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洞房花烛夜 三
“苍月哥哥,我求你了,你快点走。”百里若晞现在感觉浑身跟火烧似的,十分难受。
南弦苍月看见她这副模样,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了。
“你再忍一下,我去叫南弦未央。”天知道南弦苍月要用多大的勇气才能把这句话说出口,亲手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的怀里,这种滋味真的不太好受。
说罢,南弦苍月便快速离开了。
百里若晞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只希望南弦未央快点回来!
南弦苍月刚离开院子的时候就碰到了喝得微醉的南弦未央。
南弦未央看到南弦苍月的时候也很吃惊,他怎么会在这儿?
“你来这干嘛?”南弦未央狐疑地看着南弦苍月道。
“快回房间,若晞被人下药了。”南弦苍月冷着脸说道。
“你再说一遍,她怎么了!”南弦未央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弦苍月问道。
“少废话,快回房间!”南弦苍月吼道,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南弦未央被他一吼,稍微清醒了一些,立刻跑回了房间。
他推开门,看到添香倒在了地上,房间里还有一个陌生男子,外面的守卫,以及夜月夜梦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若晞!”南弦未央喊道,看到她红着脸在那儿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连忙走到了她的身边。
“南弦未央,我好难受”百里若晞扑进了他的怀里,浑身无力。
“该死,人都哪里去了?!”南弦未央怒吼道。
而此时,被南弦苍月用调虎离山之计引开的夜月夜梦都赶了回来。
“主子,发生了什么事?”夜月问道,看着房间里狼藉一片,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废物,你们刚才都去哪儿了!”南弦未央直接就对着她们吼道。
“刚才有刺客,属下们去追刺客了。”夜梦如实说道。
“等你们追到刺客,什么事都晚了!行了,把他们带出去,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房间!”南弦未央冷声吩咐道。
“是。”
夜月夜梦立刻把添香还有地上那个男子弄了出去,然后守在一百米外的地方,不让任何人靠近。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百里若晞和南弦未央两个人,气氛逐渐开始暧昧,气温也在不断地上升。
“南弦未央,我好热”百里若晞难受地发出声音说道。
南弦未央看着她妩媚至极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就被撩拨到了,小腹处也有了感觉。
“小睎儿,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南弦未央不知道是说给百里若晞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他的语气里满是期待和激动。
“嗯,南弦未央,我要”百里若晞渴求地看着南弦未央说道。
“乖,说你要什么?”南弦未央一步一步引诱着百里若晞。
“我要你”因为药物的作用,百里若晞变得十分热情,整个人都贴着南弦未央,尤其是下身,她明显感觉到了南弦未央小腹处的坚挺。
“小东西。”南弦未央勾唇笑道,看上去十分邪魅。
他不再犹豫着什么,将她扶正,伸手摘下了她的凤冠,同时也把她固定发髻的簪子取了下来,瞬间,百里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黑发垂落到了腰间,有着说不出的魅惑感。
“太子哥哥”百里若晞小声喊道,声音糯糯的,听在南弦未央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催情药,一下子点燃了他的欲火。
百里若晞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紫罗兰香气。
百里若晞的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
百里若晞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一吻过后,两个人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他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伸出手,解开了那件独一无二的嫁衣,急躁却又不失小心翼翼。
很快,他就把她的衣服扒得差不多了,他拽住她的小手,轻声诱哄道,“乖,帮我把衣服脱了。”
百里若晞点点头,开始帮南弦未央宽衣解带,在这个过程中,南弦未央时不时地吻吻她的耳垂,时不时双手游走在她光滑的裸背,百里若晞费了好大的精力才把南弦未央的外袍给脱下,南弦未央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一直逗弄着她,看着她动情的反应,心里很是满足。
“还有亵裤。”南弦未央提醒道。
百里若晞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又继续害羞地帮他脱亵裤,当亵裤脱下来的时候,百里若晞毫无意外地碰到了他的下身,很硬。
南弦未央本来就难耐了,被她这么一碰,他就感觉浑身好像要爆炸了一般,呼吸变得更加地灼热,喘息越来越重,他抓住了她的手。
“现在,我帮你脱。”南弦未央眼里尽是情欲之色。
百里若晞中了药,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点了点头。
南弦未央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跪在她双腿之间,双手放在了她的腰间,一点一点地帮她脱了下来,露出了别样的风景。
这还是南弦未央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身子,因为忍耐久了,百里若晞的身子已经呈现出了诱人的粉色。
南弦未央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开始亲吻她,引得百里若晞轻颤着。
南弦未央怜惜地吻着她,生怕弄疼了她,全程小心翼翼的,一直压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