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漏网之鱼!
叶凡回到学校门口,晚了好几分钟,安妮抱着包包站在学校门口,一脸沮丧,看到车子,马上像个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跑过去:“叶凡哥哥!”
安妮兴奋地上车,“叶凡哥哥,还以为你被吓跑了呢,是不是我的要求太严苛了?”
“什么要求?”叶凡被小妮子弄得头晕了。
“我早上不是说,除了我以外,只允许你喜欢冰姐吗?”安妮两只手不停地绕着,思来想去道:“嗯,这样对你不公平,嗯,你也可以多喜欢几个……”
“噗嗤。”叶凡笑出声来:“傻丫头,现在的年代只允许一夫一妻制,我叶凡可能会喜欢很多人,但挚爱只有一个,那个人会会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你懂吗?”
“所以,你喜欢我,但不爱我,对吗?”安妮这次总算明白了,明白过后,心好像被绞了一下,隐隐地疼,疼完以后,又没那么疼了,好奇怪的感觉。
“安妮,你早上对我表白的时候,也是说喜欢我,不是爱我,因为你知道爱不能轻易讲出口,一旦说出口,就收不回去了。”叶凡脑子里还有娇姐的交代,现在不能回去和朱自方碰头,他灵机一动:“你不是想林冰嘛,要不,我再送你去公司坐坐?”
“好呀。”安妮不疑有诈,欢欣鼓舞地答应了,两人兴冲冲地回到公司,林冰不在,听前台美女说,林冰有事带着助理出去了,好像是去另一位艺人的发布会。
所谓雨露均沾,林冰倒是处理得很好,绝不会因为重视安妮忽略了其他签约艺人,骄阳公司的氛围之所以这么好,也是有原因的。
“要不,回剧组?”安妮满心失望:“冰姐不在,呆在公司也没意思嘛。”
“也成。”叶凡怕安妮起疑心,满口答应。
此时,朱自方正如娇姐所说的那样,满世界地寻找罗家兄弟,只要一想到已经到手的名单像煮熟的鸭子飞了一样消失了,他的愤怒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发不可收拾!
从昨天晚上罗家兄弟消失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除了中间曾经开过一次机外,朱自方一点也不像找叶凡商量,他只是自己利用的一枚棋子,用完了原本就要扔掉!
“妈的。”朱自方再次从罗浩那里听到令人沮丧的消失,几乎在同时,龙叔在自己家幽静的院子里落下一枚棋子,看看时间:“不能等了,提前行动。”
“啊嚏!”正在驾车的叶凡狠狠地打个喷嚏,中间安妮看到百货公司,非要进去转一转,叶凡乐得拖延回剧组的时间,反正安妮的戏份安排在下午四点,时间来得及。
现在大包小包地堆在后备箱,安妮还嚷着没逛够,抱着那瓶新上市的香水不停地闻着,“叶凡哥哥,这是我给冰姐买的礼物,你觉得好闻吗?”
“嗯,香水在我的鼻子里都差不多,反正是一个字——香。”叶凡说道:“你和林冰的感情真好,让人羡慕,连喜欢的男人,你都愿意和她分享。”
“对呀,我喜欢冰姐,就像喜欢你那样喜欢她。”安妮一本正经地说道。
“爱一个人的话,不会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他,安妮,记住这点吧。”叶凡长叹一声,安妮怎么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心思单纯,不敢想象,电影里那个情感丰富的女孩在现实生活里像一张白纸,天真单纯,或许是这样的反差,才让粉丝们为她疯狂吧。
安妮正闻着香水味呢,听到这话,有些悟了,“哦,原来是这样……”
叶凡哭笑不得,和安妮回到剧组,借口有事,把安妮交给其他保镖,找个借口躲在一家咖啡厅打发时间去了,等夜幕降临,时间一转到了七点,龙叔的缉捕行动开始了!
叶凡亲眼看到两辆黑色的汽车神神秘秘地冲到酒店,双手抱在胸前闭目养神,足足一个小时后,叶凡的手机响了,是龙叔亲自打来的:“放心,你手机的监听已经解除。”
“你们的行动一定大告成功吧?”
“你除掉了最麻烦的罗家兄弟,按理说应该大获全胜,可惜,最重要的一个人,朱自方跑了,我们的人在酒店和剧组扑空,现在全员擒获,只有他跑了。”
叶凡心里头跑了一万只朱自方不在酒店和剧组,会跑到哪去呢?他心里一动,冲向剧组,安妮刚下完戏,叶凡环顾四周,不见白诗诗!
“白诗诗呢?还有他的经纪人。”叶凡急切地问道。
安妮的脸倏地变了:“叶凡哥哥,你不关心我,怎么关心起别人家的艺人了,连别人家的经纪人也不放过,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本来有一场夜戏,我要和白诗诗对戏的,人不见了。”
“你有白诗诗的电话号码吗?”叶凡来之前已经打过朱自方的电话,早就关机了。
“你……”安妮负气道:“我没有。”
“小祖宗,我有事找朱自方,那家伙骗了我,我得找他晦气,他和白诗诗一起不见,肯定有诈,好妹妹,快帮我打听去。”
安妮毕竟心软,马上去找导演要了白诗诗的电话,叶凡拿了就跑,比豹子跑得还快!
“叶凡哥哥,早点回来!”
安妮追出去,叶凡已经上车,车子比人跑得还快呢,一转眼就没影了!
白诗诗的手机倒是开机的,七仔马上定位地址,信号正移动,已经上了高速,叶凡打电话,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叶凡都要放弃希望了,手机通了:“喂。”
“你好,白小姐,我是叶凡啊,晚上有你的戏,你怎么没来?全剧组的人都在等你,安妮为了这出戏,一直做准备,你现在在哪里?”
“我啊,我现在有其它事情处理,来不及和剧组打招呼,先办完其它事情再回去,导演想打想骂,追讨我任何责任,我都认,叶先生,就,就这样了……”
白诗诗胆颤心惊地挂了电话,她的下巴微微颤动,战战兢兢地扭头:“朱,朱哥,我这样说,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