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秘的国师
早朝
“陛下,城东水患蔓延的越来越严重,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啊!”一位满脸花胡子的老大臣担忧地说道。此人正是护国老将军欧阳锋,曾为月息国立下了赫赫战功,如今大势已去便由他的儿子欧阳修继承他的爵位。
“不知于老将军有何对策?”
“陛下,老臣以为应该加派人手前去支援,虽已派苏将军前往可已一月未有消息传出怕已是凶多吉少。“
“欧阳将军此言差矣,洪水乃天灾、天命不可违,人力怎可敌得过天力。如照欧阳老将军所言继续增派人手支援只不过是多送一条人命而已。”一直与欧阳锋不对头的于靖立刻驳回了他的提议。
“想来丞相是想到什么对策了?”
“回皇上,臣确实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了。”狡猾的于靖无时无刻不为自己收割利益狡诈的眼神四处看去。
“不知丞相所说的“他”是何人?”明知他是在故布疑案,就顺着他方向走看看他的最终意图是什么。
“他是老夫前几日遇见的贵人,帮老臣解决了不少麻烦事,于是臣就同他说了陛下近日一直为洪水的事所困扰,如果这时能有一个人解决这件事的话,皇上一定不会亏待他的。不过他说他可以帮皇上解决,只不过要皇上答应他一件事情。”
“爱卿可知是何事?”最好你有真本事,竟然敢跟朕提条件。
“正是因为前几日此人夜观天象有一颗命星与月息国相冲,洪水便是前兆如果不将这颗命星铲除将会是月息国大患。”
“命星出现则代表着刚出生的婴孩,丞相的意思是找出那个与命星连接的那人。”
“正是如此。”
“丞相大人莫不是说笑,这月息国如此一个庞大的国家同一个时辰出生的婴孩不计其数,丞相口中的那人如何段定。”
“这就不劳将军费心了,那位贵人说自有办法,只要得到陛下首肯明日便可施法。”于靖看了一眼欧阳锋向他投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既然他说有办法,那朕便信了他只要不伤害无辜人的性命,就随他怎么做。朕有些乏了今日就到此结束,退朝。”欧阳锋本想说什么见皇帝已经起身离去便将话又吞了回去。
去了一趟寝宫便回了书房处理政务,刚走到门口便听侍卫禀报说国师大人求见,想来多半是因为墨儿了。
“哦~国师大人这刚下了早朝就前来拜见可是有何要事与朕商议啊?”刚下完早朝回到御书房的颜祁见到国师早已等候在此,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后来想了想大概猜出七八分,似笑非笑的看着国师。
“陛下,五皇子的事?您可知道。”
“墨儿?怎么了,他有何事?”故作担忧的问道。
“陛下您真的不知道吗?”国师眼神犀利的望向皇帝,想从他眼神里看出点什么。
“罢了,想来是墨儿昨日就去拜师了,这孩子真是随了朕儿时一般,就是急性子。”还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着说道,真不知道是夸自己还是夸自己。
“原来是有陛下的默许,才使五皇子这么的不同往日,不过陛下为何会觉得让皇子拜臣为师。”
“其实朕只是想让墨儿可以一直这么单纯的生活下去,不想让他长大以后变得和朕的几个兄弟一样为了皇位不择手段、用尽心机,真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师父墨儿的启蒙老师。”
看向窗外一副语重心长的说道:每一任皇帝都是脚踩着无数尸体才能坐上这宝座,直到墨儿来到朕的身边之后,那种清澈的眼神无欲无求。
“可身为皇子不管你有没有对皇位的野心和欲望都会是其他人眼中的钉子,陛下也是从皇子过来的难道还不清楚吗?”
“朕怎会不知,所以今日就将墨儿交给国师大人了!希望不会让朕失望。”望着尘沐那张不染世事的脸忽然笑了,虽然以前曾调查过他的来历,可是结果却是不尽人意,竟没人打探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既然陛下如此说了,那臣领旨便是。只是臣需要陛下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但说无妨。”
“既然五皇子已经拜了臣为师,那么从今日起就是他就不在是高贵的皇子,只是臣的徒弟如有犯错的地方臣、不会手下留情。到时还望陛下不要心软袒护才是。”
五皇子乃是陛下最宠爱的皇子没有之一。一直以来可以说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宝贝的不行。
自那天起五皇子颜墨便跟随国师习武,却不料在一年后的某一天因为自己贪玩被有心人谋害差一点殒命,还好国师及时赶到救下了他。
却也自那天起在没见到国师的身影,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麻烦,皇帝对外声称国师已闭关。
“您是国师师父?十年前您为何无故消失?还有您为何看着苍老了许多?”
颜墨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头发花白和那被岁月夺走的容颜完全没有当年国师的那份仙姿。
“哈哈!没想到五皇子还记得老夫,也不枉老夫一年来的教育。”尘沐欣慰的点了点头,回想起当年还真是令人向往。
“对了,你为何会到这里来,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看着这雾蒙蒙的世界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存在,亦没有出去的路。
“我也不知为何会到这里来,我只记得在城外渊林昏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记得当日被刺客重伤昏迷后再一醒来便是在这里了,更别提这里是位于月息国的什么位置,甚至于是否还在月息国都不知道。
“唉!这里很奇怪,老夫被困在这里这么些年从未曾见过有外人少来,也曾试探过寻找出去的路,可是不论从哪个方向出发都会回到原点,再找下去只是徒劳。”
尘沐捋了捋胡须,语气满是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若他实力不济倒也无所谓,可他堂堂一个魔云都掌门竟然都对这地方无可奈何,真是心有不甘还没处发泄啊!
“莫非师父这十年来都被困于此?真的出不去了吗?”颜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尘沐,孤单单的一个人在这杳无人烟之地呆了十年,意志力该是有多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