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1章 越说越像那么回事
抬起眼角,满意地望着自己手包上那隐隐闪动着的亮点,郑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好整以暇地望着坐在这酒桌上的众人,没想到这一桌子的都还是熟人。
她家小叔两父子那就不用说了,坐另一头的那对父子那也是熟人,正是自家老爸翡翠行里的合作人,朱家父子。嗯,那也是两个郑爽同样也不太待见的熟人,她应该说这叫物以类聚么?果然这蛇鼠天生就是一窝的!
这位猪,不对,是朱公子可以说是郑爽最疯狂的追求者之一,同时也是最让郑爽厌恶的追求者,没有之一。
其实郑爽早老就想对这位说了,这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二师兄也姓猪(小海黑线:亲,此猪非彼朱好么。郑爽:管它的,反正读起来就一个音。),但评起这位时,还能用上个蠢萌,而这位呢,一个不小心把萌放家里了,整个人就只能用一个蠢字来形容!
不信咱说说这人办的事你就知道了。
这位自打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咱郑美女,他就深深地陷入了爱河中之中,无法自拔(朱公子的说法),就开始了对郑美女的疯狂追求。
每天一束鲜花就不说了,那些公子哥儿都爱玩这套,还挺正常。问题是别的人送女孩子那买的基本上都是玫瑰,各种玫瑰,虽说挺俗吧,但是你照着送总不会错吧!再要不你送百合也成啊。可是这位呢,这位偏就不,做死了地要来个标新立异,选来选去居然选菊花,老天啊。还是选的白菊!拜托你没知道也要有点常识好不好。
送完后还不忘一个电话给郑爽打过来,说什么白菊代表他的爱,古人总说梅兰竹菊是花中四君子,他就想吧,这破竹子烂(兰)草当然不适合美丽的郑小姐了,那梅花嘛,听着就不吉利。梅。那就是霉啊,只有这菊花好啊,菊花。那可不就是吉花嘛,而白色代表纯洁,所以白菊最适合,也最称她了。
啊呸呸呸呸呸。你丫的才适合白菊,你全家都适合白菊!郑爽还从来没想过。这花中四君子居然还能被这样解的!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郑爽毫不客气地直接告诉这位不用送了,她是不会收的。
可是你听听那位是怎么说的,他居然让郑爽放心。这菊花一点都不贵,以他朱家的财势别说一束了,就是一天一车他都送得起。让郑爽不要帮他心疼钱!
啊呸,谁替你心疼钱了。泥玛的到底知不知道这白菊花那是用来拜死人的,还每天一束,你丫的这是在咒我呢?因为这个事,让郑爽在公司里没少收到异样的目光,特别是一些个新入公司不了解情况的小妹,私下直犯嘀咕,这邓’s人挺好的啊,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见天儿有人送这种晦气的花儿来咒她?
如果这单送花那倒还没什么,大不了她直接让人给送烈士墓去,也算是积德了,可除了送花,这位还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发信息扰人清静。
打开郑爽的手机,永远都有着n多条未读短信,你随便打开一条就可以看一那人让全身小鸡皮直立的话语。不用怀疑,这些都是那位朱公子发的。拉黑他也没用,套用之前那句话,他朱家有钱,换个手机号跟玩个似地,一天一张无压力。
对此,郑爽其实最想说的是——你丫的到底小学毕业没啊,瞧瞧你丫发的那叫毛短信啊,如果我是你语言老师我一定恨不得去跳江。老天啊,就这水平还敢自称xx大学高材生,瞧瞧,瞧瞧,你丫的也不看看你发过来的那些东西,短短50个字不到,这白字就能占了篇幅的三分之一,就是现在小学生都比你的水平高!
最最让郑爽无语的是,那些个短信明显就是从网上给copy下来的嘛,这照着抄都能给抄出这水平来,这也是个人才了(事实的真相是,朱公子觉得那信息一定要加入他自己的思想才能表现出他的诚意,所以……)。
诸如此类的事,这位朱公子那是数不胜数啊,开始还是这位朱公子一个人行动,但很快这风声就传到了老朱先生耳朵里,对于自己儿子的眼光,这位老朱先生那是一百个一千个赞成了,所以这位朱公子有了强力的金钱支持后,做出的那些事来更叫人无语了。
只不过很可惜,哪怕有了这位老朱先生的强力支持,但是奈何这位朱公子简直就是那“猪一般的队友”最最标准的代名词,所以一直以来都没在郑爽这儿讨得到好过。
而此时的朱家父子穿得那叫一个正式,国际大牌西装(可惜给这两位一穿,瞬间展现最差买家秀效果),大红的领带,标志性“支援中央”发型一脉相承,郑爽实在很想告诉这两位,现在买顶个假发真心一点也不贵,实在不用拿这种方式召示大家你们是绝对是父子关系!如此正式的服装出现在这酒桌上实在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而坐在这朱家父子旁边的那位郑爽也认识,他们s市有名的小报记者,万恶的头号狗仔,一个无风都能掀起三尺浪的家伙。
郑爽扫了一眼某人放在桌面上的那只伪装良好的录音笔,然后有点玩味地朝那位微微勾了勾嘴角,她还以为经过上次那教训之后,这位应当会收敛着点的,没想到,这才过去多久啊,居然又跑出来蹦哒了,而且还钻到自己面前来蹦了,难不成上次自己给他的教训太轻了?
而郑爽不知道的是,此时某人心中也在暗暗叫苦啊。看到某女扫过的那目光,某人忍不住整个人抖了一下,瞬间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腿根某处似乎还有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不安地拉了拉领带结。
老天啊。怎么是这位姑奶奶啊!某人在恨不得抽自己一大耳刮子的同时,现在他已经不只是嘴苦,就是心也跟着苦了。忍不住扫了郑家小叔父子两一眼,小眼神儿那满满的全是怨念。你丫的就是个坑,这回坑死我了,你早说清楚啊,要是早知道是这一位。就是包再大的红包咱也不敢跑这一趟啊!
下意识地朝某姑娘露出一个讨饶的眼神。心中却依旧有些惴惴不安。上帝,如来佛祖,三清道尊。南无观世音菩萨……,不管哪路神仙都好,求求你千万保佑对面那姑娘接收到咱的求饶信号了啊,贪婪是原罪。咱保证下次绝对不再收红包了!不对,咱下次收红包时一定会打听清楚。绝对不会再收跟这姑娘有关的任何一个红包了!
望着某人那似乎快哭出来的表情,郑爽不由得一乐,看来这位还记得自己嘛(某人:怎么可能不记得,咱这一生的幸福可差点就废在你手上啊!)
郑爽撇了撇嘴角。收回了望向某人的视线。算了算了,瞧他那副可怜虫的样儿,罪魁祸首还在一旁呢。为难这种小喽啰没意思,现在她只想知道这事是他家小叔一手炮制。还是说两两勾结。
就在这时,坐在酒桌的那位老朱先生跟自家小叔交换了一个眼色,好了,现在不用说了,郑爽已经可以肯定另一头也不是无辜的了,看来今天的这个局就是自家这不成器的小叔与那老朱先生一手炮制出来的。自这表弟应该也出了不少力。至于那位朱公子,抱歉,郑爽实在看不出来那打从自己一进门就盯着自己敏感部位,哈喇子都快垂到台面上的家伙能做出动脑子这么高难度的事来。
这就好,这样一来至少她就不用愧疚将无辜人给牵扯进来了。
与那郑家小叔交换了一个眼色,那位老朱先生手一抬,放在嘴边清咳了一下,正待说什么,但却被快嘴的郑爽给抢了行机。
“小叔,不是我这做侄女的说你,你这也真是越学越回去了吧。”郑爽望着郑家小叔,表现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什么意思?郑家小叔一呆,不明白自家侄女这话所指为何。
“行了,小叔你就别为难了,我都知道了,放心,侄女我也不是那不开通的人,堂弟和张公子的事,侄女我那是一百个支持。老爸那我去给你做工作。”没等郑家小叔再说什么,郑爽又追家了一句。
一下了,郑家小叔有种傻眼的感觉,自家这侄女是个什么意思?这话听着怎么有些……,望着那位老朱先生投过来的目光,郑小家叔背心一凉,这,这,这事情怎么没像他预计的那样发展啊?
“不是,那个……”忽然想起自家侄女那款利嘴,郑家小叔只觉得眉心一跳,急忙出声。郑家小叔有一种预感,如果自己再不打断自家侄女的话,那么一会她一定会讲出更加骇世惊俗的话来。
“什么不是啊,”郑家小叔嘴快,但郑爽的嘴皮子更利索,小嘴那么一张啊,就根挺小机枪似的没有再给其余众人留下那说话的余地,“行了,小叔你不用不好意思的,你的意思我全明白。”原话,郑爽给那郑小叔又还回去了,“你们这次是见家长吧?”
“对对对对对。”没等其他人说话,那位一直在那流着哈喇子的朱公子居然神奇地回过神来了,那肥肥的大头狂点,像是生怕别人看不见他的动作,只不到他说话似地。真是难为他那已经看不到线条的脖子了,居然没被这位的大头给甩脱臼了。
“对嘛,小叔你不用不好意思的,其实我一进来就知道了。”没想到这位朱公子居然如此配合,郑爽都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去踩这一脚了,“怪不得你打电话给我说是大事,而且还是天大的好事,可不就是嘛。堂弟跟这位朱公子准备要喜结连理,那当然是件天大的喜事嘛。您放心,现在都什么年月了,咱不歧视这个,而且这虽说咱z国还不承认这同性婚姻,但是这国外很多国家都已经承认同性婚姻了的。像e国、f国,还有m国十多个州都是承认这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实在不行咱就移民好了,相信朱公子一定会给堂弟一个名份的。”
“不……”这回郑家小叔急了,怎么回事,这明明是给自己侄女还有那位朱公子牵线搭桥的,怎么这一下子就给扯到自己那宝贝儿子身上了?而且还扯到结婚,要移民了?而且还是自己儿子嫁过去,凭什么?怎么不是那朱公子嫁进来?
啊,不对,自己怎么也给这侄女带歪了,望着那老朱先生朝自己投来的异样目光,郑家小叔不由得背心一寒,他知道自己必须赶紧将事情给“正”回来,否则这位老朱先生那绝对不会跟自己干休。
只是可惜的事,这郑家小叔越急他就越乱,同时这嘴也也变得越笨。
“啊?你不是担心这个?”郑爽话儿接得快,装出一副刚想起什么的样子,“对啊,我差点忘了,你是担心我爸还有我大伯那边不同意嘛,放心啦,放心啦,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老爹那里你们就放心交给我好了,我一定给你们搞掂。要知道我爸最我的的话了。等我说服了我爸然后再去说服大伯就容易了,你也知道,大伯最是开通了,绝对没问题的,小叔你不要那么担心啦。而且小叔啊,不是我说你,你也要对堂弟有点信心吧,毕竟既然他能不顾世俗的目光勇敢地追求自己的真爱,那么就说明他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咱这些做亲人的能做的那就是默默的支持没错吧?”
“是!”郑家小叔傻乎乎地跟着点头,但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这刚想反驳,郑爽又抢先了一步,“所以啊,小叔你们只要做好奶奶的工作就好,不过以奶奶偏疼堂弟的程度,相信只要堂弟多磨磨一切都会没问题的,所以你真的不用太担心的!”郑爽脸上那满满的都是诚意,带着一种信郑爽和永生之感,让人不由自主地去相信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