黑色的软鞭。
黎季月瞪大了双眸,看着男人手抽出的那条软鞭,“钟成御,你要做什么?”
钟成御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黎季月的脸蛋,低沉笑道,“呵,你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这可是你自找的!”
钟成御将手中的软鞭分开了两截,男人的手掌一手控住了黎季月的右手,用软鞭将她的手腕缠绕住,系在了脖颈后的长杖,另一掌控住了女人的左手,快速地系在了长杖的另外一侧。
黎季月使劲地挣扎,两只手被绑在了脖颈后的长杖上,无论怎么使劲,都是徒劳挣扎。
钟成御满意地双手环胸,看着被长杖束缚住的女人,笑得如魅如蛊般癫狂,“哈哈哈!美人儿,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只砧板上的鱼儿,任我宰割!越看越让人兴奋!”
“钟成御!你这个疯子!疯子!混蛋!”黎季月眸色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泪光,恐惧感一阵阵袭来,这个疯子,从来都没放弃过折磨自己,一切的示好,皆是阴谋。
“疯子?这还不够疯!”钟成御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黎季月身上的衣衫,指尖的冰凉触及肌肤,黎季月浑身惊颤,双眸恐惧地直摇头。
“看见这一地的月季花了吗?本少爷一定会让所有花,一朵不少地沾上你我的味道,那样一定会更香的!”
转瞬间,黎季月身上空落落地冰凉,身上的衣裙被男人挑在了手中,少女如菁华般柔美的身子丝毫不掩饰暴露在男人墨黑色的瞳孔中,钟成御勾唇邪笑,目光如炭火般热络,衣衫洒落一旁。。。
璀璨的灯光下,一圈圈光晕勾勒着旖旎的场景,遍地粉色月季花,花团锦簇中央,精壮的身躯覆盖着女人的身子。
一声声犹如小兽受伤的嘶鸣声,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舞池,一双小手绑在了长杖上,随手可捏的花骨朵,落入掌心中,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在女人的掌心揉散开,眼眶盈满了泪水。。。
泪眼朦胧,黎季月看着男人妖异的脸庞忽近忽远,唇角满是倨傲的得意,她阖上了双眼。
“看着!!”
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黎季月猝然间感到一阵渗入肌肤的疼痛,钟成御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迫使她睁开了双眼,眼睁睁地面对着眼前的糜烂。
钟成御拉起身下女人的长发,迫使她尖尖的下巴挑高,男人眼底的笑,轻佻狂妄,揉在她腰间的手指猛然收紧,声音魅若妖,“黎季月,我给你的,你都要承受!我会让你永远记得这一船的月季花,为你绽放,为你凋零,永远记得季月号是属于你的,更是属于我钟成御的!!”
男人的攻势犹如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卷起一地的月季花,揉碎了一地的花瓣,花瓣零落,淡淡的花香夹杂着迷靡味道,流窜在整个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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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海岸线上如镶了金边的落日,在海面上洒上一层光芒,波光粼粼的海面,海风吹拂着海浪。
一阵轮船靠岸的汽笛声响起,轮船到达了槟镇的码头。
赵寻看着船停靠好了岸,立刻朝着船舱里走去,来到舞池门外,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位保镖,又看了一眼紧阖的大门,里头传来黎小姐起起落落的低吟声,听着声音有点沙哑,赵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少爷伤还没完全好,又开始折腾黎小姐。
“赵哥,这船靠岸了吧?”门旁一位保镖朝着赵寻哈笑着打招呼。
赵寻来回踱步着,一边看着紧闭的门,一边点了点头,“嗯!靠岸了!”
“赵哥,看这个样子,御少爷一时半会出不来,要不您去上面再等等?”
赵寻停下了脚步,又看了一眼紧阖的大门,沉默了片刻,“那好吧!我过一会再过来!你俩继续守着!”
话落,赵寻离开了,两个保镖相视笑了笑,“喂,你说这御少爷还真有能耐,这伤还没好,还能折腾那么久?”
“六子,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和御少爷不同命,他是御少爷,自然做什么事,能耐都比一般人大!”
“话不能这么说,我要是有一个像黎小姐那样的女人,我非折腾她一宿!”
“六子,这黎小姐也是你能想得?”
“我。。。我不过说说罢了!你想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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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里,汗渍淋漓的发丝,一双漂亮的眼睛盈满未褪的清欲,男人的铁臂一把勾起女人的脖颈,将她的身子从月季花上捞了起来,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嫩滑的背脊,手指拂落了不少沾染在女人背脊上的花瓣。
钟成御的脸庞贴近身下的女人,深不见底的幽潭倒映着虚脱无力的女人。黎季月双手分挂在长杖上,墨色长发沾染着汗渍,粘稠地贴合在脸侧。
钟成御唇角扬起轻佻的弧度,手掌拆开绑在长杖上的两条软鞭,黎季月的手无力的垂落下,长杖落下,激起一地花瓣。
黎季月双眸一瞬不瞬地直视空气,一层薄薄的水雾染在眸间,身下除了痛还是痛,眸色迷惘。
“美人儿,欢愉不?想不想再来一会?你看这一地的花儿都被你扭得七零八落的,多好看!”
钟成御温热的舌尖探出,舔砥着黎季月眼角的泪痕,动作轻柔而又邪魅。。。下一刻,黎季月被男人一把搂进怀中,连带着片缕不着的身子,放置在了他的大腿上,黎季月只觉得很痛很痛,全身瘫软地任由这个男人摆弄。
钟成御的手指轻柔地勾勒着怀中女人的线条,一点一点地勾勒着,眸色散发着浓烈的光芒,薄唇落在女人的耳根处,撩了撩她的耳垂,“你看你现在多乖,一动不动!只会叫。。。叫得本少爷心都碎了,呵呵呵。。。就连哭都没力气了!你还这么逃?”
黎季月微微动了动,转眸正视头顶的男人,沙哑的声音,“我。。。我。。。一定会。。逃离你!”
钟成御眸色沉了沉,勾唇冷笑,低头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瓣,“怎么逃?等成司漠来救你吗?”
“对!他一定会来收拾你这个畜生!”黎季月憋足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说出这句话。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说,她的心里从来没有想过成司漠真的会来救自己,即使在自己被钟成御带走,她听见了成司漠说了等我,可她并没有寄予很大的希望。
钟成御眼底的炙热的火焰瞬息间被冰霜凝结,唇角的笑意冻住,发狠地捏住黎季月的腰肢,“黎季月,你真是个践人!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
钟成御一掌捞起地上的月季花瓣,洒在了黎季月的脸上,“知道为什么我要用月季花?月季!季月!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你的名字,你的人,你在这满是月季花的舞池里,做了些什么?!”
黎季月冷哼一声,眉心间腾起不屑的神色,钟成御瞅见那一抹不屑,又是一副倔强不屈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将怀中女人的身子翻转覆上。。。
夜色浓稠,明月高悬于海上,海风吹来,一阵阵清凉。
赵寻又一次踏步进入船舱,来到舞池门口,和门口那两个保镖又一次对视了一下,赵寻看向舞池的大门,里头似乎没了动静。
“赵哥,这才刚刚没了动静!你看你要不要上去再等等?”那位保镖提醒道。
赵寻摆了摆手,“不用了,少爷估计着也要出来了!”
话音刚落,舞池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钟成御抱着昏睡的黎季月出来。
“少爷,你。。。这。。。黎小姐她怎么了?”
“船靠岸了?”
“少爷,船早就靠岸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钟成御听了,愣了一下,微微皱眉,继续抱着黎季月往外头走去,钟成御踏出船舱,看了一眼船外的天色,果然和赵寻说的一样。
钟成御心头怔了下,想不到船何时靠的岸,自己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钟成御低头扫了一眼怀中的女人,轻笑着,这女人还真是个勾魂的妖精!
“少爷,那现在还要去金蛇岛吗?”
“不用,先回镇上的府上!”钟成御抱紧黎季月钻进了汽车中,汽车没入在浓浓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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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太阳射进卧房里,洒在了大床上,黎季月睁开了双眸,全身痛楚不堪,低头一看,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全身似乎被人清洗过,黎季月下意识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卧房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熟悉的房间,黎季月一下子反应过来,这里是钟成御在槟镇的房子。
黎季月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阳光明媚,神情落寞,昨日在船上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划过脑海,黎季月双手一把捂住了脑袋,使劲地晃了晃,拼了命要求自己不要再去回想。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黎季月听见卧室外头房门推开的声音,不一会,钟成御一袭白色的衬衫西裤踏入里室。
黎季月一看见钟成御,心下立刻紧张了起来,“钟成御,你要做什么!”
钟成御看见这么防备的女人,轻笑了一声,“放心,昨天本少爷很痛快,现在暂时不会碰你!”
话落,钟成御朝着黎季月靠近,黎季月身子打了个颤,“你过来做什么!”
钟成御大掌一把掀开薄被,一把将床上的黎季月捞了起来,“带你下去用早餐,肚子不饿吗?”
黎季月听了,微微松了口气,自己的肚子确实是饿得慌,甚至可以说是饿醒的,昨天根本没吃什么,又被这个畜生。。。
黎季月一回神,发现抱着自己下楼的钟成御,焦急地开口道,“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
钟成御停下了脚步,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会走吗?”
黎季月微微一怔,立刻意识到什么,脸颊涨得通红,撇过脸去,钟成御见了,眸色森幽,邪魅地笑了。
用完了早餐,黎季月换上了一条崭新的连衣裙,钟成御又一次打横抱起黎季月,踏出洋房。
“钟成御,你要带我去哪里?”
“金蛇岛!”
黎季月听了,双眸睁得斗大,转念一想,当时自己呆在那个岛上,那三个女人告诉过自己,钟成御每个月都要去那个岛上呆上三天,算算日子,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难怪他要上金蛇岛。
“少爷,船都备好了,那架新买的钢琴,也要跟着这趟船一块过去吗?”赵寻上前询问道。
“一块!”钟成御沉声落地,抱着黎季月朝着外头的汽车走去。
赵寻在身后看着自家少爷抱着黎小姐上了汽车,一位小弟上前跟着张望,“赵哥,你有没有发现,御少爷非常喜欢这个黎小姐?”
赵寻扭头看了一眼那位好事的小弟,“少爷的事,也是你能说的?”
“赵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多嘴了!”那位小弟连连俯头道歉。
槟镇的金蛇岛码头上,一艘崭新的货船停靠在海面上,这些艘货船都是钟成御用来运金蛇岛上的金矿。
钟成御抱着黎季月上了那艘货船,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黎季月头顶响起,“去金蛇岛用不着大轮船,岛上大轮船不好停靠,就乘这种货船吧!”
黎季月闻言,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男人,心里不禁疑惑,这个男人跟自己说这个做什么,这些船都是他的,他爱乘什么船,就乘什么船!
黎季月不经意间,看见几个保镖抬着一架黑色的钢琴上了货船,黎季月柳眉微蹙,这金蛇岛上,也有人要弹钢琴吗?
“这钢琴是给你的!”男人森幽的声音又一次在头顶响起。
黎季月听了,不禁多看几眼那架钢琴,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黎季月想到了什么,心下一紧,焦急地开口,“钟成御!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送钢琴给我,为什么要送到金蛇岛上?”
钟成御抱着黎季月坐在货船的横椅上,将她放置在自己腿上,手指轻佻黎季月的下巴,墨色的瞳仁漆黑无比,“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你。。。你不会想要让我。。。让我呆在金蛇岛?”黎季月声音发颤。
“聪明!”钟成御勾唇邪笑。
黎季月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钟成御,不停地摇着头,“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去岛上!我不要!”黎季月眼眶顷刻间溢满了泪水,一旦关在那个岛上,自己是再也出不去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