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失的事
曲江来到尚钥了门口,敲了敲房门:“尚钥?”
等了许久,见尚钥没来开门,准备敲第二遍,刚伸出手,门却打开了,喝的烂醉的尚钥目光涣散,阵阵酒香从尚钥嘴里飘出,直击曲江的嗅觉,尚钥喝的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刚打开门,就犹如一摊烂泥一样倒在曲江怀里!
曲江紧紧抱住尚钥,随身的公文包也掉在地上:“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尚钥没有回答,而是傻笑着,努力爬起来,圈住曲江的脖子,眼神迷离的仔细判断眼前这个人的面孔:“你谁啊?”
曲江有些头大,扶了扶额头:“我谁?我曲江,我还能是谁!”
尚钥听错了曲江的话,竟然把曲江听成了润生,皱紧眉头:“润生啊?你出去,我家陌生人不能进!”
曲江生气道:“陌生人?我也算陌生人!你家现在除了润生,我都不能进了?”
虽然很生气尚钥这么说,但是曲江还是把尚钥一个公主抱,抱回卧室,小心得放在床上!
转身出门捡包!
再回来时,尚钥嘴里就嘟囔着:“曲江,能,润生,不能进!曲江。”
曲江进来的时候,只听见了能润生,不能进,曲江,这部分,显然更加生气了!
气的有些发晕,看着躺在床上醉熏熏的尚钥,头脑一热。扑了上去,狂吻着尚钥,压根不给尚钥半点呼吸的机会,尚钥不断反抗着,想推开曲江,可是喝的太多,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眼泪从眼角落下,醉意中的尚钥。
以为是润生这么对自己,十分的不愿意,努力挣扎着,最后直接哭出了声,曲江抬头看着嚎啕大哭的尚钥,更加生气了:“你哭什么?我把什么都给你,只要你喜欢,我都掏心掏肺的把一切都给你,你现在却把我拒之门外,我怎么对你,你怎么对我的?啊?尚钥!”
尚钥觉得更厉害,高声呼救着:“救命啊!”
曲江更加恼羞成怒,完全忘记手上的力道是否会弄痛尚钥,伸手一把把尚钥翻了个身,从背部撕开了尚钥身上丝质的裙子,尚钥痛的惨叫,一道红红的印子在尚钥的背部呈现的清晰可见,尚钥紧闭着眼睛大喊着:“曲江,救我,曲江!”
听到尚钥喊着自己的名字,失去理智的曲江终于被拉回现实,低头看着身下被自己刚刚撕裂的衣服,抓伤的脊背,一道红色的指印清晰可见,在尚钥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曲江看着自己做过的事情,心痛的无法呼吸。
立马后悔抱起差点被自己伤害的尚钥,头埋在尚钥的秀发里:“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太爱你了,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尚钥,原谅我!我就是个混蛋,我到底做了什么啊!对不起!”
酒精还未散去,尚钥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许久,曲江才放开已经哭的累到睡着的尚钥,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尚钥,心里难怪愧疚,双手紧紧握拳,指甲也深深嵌入肉里,牙齿撕咬着嘴唇,也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回荡在曲江的口腔内!
因为愧对尚钥,所以曲江在客厅里睡了整整一夜,他要道歉,不管尚钥会不会原谅,他都要道歉。
天渐渐亮了,晨光从阳台照射进来,屋子被照的格外亮堂,空气中掺杂着太阳的香味,舒服极了,一大早,尚钥就扶着头起来直接冲进厕所,因为宿醉的原因,尚钥的胃里恶心极了,刚进厕所就吐了起来。
没几分钟,尚钥拍着胸脯从厕所走出来,转身来到客厅,看到睡在沙发上的曲江吓了一跳,转身就回了卧室,晨光照射着头发凌乱的尚钥,尚钥喘着粗气嘴一张一合的不敢相信,此时房间外的客厅里,躺着自己最喜欢的男人。
尚钥透过门缝,探出头来,躺在沙发的,确实是曲江,像小猫一样缩成一团,帅气极了。
他一定很冷吧,尚钥找来一块毯子,蹑手蹑脚的走向正在熟睡的曲江,将毯子小心翼翼盖在曲江身上,动作轻的生怕把这个美男吵醒。
为曲江盖好毯子的尚钥,蹲在一旁,傻傻的看着曲江,轻轻的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曲江的鼻子。
曲江摆了摆手:“别闹!”
尚钥看着曲江这么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音,这一笑,把曲江完全吵醒了,曲江睁开眼睛看着嬉皮笑脸的尚钥,皱着眉头:“小尚钥,你干嘛啊?”
尚钥手扶上曲江的脸:“你长得太好看了,我忍不住想要摸摸你的脸,不好吗?”
曲江睡意未减,嘴角扬起:“随你了,我现在还很困,”
尚钥只好起身回到房间,看到卧室一角,自己的白色长裙躺在那里,上前捡起来,看着背面被曲江撕裂的长口子,疑惑的拿着衣服走出来,轻轻推醒曲江:“曲江,你知道我的衣服,怎么破的吗?”
曲江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尚钥手里拿着被自己昨天撕破的衣服:“我不小心撕破的!”
“不小心?什么意思?”
曲江挠了挠脑袋:“就是,我昨天差点……”说到这里,曲江停下话胆怯的抬眼看着尚钥!
“嗯?差点什么?”
尚钥拿着衣服,坐在沙发上:“不过话说回来,我昨晚梦到润生要强迫我做那种事,不会就是你把我衣服撕烂的吧?”
曲江被尚钥一语戳中:“对不起,尚钥,我昨晚真的是。”
“是什么?”
“呃,过失,过失了!”
尚钥手里的裙子,因为紧张,而被揉成一团:“曲江,你不要,不要这么说,就算,就算,你真的,做了什么,过失,过失的事情,我都不会,怪你的!”
曲江听到这话有些惊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尚钥。
尚钥被曲江这么看着,脸立马刷红,把破了的裙子扔在一边,站起来话语飞速的从嘴里吐出:“我去准备早餐!”
说完疾步走进厨房,“啪”的一声,把厨房门闭了起来,靠着门板,抚摸着心脏:为什么跳的这么快,曲江,但愿你,不要再像昨天一样让我伤心了!
曲江在客厅里,还是一头雾水,看着尚钥扔在自己一旁的裙子,心里难免有些许伤神:尚钥,是生气了吗?可是,如果真的生气了,为什么说,即使做了过失的事,也不会怪我?
一向聪明的曲江,面对尚钥,总是显得那么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