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能人事的问题
“他诋毁我,令你觉得很生气吗?”齐蕴安把她拉回帐篷里,手脚麻利的拿出绑带替她细细的包扎伤口。
其实只是一条小小的划痕,齐蕴安执意要包扎,苏晔也没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苏晔看了他一眼,见他心情颇好,也就放心的实话实说了:“他诋毁你还不是诋毁我,他说你断袖的对象可是我啊!”
顿了顿,好奇的问:“爷,他说你不能人事,你……不会是真的吧?”她以前对这方面也有一点点研究,若是真的,看在他平时这么照顾自己份上,她倒是可以帮他治一治。
齐蕴安手中动作一顿,微微眯眼,看了看她,忽然欺身上前,一把把她推倒在软塌上,整个人随之覆上,紧紧的压着她,语气带着揶揄:“是不是真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此时正值夏天,衣物薄凉苏晔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变化,娇俏的脸蛋瞬间涨红,脸色尴尬的推了推他:“诚然,诚然,五皇子说话太失实了。”
“嗯。”齐蕴安漫不经心的应着,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打算,身下的小身躯虽然香软香软的,但终归是太瘦了,嗯,得好好养养!齐蕴安心思百转的想着。
“爷,你好重!晔儿都要喘不上气了。”苏晔推了推,没推动,无奈说道。
“是你太瘦了。”齐蕴安翻身起来,顺便一把把她拉起来,手上的力道故意使得大一点,苏晔顺着力道直接扑进他怀里。
“嗯……”齐蕴安的怀抱虽然有弹性,但还是太硬了,撞得她鼻子都痛了。
“晔儿这可是投怀送抱?”齐蕴安笑得十分愉悦,笑意从胸腔传来,微微颤动,十分蛊惑人心。
苏晔直想骂他。
“爷,放手!”
“嗯。”齐蕴安依然随意的应着,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苏晔想踹他,但想想,他暂时还是自己的靠山,暂时还得罪不得。只得耐着性子说:“爷,您再不放手晔儿可要误会了。”
“误会什么?”
“误会爷是龙阳之好。”
“你又不是男子。”
“晔儿现在是男儿身啊。”
“那是假的。”
“……”
“晔儿,你难道不好奇吗?”齐蕴安抱着她调了个舒服的位置,语气不容拒绝:“以你的聪慧,难道不想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吗?”
“我可以不想知道吗?”都说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好奇害死猫,她不好奇,真的一点也不好奇!
“不,你想知道的。”齐蕴安笑得像个狐狸,手臂紧紧的圈着她,任由她怎么挣扎也撼动不了他半分,苏晔干脆也就不挣扎了,反正被他抱着感觉也挺舒服的,齐蕴安此时的所作所为在她眼里就像她以前对七八岁的小外甥一样的心态,觉得孩子都是软萌软萌的,看到就像抱在怀里好好抱抱玩玩。他在她耳边笃定的笑说:“既然晔儿想知道,那本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苏晔知道,齐蕴安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所以打算把自己直接拖进他的阵型里。
既然如此,挣扎无用,多说无益,苏晔找了个舒服的姿态大方的说:“如此,便洗耳恭听。”
齐蕴安忽然抬手,把她头上的发髻拆了下来,任由一头乌发散落,他随意的撩起一缕漫不经心的把玩这,语气淡然仿佛在说着别人的故事:“当年我的母妃宠冠六宫,父皇对她极为喜爱,在我出生那天更是天降祥瑞,国师说乃是吉兆。为此父皇对我们母子更加喜爱,整个朝廷都知道,父皇有意培养我为皇储,我也从没让他失望过。只是,树大招风,我们母子俩终究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我和母妃如履薄冰,步步为营,加上父皇的庇佑日子过得还算一帆风顺,但女人总会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后宫却从不缺年轻貌美的女人,父皇渐渐少去母妃的宫里了,这让那些一直记恨我们母子的人找到了突破口。”
“那天,天下着鹅毛大雪,宫里尽管有人时常打扫,地上还是很快便落满积雪,本王远远便看到悬挂在梁上的母妃……”他手上的动作无意识的用力,把她的头皮扯得生痛,苏晔轻轻抓住他的手,暖暖的温度从手背传进手心,他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放开手上的头发,内疚的揉了揉,看到她安慰般的目光,轻笑了一下,心中的郁闷被赶走了不少,他继续说:“母妃走了,她走得很安详,后来我才知道,母妃和表叔通奸被父皇赐死的。”
“后来国师说,本王出生那天并非天降祥瑞,是有凶星降落,当时的国师在进宫禀告的时候,被外公拦住了,并威胁他,要他必须把凶兆说成祥瑞。本王是带着凶星出生的人,早晚会克死所有亲人。父皇知道后,一度想要刺杀本王,奈何那时的本王已非任人搓圆揉扁之人,他杀不了本王便把本王发配沙场,想让本王死在沙场上。”说道着,齐蕴安微微眯眼,语气寒冷如千年寒冰。
“所以,你不但没死,还战出了一番成绩!”苏晔笑说。
齐蕴安揉了揉她的头顶轻笑:“是的,他如此对本王,本王也无需对他客气,他想要本王死,本王偏偏不如他所愿,不但活得好好的,还把他看重的军权抓在手中。”
“他愿意把军权给你?”苏晔十分惊讶。
“由不得他不同意,大齐的军权并非在皇帝手中,而是掌握在军需阁中,军需阁是一个看战绩颁军权的地方。”齐蕴安耐心的解释。
“那不怕军全过大的人会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