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征服
模糊中,贾青峰感觉有人替他脱衣服擦脸,鼻间袅袅的香气袭入神经,暖人心脾,他动手了,他认为她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所爱,但结果小雯却挣扎起来,不过这样的挣扎往往是无效的,对这点小雯很有经验,一个酒后的男人,他会把女孩的挣扎当成一种征服的动力,他在种情况下,会比你不挣扎还要用力和激动。
看来不管做什么,这经验确实很重要,贾青峰和小雯想象的一样,他眼红了,他的力气也出奇的大了起来,小雯很快就被他按到在床上。
小雯闭上了眼,贾青峰在酒性下,他狂乱的,大著胆子吻了她,小雯闭住双唇不肯开口回应他,他就用舌头用力的挑她的嘴唇,小雯倔强得不肯开口,贾青峰一急,一把拉开小雯前胸的衣领,右手则用力以手指去搓弄抚压小雯的私处。
小雯的脸胀红着,贾青峰伸手到她的背部,解开胸罩扣,脱下她的胸罩……一双娇嫩盈手可握的乳,淡粉红色小小的葡萄,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看得他是欲火亢奋,他先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的乳,又用手指搓捏两粒小葡萄。
小雯终于‘啊’的一声,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回应起来了,贾青峰另一只手飞快的滑过小雯的大腿,拉开小雯的内裤。把下面窄窄的底带拉到一边,小雯下面早就水成一片了,贾青峰感觉小雯的小洞温暖暖的,感觉到小穴早已湿漉漉的了。
在贾青峰的手稍微碰触到小雯的敏感之处,小雯便“啊”的一声哼!
嗯?想不到她竟是如此的敏感!
贾青峰在半醉半醒中,拉着她那嫩滑的小手,让她握住自己昂然而立的巨物,他已经忍受不住,双手抓起她按倒在床上,然后用自己手指去哪神秘的地方搅弄挑逗着。
小雯在低声呻吟,那声音很动听!
于是,他就毫无前奏的用力的冲了进去,她又开始挣扎了,但是她的双手又被贾青峰反剪压制着,她根本没有力气可以去挣扎,贾青峰冲刺了,他全力以赴的冲了,当小雯用颤抖的身躯迎接他射入她体中时,他的快乐达到了顶点。
后来他像所有做爱后的男人那样,感到了疲惫,何况他还没有完全的酒醒过来,所以他很快就睡着了,他很满足,也很舒适的睡着了。
小雯躺在床上,很长时间都没有动,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身边这个男孩应该是第一次,他是那样的激动,那样的冲动,带给自己的如此的震撼,这不同于过去所有做过的爱。
但很快的,小雯回到了现实里,毕竟乔梁答应的那上万元酬劳更实在,她果断的放弃了对这个男孩的怜惜,她伸手从床下拿起了一个小瓶,把乔梁早就准备好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滴了一些在床上和自己的下体。
然后她拿起了电话,只是给旁边的房间拨通,却并没有说什么,就挂断了,这也是他们提前约定的暗号,在旁边的房间里,乔梁一直都守在电话旁的,他没有去接电话,但眼中已经有了淡淡的笑意。
他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一个电话就拨到了西林市张新军的电话上:“大哥,这面的事情已经妥了。”
“嗯,我就想知道时间上的安排,其他就不用说了,注意,恰到好处就行了,毕竟那年轻人是无辜的。”张新军叮嘱着,他怕乔梁等人会像对待敌人那样对待人家。
“请大哥放心好了,我会有分寸的。”乔梁很郑重其事的说。
张新军沉吟着说:“嗯,谢谢你们,那么我们就把摊牌的时间按原计划安排在明天早上七点十五吧,那个时候贾副市长正在晨练。”
乔梁说:“好的,七点十五分,我们会让他给老爹打电话。”
“要是女孩控制不住局势呢?”
“放心大哥,我们还有第二套方案,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会出面的,吓死他小子,呵呵呵。但应该问题不大,小雯看起来很老练。”
“好。那预祝你们成功。”
张新军挂断了电话,不过这个时候他绝没有得意洋洋或者兴高采烈的样子,明天是一个关键的时刻,要一鼓作气的击溃贾副市长的心理防线,只有那样,才能让他彻底投降。
这个夜晚对张新军来说是漫长的,他把闹钟上到了六点,但时间过的很慢,他一直迷迷糊糊没有睡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他才慢慢的睡去。
闹钟响了,他不得不坐起来,快速的洗漱了一下,喝了几口昨夜的凉茶,就来到了楼下,往贾副市长晨练的公园开去。
在省城酒店中的贾青峰睡得很安稳,一夜连身都没有翻一下,后来天要亮的时候,他是被哭声惊醒的,醒来的时候,贾青峰头仍然很重,他艰难地睁开眼,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浅色调房间,他有些懊恼地顺势靠在床头。
这个时候,他就看到了坐在自己身边哭啼的小雯了,同时,他还看到床上和小雯身上的血迹,他脑袋就嗡的一下,比刚才还晕了,他知道自己闯祸了,自己在酒醉后一定做了什么。
他努力的让自己清醒一点,慢慢的就回忆起了昨天夜里的情景,不错,当时小雯好像在反抗,当时自己好像很激动,而小雯那雪白的身体好像又开始在眼前晃动了。
他一下又看到小雯背上有很多伤痕,地下也扔着小雯和自己的衣裤,更让他触目惊心的是,小雯的裤头和衬衣已经碎成了几片。完了,完蛋了。
他颤栗着声音说:“对,对不起啊,我。”
小雯哭的更痛苦,她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你是个禽兽,我要告你,告你强奸。”
这话听在贾青峰的耳朵里,那就不亚于一个炸雷,“强奸”,“强奸“的含义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他一下被击垮了,他难以想象自己会是一个什么结果,他开始语无伦次的哀求起来,但显然的,那是毫无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