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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邪王诱妻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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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58章: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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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早摆好了。虽不是十分丰盛,但到底是给皇子用的,所以肉食倒半点不缺。

  苏绵绵本以为自己要受一顿教训,可殿下啥话都没说,将她扔在椅子里,自己拿着筷子就用起膳来。

  苏绵绵犹豫片刻,她心头忐忑地跟着动筷,吃一口菜刨一口饭,就瞄殿下一眼。

  沾殿下的光,苏绵绵又吃了顿肉。

  安静无声地用完饭,苏绵绵摸着有点撑的小肚子,懒洋洋地浑然忘了刚才的事。

  她见殿下移步另一边偏房,抬脚便跟了过去,还将今个白天的事说了一遍。

  特别是月落的问题,她担心殿下不明白什么叫人格分裂,便硬是用现代的说词,简单说了遍,后果自然往严重的去说。

  殿下皱起眉头思量片刻,抿了口茶水才道:“月落的毛病是从娘胎带出来的,从前倒无碍,只是人嗜血一些,后来加上他练的内功心法走的阴柔路子,适才目下这模样,既然药石无法,明个起,就找个先生好生教教。”

  苏绵绵也觉得这样最好,不见那位谪先生都说。月落那不是傻,只是这后来出现的性子年幼,什么都不懂,故而才像个傻子一样。

  九殿下倒是在意苏绵绵嘴里的谪先生,他问:“那谪先生长甚模样?姓甚名谁?”

  苏绵绵看了殿下一眼道:“没殿下俊,但身上气质很干净出尘,就跟个当真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样,很亲切。”

  苏绵绵想了想,又补充道:“说来他的眼线和殿下的有些相似,狭长上挑。”

  听闻这话,九殿下凤眼幽深,他脸上神色有些发沉,着实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苏绵绵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殿下?”

  九殿下回神,他盯着苏绵绵看了一会,忽的起身,提溜起她就往房间里,嘴里还道:“早点安置。”

  踏出门槛的时候,苏绵绵瞅了眼天上,分明才初月上西,最多戌时中,他就要安置了?

  苏绵绵心头打起鼓来,她觉得殿下有阴谋,还是对她的阴谋。

  是以,她四肢缩着,努力让自己显得乖巧无辜,只盼殿下拎的顺手了,一会不要作妖。

  事实证明,殿下不会作妖,他只会啃人!

  九殿下进了房间,面无表情地关上房门。绕过八幅绢丝水墨画镶黑漆木的屏风,一拂袖子把苏绵绵丢到床榻上,随后长袍一掀,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无甚表情地盯着她。

  苏绵绵心头发毛,她不晓得殿下想干什么,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迅速爬起来跪坐好,眼珠子一转,正襟危坐地率先低头认错:“殿下,绵绵晓得错了,我不该动手打人,还吐口水!”

  殿下双手环胸,不可置否地哼了声。

  苏绵绵瞄了他一眼,继续态度认真的道:“我以后一定有规有矩,做个合格的京城贵女,不给殿下丢人。”

  殿下不为所动,这下连哼都不哼了。

  苏绵绵冥思苦想,觉得今天。她也就这两件事做的不对,失了仪态,旁的她是半点都不知道殿下到底在计较什么。

  少年见她说半天都没说到自个想听的,便扬起下颌,骄矜地哼哼两声,不吝提醒她:“还有呢?”

  还有?还有啥?

  苏绵绵懵圈地望着殿下,她是当真不明白自己还有哪里不对。

  不过,她认错姿态最认真,也懂不耻下问,遂问殿下:“绵绵不明白,殿下赐教赐教?”

  九殿下俊脸微沉地望着他,好一会才一字一顿的道:“床上!”

  苏绵绵不明所以,一脸茫茫然。

  于是殿下的脸就更沉,他几乎一字一顿地提醒她:“撒,娇!”

  一听这词,苏绵绵就风中凌乱了,她惊讶地睁大了眸子,清亮亮的只看着殿下一人。

  谁来告诉她,是不是连殿下也人格分裂了?

  艾玛,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说这种话,真的好嘛?

  少年忽的恼怒,他长臂一伸,将叠好的被子扯过来就盖苏绵绵头上,遮住了她的脸和眼睛。

  如此。少年才觉的耳根不会发烫,他施舍一般的口吻道:“本殿公务繁忙,奈何最是体恤自己人!”

  话未尽,但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

  他堂堂皇子,地位尊贵,一天到晚还有诸多正事等着他忙。可他体恤身边人,是以恩赐一般的给她一点时间,容许她的撒娇!

  看看,他这样好的主子,还不敢进跪舔!

  不要脸!

  苏绵绵在被子里面无声地张口骂道,她撑着点头上的被子,免得被压的难受。但就是闷不吭声。

  被子外面的少年几乎将被子给盯出个洞来,他略一深思,还以为苏绵绵在里头给蒙傻了。

  苏绵绵等了会,她悄悄地蹲起身,趁殿下不备,一把掀起被子过去连他一起盖住。

  眼前视野一暗,九殿下手一动,条件反射的差点就想动手。

  被子里漆黑一片,在这种黑暗之中,苏绵绵胆子大了,她眼珠子一转,就扑到殿下背上,小短腿还夹上去,凑到殿下耳边。呼出热气,软糯糯的小声道:

  “殿下,绵绵真不是故意的,是秦坏鸟太讨厌了,她掀月落,还推我。还说我找野男人。”

  说到这,她顿了顿,看不到殿下的神色,她只能尽量让自己显得无辜和软萌。

  甚至还故意问:“殿下,野男人是什么男人?”

  这话一落,她就感觉到少年身子一僵。随后是冷若冰渣的声音乍起:“除本殿之外的,统统都是德性不好的野男人!”

  苏绵绵一呆,她真想替殿下捂脸,好厚的脸皮。

  而且这样说,真的不会教坏小孩呀?

  她有心逗他,便装模做样的应了声,随后说:“哦,原来殿下是家养的……”

  看不见的被窝里,少年耳朵和脸迅速开始发烫,他将小人从自己背上撕下来道:“胡说!你才是本殿家养的!”

  苏绵绵再也不忍住,她撇开头。动了动嘴皮子才让自己没有笑出声来。

  少年哟,不要太这样一本正经的撩妹!

  不过,苏绵绵趁热打铁,她晓得殿下这口吻就表示她又安然逃过一劫,所以,她恶人先告状:“殿下。我讨厌秦坏鸟,赶她走!”

  少年摸黑戳了戳她面颊梨涡,凤眼微微有发亮:“现在还不行。”

  苏绵绵气闷,她掀开被子,就正正看到面红耳赤的少年。

  殿下显然让这变故闹的一愣,苏绵绵当先反应过来。她不敢这时候再去笑话傲娇的少年。

  只得捂着自个的脸道:“殿下,绵绵脸好烫,是不是也被闷红了?”

  被保留了颜面的少年,轻咳一声,也摸了摸自个的脸,撒谎气不喘的道:“红了!”

  晓得殿下说假话了,苏绵绵却不敢揭穿,她只得背过身,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埋头在枕头里,无声地咧嘴笑开了。

  殿下见她小肩膀一抖一抖的,还真以为她因为秦关鸠而不高兴了。

  他皱起眉头,还是解释道:“她今个不欺负你了么?本殿不留着,如何折腾她?”

  苏绵绵让九殿下这话给戳了一下心尖,她觉得十分暖和受用,遂好不吝啬地打算多给傲娇少年顺顺毛。

  于是她抬起头来,眸子亮晶晶地转头看着他问:“殿下打算怎么折腾?”

  九殿下没回答她。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径直起身脱了外衫,去净室梳洗过去了。

  苏绵绵抱着被子坐起身来,她趁殿下没回来,跑出去管人要了盆热水,然后端到屋子里,三两下就洗干净了手脚。

  等到殿下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干干净净穿着一身里衣抱着枕头在等他。

  自打从地下暗河出来,两人晚上大抵都是这样过来的。

  九殿下坐到床沿,他散了玉冠,一头及腰的长发披散下来,黑亮如绸,很是好看。

  苏绵绵羡慕地看了眼殿下的长头发,有心想摸一把。可又不敢,她只得藏好自个的爪子,又问:“殿下要怎么折腾秦坏鸟?”

  殿下靠在床柱边,双手枕脑后,斜睨她:“你想怎么折腾?”

  苏绵绵来了精神,她爬过去就道:“她不是最喜欢刷好名声吗?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怎么样?”

  九殿下嗤笑了声,嫌弃的道:“你就这点出息?她今天可是污蔑你找野男人?这种话传出去,你这小姑娘的名声和清白还要不要了,嗯?”

  苏绵绵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可我总不能也同样找人坏她的清白吧?”

  九殿下面色倏冷,他眼底寒芒一闪而逝:“有何不可?”

  苏绵绵吃了一惊,她作为现代人,到底见的血腥少了,没那样硬的心肠。

  “那她,以后会不会嫁不出去了?”她小心的问。

  殿下瞥着她:“她想

  半夜的时候,苏绵绵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殿下起来过,她窝的很暖和,殿下一动,她就跟着动。

  结果殿下要起来,她还伸手去拽殿下的衣衫。

  随后她听到一声低笑,就醒了。

  “殿下?”她惺忪嘟囔。

  “吵醒你了?”殿下的声音很是温柔,还可以压低,语气里边有一种诱哄的宠溺。

  苏绵绵一下就分辨出来,这是冥殿下。

  她唔了声,在枕头上蹭了蹭,问道:“殿下要去哪?”

  冥殿下跟她掖了掖被角,低声道:“你不是想整治秦关鸠吗?我也有账跟她清算,所以去吩咐点事。”

  一听这话,苏绵绵瞬间精神了,她爬将起来,拉着殿下手道:“我能一起去吗?”

  冥殿下眼梢含笑,狭长凤眼之中恍若繁星点点,当真沉醉腻人,他对她无一不应,双手穿过她腋下,将人抱起来道:“当然可以。”

  苏绵绵高兴了,她蹦着就要去拿衣裳来穿,哪知殿下手更快,他取来她的外衫,根本不要她自己动手,就飞快的给她套上了。

  苏绵绵低头,见那双修长匀称的手指头熟练的给她系腰带,心里多有不自在,她撇开小脸。

  冥殿下一直都有注意苏绵绵,见她难得害羞不好意思,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凑到她耳边道:“绵绵,这是害羞了吗?”

  苏绵绵瞅着他,一双眸子黑黑白白的,她大方的承认道:“有点。”

  这样坦率。倒叫冥殿下愣了下,他继而失笑地揉了揉她的发顶。

  苏绵绵是觉得,冥殿下和九殿下还是有不一样的,且冥殿下根本就是个老司机,他这样经验丰富的,还有什么是不懂的。

  是以,面对老司机,她只想说,求上车!

  冥殿下将苏绵绵穿戴密实了,他牵起她手,对候在门边的守夜衙差吩咐道:“让本殿侍卫都到议事厅。”

  虽然对这殿下半夜扰人清梦的行为不解,不过衙差还是乖乖去办了。

  冥殿下带着苏绵绵率先到议事厅,他找来热茶,给苏绵绵倒了盏,然后就让他坐自个怀里,等着人来的同时,有一下每一下的用手梳着她披散的发。

  月白过来的时候,自然带上月落,倒是月清,半夜被吵起来,走路都在打哈欠,还身子一歪一歪的,让人看了颇为担心他一不注意就跌倒在地。

  月白看了眼精神很不济的月清,便自个开口问道:“殿下,这是有何吩咐?”

  冥殿下手指卷着苏绵绵的发丝玩,一边漫不经心的道:“秦关鸠在哪?”

  月白道:“也在府衙里。”

  冥殿下点头,他思量了会才道:“本殿今个安排她去给城外流民施粥,需得她亲自掌勺,不得他人帮忙,明个一早。就差人过去看着,她若有意见,就说这是本殿的意思。”

  听到这里,月清也清醒了,他苍白的脸上带着斯文浅笑,无害而儒雅,可说出的话就有些让人打颤:“不若与她身上撒点香料?”

  苏绵绵瞥了月清一眼,她晓得月清说的香料定然不是姑娘家惯用的那些香,指不定就是什么毒药。

  冥殿下不可置否,他一手揽着苏绵绵,让她稳当地做自个腿上,一手撑头,俊美肆意的道:“等她累了的时候,就让流民暴动,趁机找人把她撸走,过个一晚上再找回来。”

  这话一落,月白和月清面面相觑,都隐约猜到殿下这样做的用意,月白领命。想着要如何安排,心思瞬间活络开了。

  苏绵绵捧着热乎乎的茶盏,一言不发。

  殿下说完,就抓着她一只小手捏了捏问:“绵绵,明个要不要去看热闹?”

  苏绵绵眸子一亮:“可以吗?”

  殿下点头:“自然可以,你不是就是想看她怎么丢脸的吗?明个就可以看到。”

  苏绵绵兴奋了,她放下茶盏,抓着他一根手指头道:“好啊,我要去看。”

  月清也笑道:“既然小哑儿要去,那我与你一些小玩意,城外流民多,以防万一。”

  殿下也是赞同,苏绵绵就一口应下。

  紧接着殿下又道:“此前云州企图行刺本殿的一帮人,可有线索?”

  说起这个,月白就皱眉:“属下无能,毫无线索。”

  冥殿下抿了抿唇,他上辈子并未到云州来治洪涝,反而是七皇子过来的,但当时并未他并未遭到行刺,由此可见,这伙人根本就是单单冲他而来。

  他京城树敌颇多。一时之间倒谁都可疑。

  苏绵绵也跟着皱眉,她那小脑瓜子更想不明白这些,只是很是担心殿下后背的伤口。

  察觉到绵绵的担心,冥殿下偏头对她笑了笑,就跟月白道:“没线索就算了,让人多注意就是。此次一击不中,日后定然还对本殿出手,总有抓住狐狸尾巴的时候。”

  “是。”月白冷着张轮廓分明的脸,汪蓝的眸子一如墨色深海。

  眼见事情都说的差不多,苏绵绵又在打哈欠,冥殿下便道:“等京城那边工部和户部的人一过来。便将云州的事交到他们手上,旁的勿须再管,先回京城。”

  这下,月白和月清皆点头。

  冥殿下起身,他顺势抱起苏绵绵,也不让她下地走,就那样施施然回了房间。

  剩下的月白和月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月白率先迈脚。

  月清冷不丁道:“月白,殿下跟小哑儿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月白回头挑眉:“殿下和小哑儿之间有什么事?”

  月清看着他这副明知故问的模样,冷哼一声。仰头走了。

  月白眸色微闪,跟上去道:“我听月落说,你那本师门医书,小哑儿学的不错。”

  月清没理回他。

  月白又道:“你莫不是打过小哑儿的主意?想收她为徒?”

  月清瞥了他一眼,有一种心思被看穿的恼怒:“与你何干?”

  月白轻笑了声,同为殿下的侍卫,月白觉得自己该提醒一下他。

  他左右看了下,四下无人,才对月清小声的道:“你知道殿下是如何想的?”

  月清一愣,他还真不晓得殿下竟然也知道他的想法了。

  月白清了下喉咙。学着殿下的冷脸哼了声:“哼,他敢!”

  月清手一抖:“但是小哑儿如今只有六岁,殿下今年就要十五了。”

  月白晓得月清想说什么,他抬手拍了月清一下,意味深长的道:“相差九岁又如何,殿下是皇子,后宅多的是位置,要殿下真有那心思,岂能没小哑儿的位置?”

  月清沉默,他敛下眉目,苍白的脸上带出一丝罕见的认真:“小哑儿能学会针灸,她就是有天份的,殿下要是惜才,就不该让小哑儿委身后宅,当个什么委委屈屈的侧妃!”

  说是侧妃,都已经是很抬高苏绵绵的身份了,毕竟以她小乞丐的出身。谁都晓得,正妃之位与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月白敛了笑意,他看着月清:“这话,你赶紧忘了,日后莫再说。更不准在殿下和小哑儿跟前说!”

  月清目色有一丝不甘,他的师门医毒双全,传承极为的苛刻,想要找个像小哑儿这样有天赋还十分勤奋好学的根本不容易,不见他都只在毒上有建树,而于医,只是泛泛。

  月白明白月清的心情。他也有些不忍,可那是主子,是殿下,殿下决定了的事,哪里有他们置啄的份。

  “你要实在可惜小哑儿,日后就多教她一些,她要自个有本事哄的殿下高兴了,兴许再多学一些也是无妨。”月白作为局外人,倒是看的分明。

  现如今,那丫头才六岁,就已经能影响殿下的决定了,不见秦关鸠那事,分明就是殿下有在跟她出气。

  待往后要再大一些,花点心思。指不定还能让殿下成为绕指柔。

  月清讥诮一笑:“算了,殿下要真将小哑儿安在后宅,又怎么会允许她学那些?”

  毕竟,殿下这样做大事的人,枕边人,就不能是个有利爪的。

  两人顿一阵沉默,片刻后,谁也不再多说,各自回房,将刚才的话烂在肚子里头,谁也不再提。

  而被议论了的殿下和苏绵绵,两人窝回床上,没一会。绵绵小脑袋靠在殿下肩窝,跟着很快就睡着了。

  冥殿下摸了摸她白嫩小脸,嘴角不自觉浮起笑意。

  他真觉得目下这样的日子,再没有比这更好了,能每天一睁眼就看到想见的人,还能再报点仇,当真不要太惬意。

  唯一不太满意的,就是身边的小人年纪还太小,什么都不能做,做什么也都不合适。

  他耐心性子一天天地等着她长大,长成他曾经熟悉的那种巧笑嫣然的模样。

  到时,他的绵绵,就真正的回来了。

  苏绵绵不晓得殿下的心思,她这一觉虽然半夜有醒过来,但睡的十分舒坦。

  她在床上撑了个懒腰,嗷嗷地吼了声,欢快地跃起来,就见着靠在床柱边,脸上神色正古怪的殿下。

  她偏头凑过去,软软问道:“殿下这是怎的了?一大早就心绪不好?”

  九殿下眼不带眨,她望着他,面色渐冷肃:“昨晚,他带着你一应都跟月白他们安排好了?”

  苏绵绵点头,她没觉得有啥可奇怪的,但紧接着她一愣,就惊讶地看着

  对九殿下身上出现的异常,苏绵绵也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坏。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安慰殿下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殿下莫担心了。”

  九殿下悠悠地看了她一眼,直接起身,拿了外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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