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轻松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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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然可以。”
“好，太谢谢你了。”言拥抱了雪一下。
“那么，你要研究一些什么呢，我可以帮助你。”雪道。
言想了一会，回答:“就是看见了这种武器有这么高的精准度，我想添加一些固态法阵进去，就可以将它改造成一种类似魔导器的武器了。”
“这个想法很好。”雪夸赞道。
“那我就去做了。”
“对了，”雪忽然说，“言的法术，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这个嘛，”言考虑了一下，“这是我们亡灵的传承，有些是我来到人类世界后自己学习的。”
“亡灵，你有很多族人吗？”
言的神色忽然悲伤起来，她回答道:“没有多少了，尽管我们已经离开人类世界很远了，但教会还是派人来进攻我们，我们的族人的幸存都分散了，估计他们的形体都已经消散了。”
“教会啊……”雪看着天空，似乎在想些什么。
“倒是雪，”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雪的额头，“你一只史莱姆怎么会知道得那么多。”
不是一个问句，所以雪可以不用回答。
“要是我说我原来不是一只史莱姆你相信吗？”雪轻声道。
“什么，雪不是史莱姆吗？！”一个惊讶的女声在雪身后响起，是安奈希娅的声音。安奈希娅伸出手，捏着雪的脸。
“其实我是啦。”雪无奈地说，任由安奈希娅捏着自己的脸。
“雪的皮肤好好，我都很羡慕呢，”安奈希娅忽然停住手上的动作，仿佛略有所思，“如果让雪穿上裙子的话……”雪无论是萝莉形态还是少年形态，都是穿着普通的白色长衫，如果是少年形态的话，这套衣服刚好合适，萝莉形态，也就是宽松一些罢了。
雪立即有了画面感，立即阻止了安奈希娅这危险的想法:“绝对不可能穿裙子。”
“那我给雪扎一个双马尾吧，就像我这样，或者盘一个头发，我对盘发颇有研究呢！”
“安奈希娅，别闹了……”让我去女装，那成何体统啊。雪心道。
言忽然诡异地笑了。
“你在笑什么啊！”雪感到了不善。
“安奈希娅。”言对安奈希娅道。
“什么事？”
“你觉得我们两个加起来，能够制服雪吗？”
“当然可以啦！”安奈希娅毫不犹豫地说。
“艇，不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们强迫我我就变会史莱姆。”
“啊，不要，谁在强迫雪我就把他干掉。”
“难道不是你吗……”
……
炼药室。
雪翻看着关于位面历史的书，这个位面的历史还是很有趣的，不过也充满了侵略和杀戮，其中也诞生了很多的科技成就，当然都是魔法方面的。
据记载，曾经有人用一种奇怪的邪恶装置制造了天雷，并且没有使用一丝魔法，这项成就立即就被教会抹杀了，连它的发明者也被判为了异端然后在火刑中死去了。
这么说来，科技也是曾经出现过的，只不过没有发扬光大啊。
魔法……
雪思考着。
雨和彗在一旁无所事事，品尝着雪制作的味道奇怪的汽水。
汽水他不久前就做出来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他前世那样的味道。
我居然忘了不少东西。
“你好。”空洞的声音在向他问好。
“我不想交易，你可以走了。”雪立即道。
哐啷。
一个装满液体的玻璃瓶落在桌面上，雪转头看去，是一瓶带着商标的汽水。雪把它拿起来，打开瓶盖，小心地嗅了一下它的气味，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简直和前世的感觉，实在是太相似。
“你怎么弄来的。”雪问道，他喝了一口汽水，久违的味道。
“靠你的记忆。”那人回答，此时他或她依然站在阴影中。
“我的记忆？你知道多少……算了你别说了，直接说你来的目的。”雪道。
“交易。”那人回答，“这里，是一本书，详细地记载了你前世的所见所闻，
包括知识。”
“知识还有见闻，感觉很有用，代价是什么？”雪放下汽水，把瓶子放在桌面上。
“千分之一生命。”
“怎么都是这么廉价，”雪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他问道，“在你这里，我可以换到的最昂贵的，是什么？”
“毁灭这个位面，四分之一生命，击伤世界之树，百分之九十九的生命。”
雪没有说话，他进入了思考之中，许久，他抬头问道:“我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的生命，可以兑换如此的东西？”
“这个位面唯一的弑神者，我们自然要好好支持。”
“你们……是所谓支配者的存在吗？”雪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支与古神也就是旧神战斗的种族。
没有回答。
“好吧，我换。”雪说。
那人递给他一本如两本词典叠起来那么厚的书，雪接过来，却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沉重，雪立即将它翻开。
“那么，再见了。”
“不对，怎么没有那些，”雪忽然问，“关于那些人的记录。”
“那些记忆，如果你完成了我们的任务，自然是会还给你的。”那人转过头，用冰冷的声音回答道。
“为什么？”
“交易，总是要有押金的，没错吧。”他或她消失了。
“押金——就是筹码么？”雪喃喃道。
噗通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进了液体中。
雨在汽水中挣扎，彗在一旁手忙脚乱地试图救起雨。
“不要乱动比你们高的东西啦。”雪把雨从汽水中提起来，拿起那人赠送的汽水，喝了起来，“没你们的份。”雪坏笑着。
雨和彗急得要哭了。
“好啦，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