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愤怒中的火儿
“那只小狼本是我们先发现的,而且被我儿子打伤,才让你们得到,你们抢了我们的小狼,杀她又如何?”中年男人同样霸道,蛮不讲理。
“你们没能力杀了这只狼,让它跑了,难道这狼还成了你们的吗?若安照你的想法,我看上了这大山,这山是不是就是我的,山中任何东西外人都不能碰吗?”
“哼,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完全可以将大山归为己有。”
“老混蛋说的在理,即然有能力完全可以教训你的儿子。”
既然对方不讲理,岳非更不讲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怕过谁。
“我的儿子还用不着你来教训!”
中年人被岳非骂成老混蛋,脸色就有些挂不住,再吹着如杀猪般惨叫的儿子,心中的杀意已到了顶点,伸手自背后抽出一把九环大刀,扑向岳非。
中年女人是那个年轻人的母亲,在其男人扑向岳非之时,她则是来到儿子身边,帮儿子抱扎伤口,她虽没有说什么,但眼中的杀意似乎凝成了实质。
此时,中年人已扑到岳非面前,手中大环刀挂着飞声砍向岳非的脑袋。
此人倒是有些实力,虽然不是道门中人,但内劲已是不错,而且身高体壮,力气很大,手中大环刀也是重兵器,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岳非可不是一般人,修炼的又是上古仙力,霸道绝伦,看着劈下的大环刀,斜退半步,然后一拳轰出,拳头上金色仙力包裹,正砸在刀身之上。
当!
金铁之声响起,中年男人只感觉一股无可抵抗的大力自刀上传来,虎口一痛,手臂发麻,大环刀不听使唤的飞了出去,砸碎了一块大石,深深的插入地面,身柄兀自嗡嗡颤动,可想岳非这一拳的力道。
在融合了冥体之后,岳非的仙力不但大增,肉身力量同样吸收了冥体的力量,虽然对面中年男人身高体壮,但与岳非相比依旧不在一个档次。
“咻!”
突然,正在帮年轻人抱扎伤口女人手掌轻扬,一把飞针射出,直奔火儿。飞针之上闪动着漆黑的光泽,一看便知飞针上有着剧毒。
而且此时,岳非将中年男人的大环刀砸飞,正是思想上稍有松懈之时,而这时正是偷袭的最佳时机,并且偷袭的还是一旁的火儿。
火儿看着很不普通,并不像修炼过的样子,而且就算是修炼,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也不可能有多强,自然无法躲开她的飞针。
“好狠毒的一家人!”
岳非冷哼一声,心中杀意爆棚,左掌拍出,霸道仙力呼啸而出,那把毒针顿时被拍飞,连周着周遭大树都被震碎,木屑粉飞,中年男人和那女人以及那个青年被震的连连后退。
这还是因为岳非手下留情,在最后关头收了一些仙力,否则余波也能将三人震死。
尽管岳非收了些法力,但三人都受了些内伤。
噗!
突然间,火儿小嘴一张,一口金色火焰喷了出去,如同一道火龙,直奔对面三人,沿途地面突然融化,成为了一道沟壑。
“火儿…”
岳非再想阻拦已然不及,三昧真火所化的火龙笼罩向三人,中年男人被岳非一拳震伤,此时内劲絮乱,想闪躲已然不及,连声惨叫都未发出,便被三昧真火烧成虚无。
中年女人和那轻年离的较远,虽然火还未道,但那炽热的高温已然袭来,吓的那女人舍下自己的儿子,急忙跳开。
那个引起这场灾难的年轻人与他老爹一样,被炼的连灰都没剩,那女人倒是机灵跳到一旁,身在半空还不忘洒出一把毒针,意在阻拦岳非追杀。
岳非一掌拍出,将毒针拍飞,那女人则是借机逃入山林。
“小畜生你们等着,这个仇老娘一定会报。”
岳非并没有追赶,轻轻扶摸着火儿的小脑袋,心中却是心潮澎湃,感叹火我的三昧真火的强悍,即便是自己面对三昧真火,也是极为头痛。
“火儿不要怕,坏人已经被打跑了。”
岳非挥手将那些被点烯的树木拍灭,轻轻拍了拍火儿,后者小脸苍白,双眼有些发直,显然现在还未回过神来。
虽然她整天说烧死别人,可还真未做过,这是她第二次喷出三昧真火,没想到一下烧死两人,而且两人根本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啊!我又烧死人了!”突然间火儿大哭起来,倒是让岳非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胆小成这样。
“好了好了,火儿乖,火儿不哭,那些人都是坏人,烧死了也是做好事。”
岳非像哄孩子一样哄着火儿,可是火儿哭的很伤心,眼泪鼻涕横流,最后岳非实在没办法,用她手里的狼肉吓唬她,如果再哭就不给她吃,这才止住哭声。
经过这一闹,两人再没有待在山林的心情,带着火儿回了鬼村,在进村之后,岳非怕有人到来打忧,在村子周围布置了迷阵,还布置了几个聚气阵,将周围的雾气引来,将鬼村笼罩,从外面看,鬼村若隐若现,还透着一股诡异。
接下来的时间,岳非除了画符,就是修炼,偶尔出去帮火儿打只野兽,带回鬼村,自从上次之后,火儿都不敢离开鬼村,在他看来,鬼村比外面安全的多。
而且岳非还发现,一向话多的火儿也变的安静起来。
“火儿,你烧死异人族的少年后,也这样害怕吗?”岳非为防火儿有心理阴影,准备开导她。
不过,岳非并不是鼓励她去杀人,而是想让她变的坚强起来。
“我烧死他后,我一个月都不敢见人,连嘴都不敢张,吃饭都怕吐出三昧真火,差点饿死我。”
“这次两个天就敢吃饭了,看来火儿比以前坚强了很多啊。”
“这次不同,先是那个年轻人要杀我,后是中年人要杀大哥哥,再后来是那个恶毒的女人要用针扎我,他们都不是好人,烧死们也活该。”
虽然过去了三天,但火儿提起那三人还是满肚子的火气,连说话时,都带着温度。
“火儿有所不知,那个女人发出的针上有剧毒,如果被刺破一点皮,可能就没救了。”
“啊,这么恶毒啊,真该连他也烧死。”
“那个女人死了丈夫和儿子,肯定很难过,如果不再作恶,饶她一命也无防。”
“嗯,我听大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