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玉枕
“宝珠,你不要总是给我脸色看,我知道,贸然去府上提亲,是我的不对,但是我是有苦衷的,你想啊,外面的传闻已经沸沸扬扬,如果我不采取这个策略的话,那些传言只会越传越烈,对你的名誉也有影响啊!”
“宝珠,你就别再生气了。”
“现在,你可是我未婚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徐天麟觉得好话都说尽了,可宝珠还是在那里撅着嘴。
“好吧,既然你不理我,就算了,我先走了。”说完以后,徐天麟就转过了身,真的一副要走的样子。
宝珠偷偷的看了看他,说道,“走吧。”
“你终于开口说话了,哪怕只有两个字也好。”徐天麟一下子又转了回来。
“我没有怪你突然提亲,只是,你得告诉我一声啊,幸亏我爹娘想得开,能一下子接受你这么多身份,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他们接受不了,那该怎么办?”宝珠问道。
徐天麟居然像孩子一样眨了眨眼,张口就说,“他们要是不同意,我就一直在李府呆着呗,一直等到他们同意为止。”
宝珠惊讶的张大了嘴,这哪里还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徐天麟,他怎么变得越来越皮了?
把宝珠搂在怀里以后,徐天麟轻声说道,“丫头,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你幸福。”
“狂妄。”宝珠说完以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小姐,小王爷过来了。”
花红一边说,一边就推开了门,没想到,看到的居然是这样一副情形,她立刻用手捂住了眼睛,转身就要走。
宝珠尴尬的挣脱了徐天麟的怀抱,说道,“小王爷,他过来干什么?”
这个时候,花红才说,“奴婢也不知道,只是他拿着一个匣子,好像里面装着什么贵重的东西。”
宝珠和徐天麟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可宝珠能够明显的感觉出徐天麟心里的不悦。
“既然来了,就是客人,我们总不能失礼,走吧,一起出去。”
宝珠说的很自然,完全是一副无愧于心的样子,徐天麟也只好跟着她走出院子。
小王爷看到宝珠身后的徐天麟,先是一愣,接着,就笑着说,“小宝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
徐天麟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自己和宝珠定亲的事情,虽然不能说大街小巷都知道了,但是小王爷一定会有所耳闻,他当着自己的面,把宝珠叫得如此暧昧,真让人心里不舒服。
宝珠尴尬的“啊”了一声,接着就说,“不知道小王爷带来了什么?”
听到宝珠称自己小王爷,小王爷的心就猛的一颤,看来,她终究还是把自己当成外人了,不过没关系,只要她一天不和徐天麟成亲,自己就还有的是机会。
小王爷看了一眼身后的匣子,笑而不语。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这个匣子的四周用金丝缠绕,匣子的周身还刻着精美的图案,先不说里边装着什么东西,单看这一个匣子,就觉得已经值很多钱了。
看到大家都向那个匣子投去了羡慕的目光,小王爷这才命人把匣子打开。
那是一个玉枕,周身晶莹白皙,一看就价值连城。
宝珠说道,“王爷的这个宝贝,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王爷把她带到百味楼,是想让我们评价一番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恐怕要让王爷失望了,对于玉器,我可是不懂。”
宝珠确实没有说谎,自己对于玉器生意一窍不通,况且,她知道,如果没有长时间的研究,单看这一块玉的话,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小王爷哈哈一笑,说道,“小宝珠,这话你就说错了,这个玉枕是我专门送给你的。”
“王爷,这个玩笑可开不起,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收王爷如此贵重的礼物。”
小王爷却一脸郑重的说,“上次在端王府,让你中了毒,我的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总想着用什么方法补救一下,现在好了,有了这个玉枕,我的心也能放下来,俗话说,人能养玉,玉也能养人,经常佩戴玉器,还能把人体的浊气给吸出来,更不用说这玉枕头了。”
小王爷说完以后,宝珠就伸出手来,指着手腕上的玉镯说,“王爷,你看,我这不是戴着玉镯子吗,这就可以了,我也的心意我领了,只是这个玉枕我不能收。”
“玉镯子那才能吸收多么一点浊气?这个枕头你每天晚上枕着,那功效可比镯子来的快多了。”小王爷一再坚持。
“好了,这个玉枕头大家也看了,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宝珠遣散了周围的人,这才坚决的对着小王爷说,“王爷,宝珠有夫家送的玉镯,就已经足够了,我的身体也已经好了,王爷就不用再担心,至于这个玉枕,王爷就送给该送的人吧。”
宝珠这样说,既不驳小王爷的面子,也没有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人,徐天麟觉得,宝珠这样做很好,可小王爷却不买账。
这一次,他并没有说宝珠什么,而是亲自走到了徐天麟的跟前说道,“徐天麟,我知道,现在你已经和宝珠订了亲,但是,虽然你们定亲,这也并不代表宝珠就是你的女人了,现在,我就把话放在这里,宝珠我会继续追求的,如果你有真本事的话,咱们就比比,看看到底谁能把宝珠的心得到。”
徐天麟笑着说道,“王爷,你这么讲,可有点仗势欺人的意思,话如果传出去了,恐怕有些不好听吧!”
“没有什么好听不好听的,只要她一天没有嫁给你,我就有追求她的权利!”
宝珠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上,她真怕这两个人动了手。
徐天麟淡淡的说,“王爷说的没有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果王爷一定要这样做的话,我只有奉陪到底了。”
宝珠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人,什么话也插不上。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着,心里谁也不服谁。