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总有些莫名之事 上
把所有的事跟跟老爷子说了一遍后,两人就撂下不管,他们相信老爷子,现在这事情,还是由他们做为好。天寒把他的豪华版自行车放在肥鸭的车顶,舒服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吹着口哨。对于天寒为什么不开他的那辆拉风越野车的理由时,深深的鄙视一番,怕出风头干嘛还要买这样的车,有车不开,买来干嘛子。让老子开,老子不怕出风头,喜欢让别人用羡慕的眼神看自己,怎么说现在也是有钱的主了,买辆好车也好配上自己的身份。再说了,有好车好泡妞嘛。
结果,才说出这句话,就给天寒敲了一暴粟。“靠,你不是说要追丹丹吗?现在却又想用好车泡妞,昨天说得倒好,说什么一见钟情,说什么她就是你想要找的唯一。狗屁,都是狗屁,看,现在就露出了真面目,看来,我得劝劝丹丹,不要上了你这色狼的当。”
“老大,不要,不要,千万不要。求求你,这话你可千万不要跟丹丹说,要不然,我可死定了。我刚才只是随口说说的,那不是以前习惯了吗?老大呀,你总不希望小弟我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能一见钟情的女孩子,想专一的恋爱,你都不帮忙吧。老大,你也想我不再过从前那样的生活吧,我要改邪归正,在弃暗投明,要上进,向着阳光,向着太阳,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呀。”
肥鸭顿时慌了手脚。要是天寒真的这样说,他追求司徒丹。那铁定黄了。也不顾正在开着车,双手捉着天寒地衣服,做痛哭哀求状,一把鼻涕一把口水的往他衣服上抹。吓得天寒大叫,“靠,你给老子好好地开车,小心呀。小心呀,我可不想陪着你一起死。靠,给我开车,开车,开车。停车,妈的,我自己骑车去学校。”
天寒一把推开肥鸭,双手一把扶着方向盘,把有些歪出道的车闪回正道的道路。然后控制着车向路边靠,叫肥鸭把车停下来。***,好在刚才手快,要不然可就撞车了。肥鸭那敢停车。老大说是要自己骑车回校,可只怕一停车,就将自己扁一顿吧,那敢停。只是嘿哼嘿哼几句了事。
回到学校,把“豪华版”从车上拿下来,背起包脚一跨,自己先走,也不理会肥鸭。倒不是他不肯捎上肥鸭,而是他的自行车是没有后座,总不能叫肥鸭站在上面吧。就他那庞大的身躯,没准会把车轮也给压跨了。不过,他已打算在车后面加一个座位了,原因很简单,诺诺跟他同一所学校了,下课时,载着诺诺一起上课下课,傍晚时,再载着她在校园里行走在绿荫小道,欣赏着晚风吹来地喜悦,那种感觉不知要用怎么样的文字来描述这种心情。
还没有到公寓,手机就响起,原以为会是诺诺打电话来,那知一看,却是雨嫣打来的。原来她也到了学校,不过,与他才上大学不同。她念的是博士,并且还客串学校某一科的大学讲师。天寒听了,冷汗直冒,大家的年龄相差并不是很大,为什么她就可以念博士,而他和肥鸭才大一。真是人比人比死人,还以为自己算是比较聪明的天才了,可一跟雨嫣相比,就差远了。当初她说也在中大念书,天寒以为她最多就是大三或是大四,了不起就是研究生。
怎知差距是如此大,并且还客串一门学科的讲师,在呀,还是学生,就可以当讲师,了不起,了不起。现在天寒对雨嫣只有两个字开容,佩服,非得还要加上些什么来形容,那就是:天才。雨嫣打电话来,很不满天寒这几天都不打电话给她,不把她当朋友。她都回学校了,怪天寒没有去接她,弄得她叫了两个男生帮她搬行李。天寒听了她的话,狂地冒汗,去接她,以后想在学校里低调都不可能了,昨天接诺诺几个,让许多男生都对他和肥鸭有着非常大的意见。要是现在再去接雨嫣这个大美女,恐怕,他会成为男生的公敌,现在雨嫣已到校,真是让天寒省了一口气。
天寒不愿意接,但雨嫣叫的那两个男生倒是非常地乐意做这样的苦力。不过,在到了博士生楼时,雨嫣没有让他们进去,她可不想这两个男生知道她住那里,然后到时候常常有人来找她,烦都烦死了。
在国外念书时,那些学长学弟总是找机会向她搭讪,问她要电话号码,约她出去看电影等,追求她的男生海去了,让她烦不胜烦。回国后,在广州,有着一个让人感到可怕的老哥,还没有那个男地敢直接问她要电话。天寒有她电话号码,还是她主动给天寒的呢。这里的学生,雨嫣不想也像在国外那样,引得那么多男生追求。她已有了天寒他们几个朋友,已足够,并且,天寒和肥鸭两人,都当她是一个邻家女孩,并没有因为她的美貌而特意的接近,也没有因为她的美貌有什么特别的企图。
两人都没有向她表示追求地意思,只是很单纯的友情,这让雨嫣觉得非常的舒服,她想要的就晃这种淡淡的感觉,存在于心中的友情才是她最需要珍惜的。其他的男生,只要带有着明显目的,她都敬谢不敏,也不想认识太多的朋友。
让天寒和肥鸭逃过了当苦力的机会,但晚饭那一顿却跑不了,面对着大发娇嗔的雨嫣,天寒只好自认倒霉,答应她的要求,晚上请她吃饭。像这样的倒霉事,全校的男生都想天天有,别说是在学校吃,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就算天天去五星级大酒店,只要雨嫣肯让他们陪,他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即是吃饭。天寒当然不会丢下诺诺她们,要不然。记她知道了,纵然不说什么,天寒也觉得心灵倍受煎熬。当跟雨嫣说要带几个朋友一起来,有两个她也认识的,她没有任何地异议。
她相信天寒,也相信天寒的朋友,这一种信任来自何方。连雨嫣自己也说不上来。电话聊了好长一段时间,当挂断
把自行车放在车棚后,肥鸭也回来了。其实,除了基本上,他就没有别地大件东西。当他看到骑车先回的天寒那么久,竟与他一样的在公寓大厅里等电梯,深感意外。还没有问什么。天寒就说话了。
“肥鸭同学,今天晚上去吃饭,何如?”天寒把手搭在肥鸭的肩上,本来。也只是随意的问一问,然后手就这样随意的放一放。
那知,在肥鸭看来,却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很怀疑天寒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他,然后叫他请客。妈的,打死都不去,去了,付钱地铁定是他,老是看着他家里有点钱,去那里。付帐的都是他,按这样下去,就是有座金山,也会给他吃空的。也不明白这两人,他们从长浮市那里敲来的金钱已有了十多亿,却为那么两三百元的餐费而相互的算计,相互的相办法让对方出。
要是有人知道他们两个的财产是数百万以上,还在为这一点点钱而争执时,不知会不会一头撞死在他们面前,这也欺人太甚了,这不是故意的刺激那些没钱地哥们么。
“不去,没钱,我要去饭堂里吃饭。”肥鸭的回答干脆利落,可回答的话有想抽他一顿的冲动。
“这可是你说地呀,我可没有逼你。本来看到你请我吃了那么多次,这次怎么得我也要请回你一次,还打算,餐厅里的菜随你点。可没有想到你会如此替我省,哥哥我谢谢你了。呵呵,顺便忘了告诉你一声,我今天请客的嘉宾有,诺诺,绯雨,丹丹,雨嫣。本来想叫上老副的,可想到他与女孩子们还不是很熟,这第一顿饭就算了。”
“老大,瞧你说地,刚才那不是跟你开玩笑么,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再说了,吃饭,怎么要老大出钱呢,小弟我别的没有,但偏偏钱最近多了些。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问题在困惑着我。那不是,这钱要怎么样才能用出去,像这样请老大吃饭的小事,当然还得由小弟来,在席上,还要请老大多多指教这钱要怎么样的才能用出去。所以,这顿饭的钱,你不要跟我争,一定得要让我请才可以。”
一听到请那么多美女,肥鸭立刻改变了表情,一把抓住天寒的手,深情的说道,也不怕呕吐了旁人。在他们闹笑间,电梯停下来了。从里面出了数人,不知是赶巧呀,还是真地很有缘,这几个人,就是天寒第一天到学校来住,在电梯口等电梯时,从里面走出来的几人,还真的是很巧呀。他们就是天寒第一次到公寓时,然后因为老副的一声称呼,而莫明其妙憎恨天寒的那几个人,说不上为什么。非得要说什么,那就是,看天寒他们两个不顺眼,想要欺负一下。
狠狠的盯着天寒,仿佛有着杀父之仇有一样,要不是现在一楼大厅的学生多,毫不怀疑这几人会进行“人参公鸡”。不过纵然如此,这几人的眼光如刀一样的盯了天寒有几秒钟才离去。弄得天寒莫明其妙,心里也很不爽,“这几个人是不是有病,老子就不认识他们,想打架不成?放马过来,只是别后悔。”淡淡的声音在喧闹的大厅中依然传到了那几人的耳朵里,这是天寒故意如此,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怕事之人。只有别人怕他,那来他怕别人的道理,特别是这样莫明其妙的事情。
心里虽然想低调,但并不意味着别人欺负上门还要忍气吞声,还要龟缩不前,打碎牙齿和着血往肚里吞,那不是他的性格,也不是他的作风。对于这种无缘无故的恨与怨,他最讨厌,也反击的也最为历害,不要说他不会忍受,肥鸭也不会忍下来。天寒说这句话的意思,警告味甚浓,肥鸭更是朝那几人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
差不多走到大门的几人停下来,呆立了三四秒。终究没有转身,只是发出“哼”地一声后。出了公寓。在电梯里,有四五个人,一个长得颇为之清秀的男生对天寒竖了竖大姆指,“哥们,牛,竟然敢跟公寓里地“青头党”说这句,真是不佩服不行。不过。你们还要小心一些为上,那几个人,可不是好说话这人,在学校里还颇有些势力。”
“青头党?是什么东西?指的是刚才那几个吗?他们头不青呀?”
“青头党是学校学生对他们拉帮结派的称呼,他们在大二的时候,大概十多个人,突然的将头都剃光了,那一点点的毛孔,远远的看着脑袋就好像青色一样。于是大家都称他们为青头党。这些青头党都是大二以上地老鸟。认识的人颇多,还有一些是社会上的流氓。在学校里也算有些横行霸道,但都没有犯过太大的事,大都是扁人一顿。敲诈什么的。你们是大一新生吧,要小心些,在这个公寓里,有几个势力。可不能轻易得罪的,要不然,会给自己惹上麻烦。”清秀男生给了这些新生师弟做为大学师兄所应告诉的一些忠告与消息,看来,他也看不顺眼那“青头党”虽说不能与他们相斗,但给新来的师弟忠告,他还是觉得有些必要。
“谢谢师兄。真的谢谢。放心好了,没事地,我又不是一个菜鸟,嘿嘿,我可是本地人呢。认识的哥们也不少,就他们那几个,再来一拨也没关系。”不用看,听语气,就知这是肥鸭在说。
清秀男生没有再说话,只是笑了笑,像这样的本地大一新生,总都是这样的,但结果,因为不明世界,都是会给修理一番才明白,大学已不是高中时代了,这是一个质地飞跃。看着吧,这两人肯定不服那青头党的举动,必会有一些争执,只不知他们会受到的伤害有多大,他的哥们又怎比得上这些青头党呢,他们也有好多人是本地人。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只可惜了旁边那个看起来很阳光地学生。
他身边有两个女生,一个可能是他女朋友吧,牵着自己的女伴,紧偎依在他身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
自己的男友与别人说话,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他们旁人。天寒倒不在乎什么所谓的青头党,也不在意学校里的势力,只要不是惹到他,一切都好说话,要是惹到了他,那就等着受罪吧。他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地三人,凭直觉,他认为眼前的清秀男生不简单,能这样不在意的说着那几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如果不是看不起死对方就是真的是很好心。
可天寒觉得,他应是不在意那几个青头党的人,脸上潇洒的微笑充满了自信,他身边的两个女孩子虽然没有诺诺等人美丽,可也算得上是一个很不错的美女了。并且充满了灵气,是一个很清秀的女生。天寒想的是,几时,诺诺也可以像她一样,挽着自己的手,陪自己到宿舍里坐一坐。
清秀男生住六楼,这里多是大二学生居多。他们没有相互通名,现在没必要,反正大家都同在一公寓里,要是有缘交往的,那时再认识也不晚。天寒,肥鸭两人都没有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这些小事没必要放在心上,倒不是说他们自狂,骄傲,而是自身有着强大的实力,根本就没必要放在心上。
回到公寓,以为宿舍的几个应在一起聊天吧,剩下的两个弟兄也到来了吧,不知是怎么样的人物,希望人品好的,要不然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当然要大家合得来才好。喊一声,“回来了,我们又回来了。”就差没说那句经典名言,“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意想中的的欢迎声没有出现,反而是静悄悄的,厅没有人,房门是半掩的。“不会又是出去吃饭了吧,现在才五点多,还不至于那么早吧,并且全都去?”
进入自己房一看,却发现,“天房”里有两个人正躺在床上,戴着头盔。原来,他们是进入了游戏中,连忙走到“地房”看,呵呵,这房间的人员已满,四个全都躺在床上游戏。怪不得没人欢迎他们,也没有声音,显得静悄悄,原来全都玩游戏了。说来,他们已有几天没有玩游戏了,不知小家伙与小雪有没有等急了,今天把头盔带来,晚上可以好好的上去冲一冲。
把身上的东西放下,寝室里配的柜子挺结实的,钥匙也是人走就换过,这是为了防止走的学生另配钥匙进而进行偷窃。把头盔放进柜子里,这样,应是很安全。可天寒的头盔可是三百多万的超豪华版,可以这样说,他的头盔是有钱都买不到,属限量发行。他有些担心,新结交的舍友,还不知道对方为人,还是小心慎重些好。
拿出一张符,贴在衣柜里面,紧接着念了几句咒语,一点符,一圈如波纹的黄光荡漾开去,转间就消失不见。满意的笑了笑,现在可不怕了,有了这道“金钢罩符”比保险柜还要的保险,不怕水淹,不怕火烧,更不怕给少了两吨的力量轰砸。
“老大,你刚才那张符是什么?给我也弄一张吧。”肥鸭很奇怪天寒的举动,只要他能用的,必是好东西,伸手讨要绝对错不了。
“那是“金钢罩符”顾名思义,就是金钢罩,用在一般体积不大的东西上,可以保护东西不给毁坏。”
“啊,那么好的东西,也给我一张。这是你自己画的?”肥鸭拿过天寒给他的符。
“不是,是你师祖给的。”
“为什么师祖有好东西都给你,我这徒孙却一点好东西都没有,到底谁才是他门下呀。”肥鸭忿忿不平,说的确也是实在话,去长浮市时,天寒用的符,只要威力稍大些的,全都是真圆道长所送,而他却一张也没有。
“因为你没有问他呀,他怎么知道你要什么。我则不同,跟在他身边服待他,孝敬他,并不时的请教和不停的拍他马屁。他老人家看到我儒子可教,于是就送了许多威力强大和功能不同的符给我。”
听着天寒脸不红,心不跳的自我吹擂,肥鸭有种想吐的感觉,什么服待,孝敬请教,拍马屁。只怕是纠缠,喋喋不休的啰嗦个不停,肯定是师祖为了还一个清净的双耳,只能无奈的接受他的敲竹杠,忍痛的将许多符给了他。怪不得师祖在自己走时,也没有说什么,送的法宝也只是两把剑与一些攻击不多错地法宝,而符也只有几张而已。当时还以为师祖给自己的够多了,因为没有看到给老大什么好东西,那知暗地里却不知给敲了多少东西。
给诺诺打了个电话,叫她晚上出来吃饭,叫上绯雨和丹丹,说要介绍一个朋友给她认识,一个天才朋友。天寒没有说出雨嫣的名字,他想给一个惊喜给她们。雨嫣与诺诺,绯雨的相识,还是那次与雨嫣哥哥言正在“腾飞球场”踢球时。那时一起玩游戏,一起闹,一起喊。
这次吃饭,再次去了那“四海楼”。只不过,是诺诺她们三个女生先到,等了天寒他们半个小时,原因是刚巧诺诺她们正准备要出门,天寒就打电话来了。结果,因为两位猛装装兄要洗澡,反而迟到,雨嫣则比他们两个晚五分钟到。那美丽的倩影,又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跟在她后面男生见到她往四海楼方向走。原打算不到这里吃饭的他们,也改变了主意。如此美女,若能认识,花些费用也值。
当看到美女迎向站在门口的天寒时,大家心里一凉,都暗道,难道美女已有男朋友不成。可当看清天寒的样貌时,都松了一口气,就这个小有一点点帅的男生,怎么配得起我们的女神呢。这人,决不会是女神的男朋友,可能只是她相识之人,没有看到他们两人连手都没有牵么。是的,一定不是恋人,只是同学,只是相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