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赤鸢出手
那个杀手听赤鸢这么说,也不在废话,直接向着赤鸢攻了过来。
赤鸢依旧是随意的抽着黑衣人们,又是一边抽下去将一个黑衣人的衣服抽破了,这一鞭子正好是抽在那人的腰间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纹身。
“梦羽!?你们是梦阁的人?”赤鸢的这话问出让众杀手们都停下了攻击的动作,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赤鸢:“我想起来了,你是a极杀手坎?”
“正是,你认得我?”坎好奇的问道。因为梦阁杀手的等级划分除了阁内之人之外,外人是不会知道的。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还道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们可认得这个?”赤鸢轻笑一声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用魂晶打造的赤红色令牌,令牌上面雕刻着云梦二字。
“见过赤尊。”众杀手看清了赤鸢手中拿着的令牌之后,就呼啦啦的跪了一地,恭敬的向着赤鸢行礼。
云梦阁,是由紫云星梦一手创建的。云梦阁又分为云阁与梦阁,云阁做的就是明面上的那些酒楼饭馆的生意,其中包括三十间客栈、五十间堵坊、六十七间青楼和八十八间钱庄;而梦阁则是做的一些暗地里的生意,其中包括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情报网与杀手组织。
“既然知晓了本尊的身份,那么这个人我就带走了。”说罢一个转身,一手抓起北冥念就飞走了。是的飞走了,并不是用的什么轻功,而是真真正正的飞行,凌空飞行!
北冥念震惊万分,一个女子武功尽能高深到如此地步。感觉她的借力点就是这空气一般,不,她并没有借力。这个女人惹不得!
原地徒留下梦阁的一群杀手面面相觑,“队长,鬼王被赤尊带走了,那我们该如何交代?”按照梦阁的规矩,但凡是持有云梦令之人的命令,都必须要服从。但那鬼王的命,是当今皇帝花三千两黄金和一座城池买下的。这样算是我们先坏了规矩,不好交代呀。
正当这位杀手苦恼之时,他口中的队长开口了:“此事既是由赤尊亲自下的令,我们只需服从便是。至于其它的相信阁主大人自会安排。无需我们担心。”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另一边的赤鸢则是带着北冥念向着忘忧谷的方向飞了过去,这一路上北冥念都很安静,一言不发。
“喂,你怎么不说话呀?”赤鸢实在是无法忍受此时此刻,如此安静的空气。飞了也没多久,就到了忘忧谷。
赤鸢将北冥念树咚在一棵参天古树上,另一只手十分熟练的捏着北冥念的下巴,语气轻佻地说道:“这位美人儿,可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呢?”
北冥念眉头微皱,抿唇不语。赤鸢见此趣味一笑,手缓缓向下,顺着他的脖子摸到喉结,然后是锁骨,非常自然的把手伸进了北冥念的衣服里,神奇的是北冥念的衣服这被赤鸢碰到的时候,竟然自己松开了。
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北冥念的身上,露出了大片的伤疤。
赤鸢看着那大片的伤疤,心中没由来的一痛,原本还万分轻佻邪似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这么多的伤疤,怕是比龙渊身上的还多吧,虽然没见过,但龙渊经历过的战争的确也不少。所以眼前这人的身份怕是不简单。
此时,北冥念的上半身已经没有衣服了,过分白皙的胸膛称的那些疤痕愈加狰狞。
“还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赤鸢轻声的问着。
终于北冥念说话了:“北冥念。”这也是北冥念从见到赤鸢以来说的第一句话了。
这名字……怎么,就这么像女人的名字呢?
赤鸢得知了北冥念的名字之后,就将人拦腰抱起……以最标准的公主抱姿势。
北冥念一脸的懵逼。本王这是一个女人给抱了,这个姿势好像有哪里不对。
不远处一只小猫十分天真的对着身旁的那只大猫问道:“娘亲,大人要带那个人类去做什么?”
“这是大人的是,小孩子家家的不用知道。”大猫轻声细语的对着小猫说道。
“娘亲,为什么我不可以知道?”
“因为你还小。”
“那我一定会快快长大的。”
“嗯”
这母女俩的对话只是一段小插曲,这两只猫是赤鸢收养的。
赤鸢将北冥念抱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让其以一种背部朝上的姿势趴在床上。
从药柜上拿了一些药之后,就直接将药粉撒在了北冥念那道伤口上。这伤应该是刚才与云梦阁之人打斗时所留下的,他们下手还不轻,再用力一点点就可以看见骨头了。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竟然引得云梦阁之人追杀,不过看在你长得如此好看的份上,我对不会让那些人伤到你的。”赤鸢见北冥念一直都没有回应自己,顿了顿,半是调笑的说道:“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然你就以身相许吧。”
“女人,要以身相许,那也是你……”北冥念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自出生起便没有哪个女人胆敢在自己面前如此,这个女人,实在太胆大了些。不过,为何在她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我什么?你是想要我以身相许吗?想我以身相许的话,你就必须一身一世,永生永世,只对我一人好。你做得到吗?”不是赤鸢对男人没有信心,而是在这个时代能够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实在是少的可怜。
赤鸢见北冥念一直沉默着,也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毕竟好不容易有一个让自己感兴趣的男人,但却是如此……也罢,大不了就是孤独终老。即便如此,不是还有星梦陪着吗?
“伤口呢~我已经帮你包扎好了,预计三天之内就能够痊愈。只不过你体内的毒有点麻烦了些。”赤鸢不紧不慢地说着北冥念的伤情,衣一副丝毫没有被先前之事所影响的样子。
北冥念完全就无法从赤鸢的脸上看出其他多余的情绪,便只好作罢。问起了自己体内的毒:“我种的是何毒,你可有方法可解。”。
赤鸢轻笑一声略带嘲讽的说道:“你所中之毒,我自是能解。可,我又为何要你解毒呢?”果然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