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这是霸王硬上上弓吗
她的柔软紧紧裹着他的灼热坚硬,在摩擦和撞击中,和他的热度节节攀升,连带着心也灼热似火。
汗水渐渐滑落,室内一片旖旎风光,桃夭夭似乎还看见了无数的桃花纷纷开起,永不衰败。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欲 望,让人想要推拒逃离,却又欲罢不能!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这一刻,他们都离得那样近。
她的十指,埋入他漆黑的发里,双腿紧紧的缠绕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身体在他蛮横的冲撞中变得异常的柔软,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席卷而来。
天地都在摇晃,连带着她的心,她似乎懂得了,他对于她的不同,是内心深刻到割舍不掉的悸动。
不是因为身体得到满足了,所以心也跟着满足了,而是在一次次危险与逃离中,他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而她的心很小,有人进来,就要有人出去。
即使那人的轮廓,在她的心里那般模糊不清,可是她知道,这一刻,确实有个模糊的身影,从她的心里,流走了。
她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离开时,她心里突生的那一丝钝痛。
而她,忽然之间,看得那般清晰与透彻。
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曾经,住在她心里的一角,很久很久,但是由于她对爱情的无知与愚钝,让她分不清是爱还是亲情又或者是依赖。
当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平静的时候,当战栗达到最顶峰,两人攀升到最高 潮的时候,他依旧横亘在她的身体里,结合得那般紧密,她的私 密处甚至还有些未消的紧缩和战栗。
他就欺压在她的上方,俊美的双眼漆黑黯哑的盯着她,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有些粗重的喘息着,可他就是一语不发的看着她。
只是他嘴角抿着的冷硬线条宣誓了,他心里有些不悦的小情绪。
桃夭夭被他漆黑光亮的眸子盯得心里发毛,许久,别过了脸,声音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和置气:“没有。”
“嗯哼?”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一说出口,头顶的那人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声音黯哑低沉的问道。
“没有人碰过。”桃夭夭没看他,只是睁着双眼,噙着委屈重复道,说完,又轻声的补充道:“你是第一个。”
“我知道。”
“知道你还......。”
“没把持住。”
“......。”
桃夭夭咬牙切齿,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一种混蛋!
见着桃夭夭这幅憋屈的样儿,唐刑冷硬的嘴角缓缓牵起,他附近她的耳边,字字灼热的道:“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媒体圈里的明规则:记者站长。”
桃夭夭瞪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顿了半响,才低低的有些颤声的道:“以后,不准这样对待其她的姑娘。”
唐刑嘴角憋着浓浓的笑意,甚至还低低的笑出了声,眉眼笑得煞是好看,可他问出的话,却是将桃夭夭给气得不轻:“你说什么?”
桃夭夭心里大骂:混蛋!你分明是故意的!
可转而,她快速的伸出手,握住唐刑的双臂,一个翻身,将没有丝毫准备的唐刑压在了身下,还没等唐刑反应过来,她一口狠狠的朝着他的肩窝的锁骨处咬了下去,双眼凶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道:“我说,以后,不准这样对着其她姑娘,否则,我会直接拿枪,对准了你们两的心脏,让你们两做一对苦命鸳鸯!黄泉路上好作伴!”
唐刑眉头因为肩窝处传来的疼痛而微微皱着,可他的胸膛却因为笑而不断的震动着,他双手捧着桃夭夭的脸颊,声音里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怎么尽咬人,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我都没怎么受伤,你倒好,这又是咬又是开枪的,也不知道收敛点儿。”
桃夭夭闻言,原本就咬得很重,如今,却是一个使劲儿,咬得唐刑一个闷哼。
“疼,疼,疼,好小夭,松开!”
“不松!咬死你!你个混蛋!”
唐刑闻言,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他放开捧着桃夭夭脸颊的手,双手一路从她的肩膀处滑落,来到她不盈一握的腰间,预料之中的,桃夭夭整个身体一僵。
紧接着,是他轻质的笑声,他将双手从她的腰际一路穿过,来到她光滑的脊背上,忍着肩膀处传来的疼痛,声音魅惑的道:“小夭,你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吗?”
说完,看着她瞬间僵硬得不得了的身体,又补充道:“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其实,我也觉着这个姿势挺好,要不,我们重新来一遍吧?”
桃夭夭脸腾的从耳根处一路红到脖颈处然后又红到脸颊,她心里那个气!
她就只听到过,这个世界上,有女人用美色来勾引男人的,就没听到过,有男人用美色来诱 惑女人的!
果真是妖孽成了精,就连道姑也要怕三分!
桃夭夭忍着身体的战栗,嘴中依旧不依不饶,她把力道把持得很好,既不会咬破他的肉,也不会让他一点儿也不疼,她就是专门挑着他锁骨的地方,用牙齿摩擦着他的锁骨,让他疼得连喊都不能喊,然后她一字一句的恨恨的道:“你别调戏我,没用的。”
“好好好,我不调戏你,那你说,你喜欢什么姿势,都由着你,啊,轻点,轻点,疼。”唐刑一边讨饶着,一边双手一刻也不停的将桃夭夭的身体摸了个遍。
“你先回答我的话。”桃夭夭死死的咬着他的肩膀,忍着身上那只魔抓,不依不饶的道。
“回答什么?”
桃夭夭嘴角一用力,咬牙切齿:“以后,不准这么对着其她姑娘。”
“啊,疼,松开,有你一个就够折腾了,有你一个,我都差点儿去见我老祖宗了,我哪敢还招惹其她姑娘啊。”唐刑虽然嘴上说着疼,可嘴角却一直噙着浓浓的笑意。
他知道,她不懂得什么是爱,或者什么是嫉妒,她只知道,她喜欢的,那么,她就得完完全全的占有。
他庆幸,她第一个想要完完全全占有的男人,是他,而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