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对峙毒头
“你老婆已经被抓下山去了。”王展队长向着屋内喊道。
“胡说!”毒头在屋内突然一脚踢到了木门上。
“我就在你们上山的路上守着,怎么没看到!”毒头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原来毒贩们在和特警的激烈交火中,毒头假装受伤,躲在下山的路上,试机想办法偷袭押解的特警,然后带着老婆逃离。
“我老婆是不是被你们击毙了!”毒头作为毒贩的首领,同样也不傻,细细一想,在木屋中突然咆哮起来,屋内传来来回踱步的声音。
在与特警的交火中,毒头将老婆交给一个小弟,毒头则带领大部分人吸引特警,两人分开逃亡,没想到。。
“我十恶不赦死不足惜,但我老婆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你们为什么要杀她,我要你们赔葬!”毒头在木屋内眼睛发狠,亮的有些逼人,显然被一股仇恨包裹住了。
孙珂低着头不敢看毒头,显然知道毒头十分愤怒,极力想躲避毒头的目光,可是还是被一道炽热的目光顶住了,那是一股怒火。
毒头一把拉住孙珂,并没有靠近孙珂,而是离孙珂一步距离,用枪口抵着她的后脑袋。
“啊”孙珂一声尖叫牵动了外面所有特警的心。
“毒头!”树上的池远突然大声叫到,这生死时刻,池远不得不站出来了。
“我们为你报了仇,你到最后还要恩将仇报?”池远跳了下来,一步步向着木屋走去,他给了王展队长一个眼神,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呵呵,你们把我的一切都毁了,还杀了我那连枪都不会用的老婆,还敢说为我报仇!亏你们还是特警,真是说的出口。”毒头身都如烧着猛火,自己觉得每一根毛发上都仿佛闪出火星来,拳头捏的咯咯直响,真想一枪崩了这两个特警。
但是毒头忍住了,因为他还想多拉几个陪葬的,毒头的身上还有两颗进口手榴弹,贩毒什么,他早就赚够了,早就不在乎了,他要为家人报仇,当初走上贩毒的道路,皆是为了家人,现在他脑子里只想多拉几个人陪葬!
“你主动吸引火力,也还算有点良心,可你想过没有,树倒猢狲散,你那个毒贩小弟却没跟你想到一块。”池远站在木屋外开口道,他一定要稳住,稳住,但凡的枪响,都会带走一个人的性命。
作为一个特工!
池远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到最合适的方法,这也是这些年池远经历太多任务而锻炼出来的心理素质。
“当你将老婆交给你那毒贩小弟的时候,你那毒贩小弟就感觉你要凉了,你们分开后,没走几步,就忍不住要把你老婆的东西抢走独自逃亡。”池远继续讲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宝贵,你老婆以命相搏!最后被你那毒贩小弟打了一枪,伤在了胸前,我们已经救不了她了。”池远也有些唏嘘不已。
“什么!”毒头一股仇恨的烈火直冲头顶,觉得头上好像重重地挨了一下,木屋外的一个年轻声音很准确的说出了毒头的计划。
让一个小弟带上老婆离开,自己趁乱突围,然后在外面混合,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跟了自己几年的小弟起了贪心。
“这个xxx,我要杀了他”毒头放下枪,一拳一拳打在木屋上,粗糙的木屋扎破了他的手。
孙珂身体一软,半爬在地上,作为一名担当临时救助任务的特警队员,孙珂还是极力的保持着镇定,尽管因为害怕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他已经死了,我打中了他,但是他负隅顽抗,被我们跟进的特警打死了。”池远听到木屋里的锤击声,知道毒头已经将仇恨转移了,孙珂警员和孙警员暂时变得安全起来,但是仍不可放松。
“当我拿起你妻子誓死保护的东西时,我才发现,原来恶贯满盈为害一方的贩毒头目,心理也有着一丝良知。”一名特警上前,将一个小木盒交到池远的手上。
池远打开了小木盒,将里面的黄金项链全部倒了出来,只留下这个小木盒。
所有的特警都已经在这大雪天潜伏了许久,大雪加上大山里的严寒即是是特警都吃不消,但是没有人叫苦,所有的特警都坚守岗位,抓获这最大的贩毒集团是特警队员对人民的责任!
静!
几十秒的安静却显得格外漫长
“你是不是就是特警里面的那个神枪手?”毒头长叹一口气突然开口道。
“是我。”池远手持着木盒回答道。
“你明明可以打死我们?”毒头疑惑的问道。
“我还只是个年轻人,还没杀过人呢,但我会确保对方丧失战斗力。”池远将并没有掩饰,他才不到20,当初进国安局也是有条件的,而这个底线这些年来一直没有被打破,即是是罪恶多端的人。
“你进来。”毒头似乎想了什么,开口道。
“小兄弟。”王展队长上前拉住池远,眼中满是关切的味道。
池远点了点头,按住王展队长的手,缓缓拉下。
池远敞开胸口,将上衣脱去,只见各种手枪,小刀,手榴弹挂在里面,池远再一次将挂满武器的上衣脱去,露出一层薄薄的打底衣,完全无法遮住池远那精装的上身,池远在膝盖上一拍,一把锋利的黑色匕首从裤子上弹出。
所有特警都看呆了,一条裤子上竟然还紧贴着一把黑色匕首。
“面前的黑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所有特警倒吸一口凉气,幸好是队友,否则全身上下全是杀招。
池远轻轻的推开木门,木屋内面积不大,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根点亮的蜡烛,孙珂坐在地上抱住昏过去的孙警员,尽量帮他保持体温,而大毒头拿枪靠在木屋的墙角指着两人。
毒头大概三十多岁,他面貌平常,静静的站在那里,带着几分威严和几分蚕桑,脊梁如标杆一般挺的笔直。
毒头见池远进来,神情突然紧绷起来,如果不是面前的人,一面倒的说不定是谁呢,面对如此一个危险人物,毒头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