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一、王老夫人的遭鬼梦
二百二十一、王老夫人的遭鬼梦
另一位红脸膛的说:“你不让我们动手。可惜是你自己坏了彩头……你想,丢了顶戴花翎是多大的彩头!”
巡抚:“红脸巫师,我知道你们都是为着我好,我感激不尽,但是,这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依据,再一个。我坚信亊在人为!”
他们喝着酒,吃着肉。酒香、肉香往上冲着。而邓大变的苍蝇正好趴在桌子上方的顶棚上。而邓大连早饭都没吃,现在又到午后,他忍着辘辘饥肠。可是不争气的唾液淌了出来,他想憋住,硬是没憋住。一滴唾液滴落下来,滴在红脸巫师的脸上。红脸巫师大惊说:
“那里来的水滴?”
他们不约而动地仰着头,向顶棚膘了一眼,上面除了一只苍蝇,啥都没有。
巡抚说:“可能是蒸汽水吧,……”
红脸巫师说:“笑话,这个地方那有蒸汽水?”
巡抚说:“这几盆菜冒着热气,也会有蒸汽水!”
老道长说:“世上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多得去了。我们不去想它!来我们喝酒。”
老道长说是这样说,心里自然也有点疑问:就这么一个地方,那里来的水滴?然而顶棚上只有一只苍蝇趴着,一只苍蝇的任何排泄物都不可能形成水滴。于是,老道长又放弃了这种想法。
邓大趴在顶棚上,忍受着饥饿和美味诱惑的煎熬,内心憋屈着难以诉说感受。尽管他没吃早饭,现在又到了午后,饥饿难忍的滋味困扰着他。他看着他们喝酒吃肉。他也只好不停地咽着口水。但这一切都不影响他身体各机能的正常运转,在这时侯他竟然也想撒尿。
一只苍蝇散的尿,少的可怜,几乎看都看不到,他往下看,下面正坐着红脸巫师,他没戴帽,不,大家坐在这里都没戴帽。他们正喝着酒,而且也喝得差不多了,个个搖头晃脑的,于是邓大看准时机把尿撒了下去。
一只苍蝇撒下的尿,红脸巫师几乎都没有发觉。可是,说来也奇了怪了,刚撒下去,那么一丁点儿,但是过了一会儿,就这一点尿顺着红脸巫师的头发往下淌去,不一会整个头都湿透了。
巡抚说:“现在知道了吧?你满头都湿透了,水滴那里来现在该明白了吧?”
红脸巫师说:“我正在考虑着,要说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要说我满头都湿透了怎么湿的,我也不知道,是我自己身内挥发出来的,我不信。而满头湿湿的却是尿骚味。却是亊实。”
巡抚说:“这……”他想说下去,但是,还是忍住了。
老道长诡异地笑着。转身拿来了拂尘。
邓大见了大惊,说时迟,那时快。在老道长的拂尘未到的迅间,化作一阵清风跑了。
“被老道长识破了,”邓大想:“这老道长有点本事,搞不好日后会是自己强劲的对手!”
邓大想罢,有点愤愤不平。他跑出巡抚营寨,心想,就这样无功而返,心里总觉不甘!可就在这时,这老道长提着宝剑追了出来。邓大也抽出剑来,大家你来我往地大战了八十余合不分胜负。
邓大求胜心切,卖了个破绽,跳出圈外,悄悄掏出青铜宝镜,对着老道长大喝一声:
“大胆妖道,在此兴风作浪!还不快快受死!……”
老道长大惊,撒腿便跑。
邓大便追,手中的青铜宝镜对着老道长直晃晃。但毕竟相距尚远,对老道长没有构成实质性的威胁。没跑多远,红脸巫师出来相助老道长了。
邓大见他有了帮手,也不追赶,自已退了回来。
却说童三灵变成苍蝇,飞入王知府的府衙。
王知府己吃罢中饭。沏了杯茶,和王夫人、王老夫人闲话着。
王老夫人说:“黄好自从上次走后,再也没有音信,但昨夜我梦见他了,他说他再后一次给我按摩了……”王老夫人说到这里,脸通红,通红。
王知府说:“他就是这样不辞而别,你还念道他做什么?”
王老夫人说:“昨夜梦里,他来了,给我按摩了,说是最后一次按摩。这次他按摩很仔细,该按摩的他按摩了,不该按摩的地方也按摩。”王老夫人说到这里,红着脸。
王知府说:“你们在一起久了,你有个依赖感,回头我给你再找个人来服侍你,你是不是想他了?”
王老夫人说:“你就不用再找了,他说过几天还要来,他说自己跟女巫结婚了,干那事他挺在行的,厉害着呢……”王老夫人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说。
王知府本来并不介意,但一听到王老夫人说:“黄好已和女巫结婚了,……”
他顿时大惊失色,这女巫他是见过一次面的,是女鬼初会邓大失手时,带来两个姐姐,一个叫女巫,一个叫女魔,两个都是三千五百年前的女鬼,有造势置景的本领。杀人不见血武艺。后来被邓大,用移山倒海之法,压在狗山下。
现在说女巫跟黄好结婚了,那么,这黄好肯定也是非鬼即妖。但回心一想,这都是梦中事情,不能作依据,老话讲:“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于是,王知府对他母亲说:
“梦中的事,休当真。如果碰到相仿的给重新找个服侍的,总之,你别胡思乱想。”
却说童三灵听王知府和他母亲,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着,王老夫人说:
“黄好自从上次走后,再也没有音信,但昨夜我梦见他了,他说他再后一他按摩很仔细……这次,该按摩的他按摩了,不该按摩的地方也按摩。”王老夫人说到这里,脸通红,通红。
童三灵大惊,心想:“如果王老夫人所说的情况属实的话,那么,说明黄好还能出来,如果黄好还能出来,那么女巫、女魔都能出来!这样一来,事情就麻烦了。”
童三灵正想着。只听见王老夫人又说:
“我没胡思乱想,自从他不辞而别后,我从来都没想过他。但是昨夜他来了。昨夜按摩他虽然仔细。但有点乱来。都把我……”
王知府说:“他把你咋啦?……梦中的事,可别当真!毕竟是梦里。”
王老夫人说:“虽然是梦中,可却是真的一样,让人没做梦时一模一样。”
王知府说:“那是梦境的幻觉,……”
王知府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里却想:
“看来,问题大了,不请得道的高僧、法师来念经、捉鬼是不行了,这样的事在江湖上传了出去,我的头都还能抬得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