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下山
下山,意味着冲突,意味着蜀山大幕的拉开。大家请多多投票,收藏支持!让老鹰的动力更足一些,谢了!
————————————————————————————
半年之期临近,钟元自然是尽着一切可能,增强着自己的实力。
接下来的几天,钟元除了每日抽出一些时间来祭练、熟悉太阴刺的运用之外,其余的时间,全部都用在了修罗血焰的修炼之上。终于,在期满的前一天中午,他的化血真气凝练到了标准的门槛儿上。
法诀默运,一点儿豆大的红色火星于指尖形成。屈指一弹,这点儿红色火星便朝着房间里的一张桌子飞去。
火星落在桌子上,简直就像是落在了油锅里一样,“蓬”的一声泛滥开来,形成一片火海,将整张桌子完全覆盖在了里面。刹那之间,整张桌子,便付之一炬。而那火势,却全不见减弱,落在地上,继续肆虐。
地面都是坚硬无比的岩石,但是,在那血红\ 火焰面前,仍旧如同蜡炬一般,被烧融了好大一片。当血红火焰熄灭之时,钟元房间的地上,立时现出了一个近丈大小,半尺深,黑不溜秋的大坑。
稍稍顿了顿,钟元再次出手,凝聚出一点修罗血焰,朝着另外一张桌子弹了过去。这一次,却与之前不同,修罗血焰并没有弥散开来,而是悄无声息的透了过去,落于地上,并不停的朝着地下透去。
这一次,钟元是有意的让自己凝聚出来的修罗血焰更加的凝练,好让其透点攻击,展现出最为强悍的一面。然而,这第二张桌子,仍旧威能幸免于难。因为,修罗血焰穿透之时,沾染的一丝火气肆虐了开来,将其吞没。
不过,此时钟元却是没工夫关注这个,他的全部精神,都在感应着那点儿不断朝着地下渗透的火星。
那火星,一路突破,一直到地下近二十丈处,方才完全的湮灭。要知道,这地下可不是松软的泥土,全部都是坚硬的山石。
“不愧是红木岭至高法门,好强横的威力!”对此,钟元也禁不住暗自赞叹,“不过,就是消耗真气太厉害了,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原来,钟元每凝聚出来一点儿火星大小的修罗血焰,就要消耗体内近三分之一的真气。若以此为攻击手段,三击之后,自己就要面临真气告罄的局面。
“看来,在我真气丰盈之前,这只能作为最后逆袭的手段来用了!”
翌日。
一大早,上山以来,第一次好生休息的钟元还未起床,九命童子便过来敲门,道,“仙师,大仙师座下飞云童子求见!”
经过这些时日与诸多师兄的厮混,钟元对本门的情况,也约略有了些了解。知道大师伯姚开江为掌宗弟子,总理一切庶务,这干系本门根本的奖惩事务,都由他那一脉亲掌。此时,飞云童子前来,很显然是要令其下山历练了。
至于专门派人来请,也很正常。因为,这三百里天狗坪上,布置着一座十分厉害的阵势。入室弟子们,都有通行玉符在身,可以任意穿行,记名弟子就不行了,只能在自家的范围内行走,想要去别的支脉,就必须接引了。
对于下山历练,钟元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不故作拖延,飞快的起床,望前厅而去。
“你就是钟元师弟吧!”钟元刚到前厅,飞云童子便行开口道。
听的如此,钟元哪里还不知道飞云童子亦是大师伯姚开江的弟子,连忙拱手为礼,“见过飞云师兄,在下正是钟元!”
“钟师弟上山已满半年,按照本门规矩,是要下山历练一次的,既为本门杨威,也为己身寻找机缘。”飞云童子接着道,“这个,你想必早已知晓,我就不多啰嗦了,现在,就随我前去执事殿领取任务吧!”
钟元点头之后,便随其而去。
有了飞云童子引路,钟元穿行大阵十分轻松,并没有像上次一样,拐那么多的弯儿,就是一条笔直的大道。
飞云童子将钟元带到了执事殿,便行离开。钟元便自己走了进去。内里,一位蛮人师兄在座。钟元赶忙上前见礼。
这位别说回礼了,只随意的瞥了一眼,连眼皮都耷拉着,懒得抬一下,只露出一条缝儿。如此情形,却是钟元首见,心中不禁暗道,“‘大派之中,良莠不齐!’这句话果是真理!今儿我算是见到一个‘莠’了!”
这蛮人自然不晓得钟元心中的腹诽,随口问道,“钟师弟是吧!现在修行到了何种境地?”
“刚刚踏入真气四层!”腹诽归腹诽,钟元表面上恭敬依旧。
“嗯,四层,也勉强够了!”稍稍一顿,其继续道,“昨日,本门负责守护苗家寨的仙师飞符传信,言及他们村寨附近有吃人的怪物出没,数十村民外出惨死。他要驻守本寨,却是不能擅动,所以,请求支援。
你今次下山,就前去帮他调查这件事儿吧!调查清楚后,若有能力诛除,就直接动手,若没有,就飞符传信回来,我会酌情派人前去支援的。”
“是!”钟元恭敬的回道。
似乎对钟元的态度很是满意,这位蛮人师兄神情却是好了一点儿,指了指几案上的豹皮囊,道,“这是储物囊,内里有你下山一应所需。你就不要再行耽搁,尽快启程吧!”
“是!”钟元又施了一礼,方才取过豹皮囊,离开了执事殿。
一到外面,钟元便将手伸向了储物袋,将内里的东西一一取过,检查了一遍。发现,执事殿为下山历练的弟子准备的还真是齐全,不仅有通行符、万里神行符这等仙家符箓,还有南疆地图、金叶子、散碎银两、干粮、水果等物。可以说,如果没有任务在身,足够其在世间逍遥快活好一阵子了,的确是不用再自行准备。
第一次下山历练,钟元自然是不敢怠慢,取过一张通行符,在阵势中开出一条通道,便行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