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合作
“明日，我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闵舟和花素听林秀这么说，都讶异的看像林秀，林秀反而觉得没什么，“哎呀！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快点快点，去准备明天的东西，生意越红火，这价钱可就越高不是！”
此事就此揭过，晚些时候柯诺回来了，只不过大家饭都吃完了，花素还问要不要给柯诺留饭菜，可阿南说不知道柯诺还回不回来，林秀当做没听见的样子，自然就是没留。
所以柯诺气鼓鼓的饿着肚子睡觉去啦！
这一夜有些漫长！
林秀第二日起来依旧早起，照旧跟花素一起陪闵舟出摊。因为花素想等过了早高峰就去满园荟找涂掌柜，所以让二丫等芸妹儿起床后，带着芸妹儿一起去街上玩，或者去摊子上找他们。
没办法，芸妹儿小，休息的人就得负责带二丫了，阿南现在课业重，而且也是个孩子，不能让他负担起芸妹儿的抚养责任的。
至于那个在家里无所事事的人，反正暂时林秀不想搭理他，惩罚这种调皮捣蛋的小孩子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搭理他，冷着他。
可能因着昨天涂掌柜来过，今日猪八烩的生意果真是更好！
早高峰的时候，林秀差点忙的晕过去，一阵头重脚轻的，还真差点。等忙活完，东西都剩的不多了，林秀和花素这才松了口气。
看这生意这么好，其实卖掉确实也有点可惜，而且几人也适应了这样忙碌的生活作息。
但林秀告诉自己，不要眼光短浅，现在既然有机会搭上更高层次的人，走一条新路子，就一定不要故步自封。
果然不出林秀所料，涂掌柜也是个守信的，只不过人家也是早早的就在对面的马车上候着了。
林秀跟花素说了一声，擦擦手，揭开围裙，就向那边走过去。
在车厢里休息的涂掌柜听候着的小厮说有个小娘子过来了，涂掌柜忙掀开帘子，“嗯？”
本是有些诧异，可转眼就被林秀脸上的镇定自若挥散。
“想好了？”
林秀一笑，“涂掌柜，我想好了，这方子我卖！”
涂掌柜得到心中满意的答案，笑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了，可还没乐呵完，林秀却又加了一句，“不过我不要银子！”
“不要银子？”
涂掌柜忙扶着车架子，好让自己稳住，“不要银子，你要什么？”
“我要跟您……做笔交易！”
好家伙，林秀这停顿，可把涂掌柜给吓着了，他可是个快四十了的人，儿子都比林秀大一截呢！
不过随后林秀说出后面几个字，涂掌柜这才收回了吓得快要跳出去的心。
“这地方可不是谈事的，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涂掌柜见林秀一点开玩笑的样子都没有，自然知道她有话要说，便提议换个地方。
林秀也忙回，“也好！我正想借涂掌柜的光，去满园荟见识见识的！”
现在也不是饭点，满园荟这会子还没开门待客，带林秀去也不担心冲撞了客人，倒也是可。
只不过涂掌柜觉得，这一开始就让林秀占的上风，可不是好兆头啊！
但他还没说什么，小厮竟然赶忙帮着林秀撩帘子上马车，还催着车夫往园子里去。
惹得涂老板一阵白眼。
跟涂掌柜两个坐在车厢里，相顾无言，涂掌柜似乎还在未一开始处在下风而懊恼，干脆闭上眼睛歇歇神。
而林秀，则饶有兴趣的撩起车窗一角的布帘子，往外看过去。
这清晨的街道，格外拥挤，菜市口忙活着早市，而早市过后，街面上的门脸也都忙着开门擦洗打扫除尘，准迎接新一天的客人。
林秀自来到这归桥镇，还真没有像今天这样慢慢悠悠随着人潮，走走停停。
刚来的时候，狼狈至极，未来都不知道在哪里！而后来，忙于生计，也未曾有闲心去欣赏这春日的早晨，阳光照着大地，繁忙的人们虽看着拥挤，却各有各的规律，有条不紊。
林秀曾经的目标也是成为这些人其中的一份子，然后她们差不多做到了！
可涂掌柜的出现，帮林秀打开了另一扇门。
马车走过了熙熙攘攘的街道，又往那大青石铺成的街道上走过去，渐渐的加快速度，不过半刻钟，林秀便听到马车“于”的一下停了，车辕上的小哥撩开了车门帘子，对着涂掌柜恭恭敬敬的说，“掌柜的，到了！”
似乎对方还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林秀一眼，林秀当做没看见似的。
等涂掌柜下去了，林秀才从车厢里爬出来，深蓝色的车帘子挡住了外面的日光，突然出来，林秀还被这日头给晃了晃眼！
而后才发现，哪里是日头晃的，是那门口两座大狮子。
这石狮子身后护着的一方院墙，高高的长长的看不见止处，而这石狮子中间藏着深红色的漆门，约莫两丈宽还不止！
大门顶上黑色底木上书着“满园荟”三个大字，气势浑厚，哪怕不是热衷于书法的林秀，也能从上面感受出一丝霸气天成。
那门上一扇小门慢慢被人推开，竟还是门上开门的做法！
涂掌柜从门上进去，林秀也紧随其后，而进去之后，这满园荟不比外面给人的奢华感，里面却露着一股大气隐于势的感觉。
青砖小路，假石园林，配着小桥流水，虽是人工巧琢，可置身其中丝毫没有怪异之感。
只觉得这些东西本就在此，本就如此！
沿着这段人工园林往里直走，虽左右各处又是四通八达的小路，可前方带路的涂掌柜明显没有想要带林秀逛的意思。
林秀自然是紧随其后！
过了这段人工园林，落入眼前的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林秀本以为这会是涂掌柜带林秀去的地方，可等到了跟前，却是擦肩而过。
再往后走，又见了几处凉亭，才到了一四四方方的大院子。
这才进去。
进去之后林秀才发现，这四四方方的大院子，一排得有十几间不止，里面或有人说话，或有人谈论，或静悄悄的。
只涂掌柜往其中一个房间进去，里面不大，是个套间。一间卧房，一间起居室另配有洗漱的地方，只是看着不像长住人的样子。
有点快捷酒店的意思！
林秀打量了一番，自坐到涂掌柜对面的凳子上。
涂掌柜这一路观察，发现这林秀还真不能小看，搁谁第一次进满园荟，那不得张着嘴巴合不拢嘴才行！
可她倒好，两只眼睛骨碌碌直转悠的看，看完还不时的点点头，似乎若是有人和她一块，还能互相品评一番。
可满园荟是什么地方？是她这样的人能品评的吗？
想当初涂掌柜自己第一次进这个地方，还给惊了好几天呢！这大园子，可不是光有财能掌的住的，这得趁势。
而后，涂掌柜一气之下，就带着林秀到了满园荟这后面自己歇的屋子。
当然涂掌柜日常是不住在这里的，偶尔有些事耽搁了，在这些临时歇歇脚而已的地方。
涂掌柜这么盯着林秀看，林秀同样也盯着他。
这园子，可不是涂掌柜这样的人能当得了家的。
不过林秀所图甚小，希望这糊涂掌柜能做的了主！不然真有个什么贵人之类的在其身后，那林秀也吃不消。
“涂掌柜，可能谈事了？”
涂掌柜一愣，而后轻咳一声，“你想怎么个卖法！”
“涂掌柜，虽然我年纪小，可我这家里却大大小小九十口人！我阿弟外出求学，小弟在镇上学堂读书，还有个三岁的小侄女，十多岁的义妹！这几个都是不挣钱得往外掏的，我们一家子大大小小就靠着这猪八烩过活！”
涂掌柜眉头一皱，咋滴，人多哭穷要高价？林秀见涂掌柜明显的有些不愉，忙安抚，“涂掌柜，您先别急，我还没说完！”
“我这一家子大大小小靠这猪八烩，可不正说明了猪八烩确实是门畅销的生意，口味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么！”
“这猪八烩，我按照十文钱一斤卖，卤水白送！跟您说实话，一天能卖上个二三百斤，也就是三两银子不到，除去买材料的钱和炭火费，一天挣二两银子是没问题的！”
“这一个月轻轻松松小一百两银子吧！”
“您说，我这生意还不错吧！别看摊子小，东西碎，可实际上，也是暴利！”
林秀面上笑嘻嘻的，可心里还是有些虚心的！这猪八烩是畅销，可却没有林秀说的这么好卖，毕竟一斤也就十文钱！这猪下水收的多，可以四文钱一斤全包整副。
也是因为比市价高一文钱，所以林秀他们才收的多，可主要是为了能拿到猪胎盘的垄断权，所以基本刘老爷子那边村里养猪的这东西都进了林秀他们的手里。
但这样，一天能卖个二百斤也是顶了天了，也就是一天纯利润一两银子就是极好的生意。
一个月最多也就三十来两，有时候二十来两，外加里里外外的开销，一个月存不下多少的！
还有每个月的摊位费，所以欠贾之麦的一百两，存了这大半年才存到呢！
可经过林秀这么一吹捧，她们这生意，轻松一个月挣小百两银子，那真是有钱途啊！多少正经铺子一个月还挣不了这么多呢！
也正是林秀仔细的算过这猪八烩的利润，虽然相比其他小摊小贩，她们着实不错了，可这起早摸黑，日日都要对着那臭味熏天的大肠小肠之类的，说起来也是挣的辛苦钱。
所以涂掌柜既然想买断她们这门生意，林秀倒是有些意动，但是她的意动，却不是靠着猪八烩挣一大笔，然后转战他处。
那又是一次重新开始，费力还不一定有猪八烩好，还不如就干脆继续坐着猪八烩的生意呢！
林秀却是看中了这满园荟的势力。
涂老板把林秀这账在心里算了算，虽然这谈买卖的时候有些人喜欢说的虚高，可这林秀说的到底是不是虚高，涂老板还一时拿不准！
概因为这两日，涂老板算了下，林秀那小摊子，还真的卖出了二三百斤……
可能还不止！
可他哪里晓得那是因为这满园荟要收购猪八烩了，人家争风去买呢！
当然，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自然就轻易被林秀拿住了，这也算天时地利人和吧！
“是还不错！有些独特之处！也是你们能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整治的色香味俱全，也算经营有道！”
见成功的唬住了涂老板，林秀心里更有底气了些！
“所以啊！您说这猪八烩您给我多少银子合适呢？”
“我一个月挣百十来两，就算除去开销，一年也能存个上千两银子！这可是能传承下去的手艺和生意，您说我得怎么卖才不亏？”
说实话，林秀这账算的肯定不对，可涂掌柜被林秀的思路带着走，竟然觉得确实如此！
本来觉得只需要几百两可以解决的事，只怕是解决不了了！可几千两银子，可不是涂掌柜能擅自做主的。
“小姑娘，这买卖肯定不是你这么个算法！所谓月有阴晴圆缺，这生意也是如此！今年好，明年差！今天红火，搞不好哪一天又被人夺了头筹！所以你这一年能挣上千两，我先不说是否真是如此！可你这生意能做上一年还是两说！”
“毕竟这归桥镇也是牛鬼蛇神一大堆，你说是吧！”
林秀一笑，心里自然知道如此！这一街还一霸呢！每个月的孝敬银子也是不能少！不然人家三天两头来找你的茬！
还有既然是做吃食的，衙门那边也是要去上报备案的，不然哪一天你的吃食把人吃出问题来了，这卖吃食的跑没影了，这一地的父母官也是要受责难。
所以说，做生意不易啊！操心的多，林秀这才想拿猪八烩跟涂掌柜换个活路！
“涂掌柜，我自然知道如此！可我也不是坐地起价！我是先跟您说明白，让您清楚我这猪八烩的价值，然后，您再来看看我的要求合理不！”
果然林秀这么一说，涂掌柜心中认为林秀狮子大开口的印象还真去了不少。
“你有什么要求？”
林秀清了清嗓子，“我不要银子！这猪八烩，您拿去！我一文不取！”
涂掌柜心中一惊，这不要银子，再别人看来那是天上掉馅饼，可对于涂掌柜历经风雨的人来说，那是来人另有所大图。
“我想用这猪八烩换来一个满园荟的专供权！”
“专供？”
涂掌柜再次皱眉！这每一行可有每一行的规矩，特别他们做吃食的，满园荟各类吃喝玩乐五花八门无数种，可向来都是有专门的管事处理，何来一个专供？
“就是满园荟各类荤素食材的专供权！除去那些特有的，专门地方产出的，日常市面上所有可见的食材，都必须由我出面满园荟采购，满园荟也只能用我送进来的食材！”
什么专供，这明显就是跟那些管事抢油水啊！毕竟采买，那可不是花银子的事，这中间克扣回扣门道可大了！
“你要求的这个事，可有些难办！”
既然是难办，那就有的办，林秀起身给涂掌柜倒了一杯茶，都没注意小厮什么时候送进来的。
“涂叔叔，我爹没的早，我看您也不过比我爹大上些许，我就跟您套个亲，叫您一声叔叔！可好？”
这涂掌柜，本命涂进，膝下就一个儿子，向来就喜欢那些态度恭敬的小姑娘，只后悔当初自家婆娘伤了身子，没有给他多生个女儿的。
林秀仿佛就是涂进理想中的好女儿的模样，又能干，又能说，还态度可亲。
不由得，涂进对林秀的戒备心就减少了许多。
笑着点点头，“你这丫头跟我套近乎可以，可这事情一码归一码，既然我看上了这猪八烩，那就该把你这心思从头听到尾，你还是先说说你这个想法！不然我可不能轻易做主，把这专供权给你！”
林秀就是怕涂掌柜不耐烦，她后面还有好多大计要说呢！
“涂叔叔，下面我再来跟您说说这用专供和管事的差别！”
“这管事，虽然是各管一项，有什么专人负责，可毕竟这人是有私心的，能多挣上一份，何乐而不为呢！”
“可这一份挣上了，那供货的农人，可就赚的少！一环扣一环，能保证东西的质量吗？”
“这满园荟，食材可是得求个鲜和精，不是一般市面上用的，一筐筐搬来就可以的！可这总管事下面有大管事，大管事下面有分类的管事，每个人采买的东西都有自己的偏好，那最后上桌子的时候，可不一定能保证所有的东西都是最鲜的最好的！”
“这专供不一样！首先，专供是收集市面上最鲜最精的东西，按照既定的价格送进来，免除了上面的人因为季节原因，出现食材价格上下浮动太大的问题，进而影响整个满园荟的运营开支！”
“其次，专供可以开辟出一块专门的农田，用专门的人，特定的土，最好的种子，种出最好的食材！这才是满园荟更上一层楼的最好的地方！”
“满园荟，不仅有天下最好吃的东西，只要这里有，外面绝对买不到！其次，连基础食材，都是专门种植，那这满园荟可就真真正正的是满园荟萃，他处绝无仅有！”
林秀有些话还没说出口，是留给涂掌柜深思的！有些话，从她的口中说出，可突进自己联想到，那可是更不一样的。
此刻涂进也正是如此。
被林秀一席话说的愣住，只因为那专供二字！
这满园荟的初衷是什么？那就是要不一样，那哪儿都跟别人不一样！
吃的东西不一样，吃饭的形式不一样，菜单子也不跟人一样，可如果连这基础食材都不一样了，那这满园荟才真正算得上入了上流。
这平民百姓不知道，可涂进知道！人呐，就讲究个跟人不一样！怎么彰显身份地位怎么来！
越是搞的麻烦又复杂，独特又新奇，才越能彰显身份。
涂掌柜仿佛已经看到满园荟日进斗金的繁盛场面，嘴角不由自主的往后。
“好！当真是好一个专供！”
“怎么样，涂叔叔，您说这个生意不亏吧！”
林秀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时候弯弯的眼，最是让人放松警惕，因此笑的脸都僵了。
“您这不仅白得了我这猪八烩，我还给您出了这么个好点子！以后管事那边更好管理，可这满园荟却能更上一层楼呢！这可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涂叔叔，您就说值不值吧！”
涂进双眼冒着精光，精明的精哈！
看向林秀，想不到这个小姑娘肚里还是有货的！怪不得能把一个小生意都做的红红火火。
可既然能想出这么个点子，自然知道，这专供权可就是大大的油水，只要满园荟不倒，这手握专供权的人便能跟着满园荟发发发。
“值！”
涂进一笑，“可你可算是赚翻了啊！打的一手好算盘！”
“哈哈哈！涂叔叔您说笑呢！”
“这也是沾您的光，您说我给您出了这么好的点子，又把猪八烩免费送给满园荟，当做我的诚意，这专供权，您不给我给谁啊！”
“更何况，我既然能想得出这个点子，自然是怎么具体运营都想好了！您还是交给我最放心，交给别人，还不一定从哪里下手呢！”
涂进自然知道林秀说得对，可他也有他的顾虑。
“这法子好！我自然也是信你的！可你才多大？这世上比你精明的人多了去了，我如何能保证你现在说的好听，往后给的东西却……是吧！”
“这凡事都有风险的，我却还是要再考虑考虑！”
不管涂进这话是真是假，可林秀知道他是动心了的！
“涂叔叔，我自然知道！我还有话没说呢！”
涂进露出一个讶异的表情，这丫头还有多少鬼主意？
“涂叔叔，这专供权，您听我一说，就知道这里面的机锋！我知道您担心，这专供是利弊共存，可我却也有一个互相遏制的好法子！”
涂进眼睛一亮，“说来听听！”
“这满园荟，声名在外，可少有人知道这满园荟到底有多么的好！怪因为那满园荟都是贵人们才进的起的！贵人们也不会去说这满园荟到底如何的好！”
“可还有那么多贵人没听过满园荟的名字啊！这民声可是很重要的！”
“咱们可以每月办一次满园荟专供商特供日，让那专供商邀请各界精英人士，品尝这专供商专供的东西，以及市面上同类的东西，看到底专供商专供的食材如何！”
“另可每次都加入一份满园荟出品的过季菜单上的一个菜品，让大家得以目睹满园荟揭开神秘面纱后，到底是副不副实！”
“这样，既让满园荟能得到更大的名气，又能让群众监督专供商的产品！如果食材不符，那自然是另换专供商！”
“您说，这是不是一举两得？”
虽然林秀说话有些词语涂进听不得太明白，可大致涂进是听清楚了的。心里说实话，有些震惊，毕竟满园荟也到了一个瓶颈，日日到处转悠，寻找那不同的菜色，也是难啊！
林秀这法子哪里是一举两得，可算是一举多得了！别看那些达官贵人对满园荟满意，可也都是俗人，倘若能来满园荟吃饭，成了身份的象征，成了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羡慕不已的事，那可就更不一样了！
“小丫头，年纪不大，脑子倒是挺灵光的！”
涂进这一句夸赞，可是让林秀放心了许多，至少那难办二字，现在应该是可以办了吧！至于如何好办，那就得看林秀这法子能不能让涂进身后的人上心了。
“涂叔叔，我跟您说，这一系列的事情，我可都想好了！”
当涂进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的时候，林秀却又住了口，“涂叔叔！听到现在，您可能也明白了！我不过是借猪八烩来表明表明我的心思！”
“这么赚钱的生意，我说能舍了就能舍了！自然是因为我有信心能当好这专供商。”
“我也不求别的，日常猪鸭鸡牛羊，和常见素菜的专供权，都得给我！而我也不多要，一年！”
“我只要一年的专供权，一年后，满园荟想另与人续合同也好，另换了这专供的法子也好，我都无异议！”
这很是让人心动！一年的专供权，便可白得一个猪八烩，还能拥有一份完善的专供计划！
只一年而已！既然能想出这个法子，可见是有信心能做好的！
“你……让我考虑考虑！”
只要能考虑，这事应该就没问题了！
“行！”
林秀高兴的咧开嘴，觉得后面的日子才有盼头啊！
其实这专供，林秀都不指望真的能给她这么多项！最后那怕只拿到几样专供就不错了！
她不过是秉承生意人的宗旨，留一些商量的余地。
她最大的目标，还是做品牌！
穷人的钱太少，不好挣！要挣就去挣那些达官贵人的钱！她就是要做精品食材，通过满园荟打出招牌，让富人知道并习惯，而后她林秀，才是各高门大户的座上之宾不是！
这个主意，也是林秀从现代那些超市里面的精品生鲜专柜想出来的主意！人啦，就是讲究个跟人不一样，总是在各处跟人较个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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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我会努力二更的，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