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舟水龙出世
七、舟水龙出世
太白金星说:“这水车龙虽犯天条,理当斩首,但毕竟他属初犯,且又在学习期间,应当从轻发落。当年鹰愁涧的小白龙自从跟了唐僧之后,那里一直无人主事,现可将水车龙贬到那里,让他在那里改造思过。
玉帝也一时拿不定主意,草根出身的水车龙,修炼到今天的地步实不容易。如果放他一码自已颜面何在?自已的威严何在?他也实在举棋难下。
托塔李天王说:“天庭的法律那是天上地下都要共同尊守的法律,任何人都不得残踏。要维持法律的正义与公正。”
玉帝说:“李靖,你说的话有理,把这抗旨不尊的傢伙拉出去砍了吧!让太白金星鉴斩吧。到现在他都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样的人留下早晚都是个祸害。”
水车龙被押到午门外了。太白金星忍不住要数落水车龙了:
“我都不知道讲你什么好,就这么一个好端端的前程就让你自己给毁了!我说你容易吗?你出身草根,没有官二代的背境和贵气;也没富二代财力和财气!你是一个穷得叮噹响的穷小子,能有今天应该是前世修来的福份,你却不好好珍惜。你容易吗?我本想为开脱罪责,你却逞口舌之能,当面顶撞玉帝,把我的计划搅黄了!你想想那个庙里没有屈死鬼,那个衙门没有冤死人?当然你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这些话不该是你说的,在我们这里,道行八、九千年的多得去了,就是几万年道行的也不计其数,他们敢说吗?不敢!你才几天?好了,我也不说你了,但你要记住,行刑时,把你口里的珠连着血喷出,你不久将会重生,我会时刻关注着。……”
当下水车龙跪着拜谢太白金星,泪洒刑场。行刑时,水车龙口里喷出鲜血洒向“鬼叫崖”山麓的陈家湾一带。自此陈家湾一带杜鹃花跟别处有别,它是深红色的。有人说那是水车龙的鲜血染成的。这是后话。
却说陈金青被陈员外收为义女,在陈家湾整天无所事亊,好在陈夫人会点刺锈,她就跟着陈夫人学怎样锈。这陈金青原是个心灵手巧的人,看几次也就会了,而且还锈得好。整天在家无所事事,也不好,心里烦。
一天,陈员外家的下人,老妈子回家了,陈金青闲着无事,心里烦闷,就想洗衣服了,有爸、妈、和自已的衣服。她搞了一点皂角,把衣服先泡上,泡了半个时辰,就把这些衣服放在篮子里挑到村前唯一的小山溪里洗。大旱天这溪流竟却断流,现在农忙己过,大家都不用水,这溪水恢复往昔的奔流气势。
陈金青的义妈,陈夫人见陈金青要去洗衣服,怕把绸缎的好衣洗坏,也跟着来了。她心想:这孩子脑瓜子虽然灵光,但调教也十分必要。
陈金青找了个小水潭,跟妈一起洗着。潭水清澈见底,小鱼儿在水底游弋着,水面随着浆洗衣服而泛起鄰鄰波光。
她俩这样洗着,心情舒畅极了。
陈夫人洗着透过鄰鄰的波光看到了一颗似珠非珠,似石非石的东西,她捡来一看,晶莹可爱,虽然没有桂圆那么大,但也差不多少。一边是血红色的,她十分高兴,这一定是个宝贝,她衣服没有口袋;放在一傍又怕到时候忘了拿、或找不到,她只好含在嘴里。
她俩洗好衣服,陈金青依旧挑着回家。
到吃中饭时,陈夫人才想起那颗晶莹可爱,含在嘴里的东西,可是嘴里早没了那东西了,她想,她可能啥时候忘情吞进肚子里也未可知。既然吞进肚子了,又未发现有啥不适,陈夫人把这事就慢慢地淡忘了。
不久,陈夫人发职自己怀孕了。这是天大的喜讯。
这喜讯很快传到陈员外的丈母娘家,老丈人和丈母娘自燃高兴,立即启程来到陈家弯,他们都说陈金青命福好,给陈家带来了子嗣,他们对陈金青爱戴有加,陈员外夫妇中年怀孕高兴自不必说。一家人忙忙碌碌,整天围着陈夫人转。十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临分娩那天夜里,陈員外家红光满屋,奇香涉人。产下一个儿子。稳婆说:“我从事接生行业近五十年,从来没碰上这种事情,此儿日后必定大富大贵!”
可是,这个儿子生下来却日夜啼哭怎么哄都不行,到了第三天早上,村里来了个游方老道,童颜鹤发,手执拂尘,来到陈员外家说:
“本道夜观乾象,陈家湾一带瑞气参天,当有贵人出世,今早来此,果不其然。……”
陈员外说:“小儿生下之后,日夜啼哭多方求教无果……”
老道说:“既然如此,抱来待本道看看如何?”
陈员外把儿子抱到老道跟前,老道接过孩子,在他耳畔轻轻地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今后我会时刻关注着。”然后,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竟笑了。老道说罢,递还孩子,告别而去,陈员外追出门外,想问老道姓名法号,但他早不见踪影了。
从此这小孩再也不哭不闹了。
转眼间,四个月便过去了。一天这小孩突然说话了,他说:“妈,从明天开始,我白天要出去,夜里回来。此事不可和别人讲,要保密。”
陈夫人说:“你这么小就出去怎行,万一碰上坏人……”陈夫人不敢往下说了,才四个月大的儿子要出去那不是天方夜谈吗?
“这个你就放心吧,猫生下三个月,就会自己捉老鼠;狗生下二个月就会自已觅食;我都生下四个月了。我已长大了,我要去我师傅那里。”儿子说着,装出啥都会的样子。
“你师傅在那里你知道吗?”陈夫人问
“在舟水山,……”儿子说。
“那让你父亲陪你去,免得路上出问题。”陈夫人说
“你还记得四个月前吧?那个老道士吧,他会时刻关注着我。就是去舟水山也是他联系好的。我去那里,一顿饭的时间可来回走三四趟!方便着呢。”儿子一本正经地说着。
到了第二天一早陈夫人早早地给儿子喂饱了奶。天才蒙蒙亮儿子就走了。到傍晚掌灯时分,儿子就回来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日日如此,月月如此。有时候,陈员外对陈夫人说:“我们的儿子是妖怪么?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想想心里也不踏实。”
往往这时侯做外婆的总会说:“别胡说,我外甥可是大富夫贵之人。”嘴上说是说,心里也总觉得有些悬,才四个月大的孩子一顿饭的时间跑舟水山来回可跑三、四趟。是人么?
陈夫人却想:“自己这么多年了不生育,今年好不容易生下一个来,却是这么一个不同寻常的东西!虽然目前却还不知是什么东西,但毕竟是自已身上的肉下来的,再不好也就认了。不会生,一定是会生的好,不管生下什么东西。想到这里,她也只好苦笑一下。
最难对付的是陈夫人的几个邻居要过来看小孩子,可不是,真要来看那就要露馅啰。好在做外婆的有办法,她往往说:
“我小外甥怕见生人,一见到生人就会身体发烧。就要折腾好几天”做外婆的一拦,人们也只好说算啦,不看了。陈员外中年得子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